於是她就出來了,住到黎邀姐家了。
可住進來以後發現,小肉團經常趁他哥哥和了了同學不注意在他們臉上咬一口,咬完以後還很高興地逃跑。
她指著小肉團的鼻子罵:“小肉團,你怎麼可以這麼變態!”
結果小肉團鄙視地罵她:“白痴!這叫親親好不好,人家是喜歡哥哥和了了才親的,你求我親你我還不親呢,哼!”
她當時就蒙了,那是親親,季銘哲在根她玩親親,喜歡才親她的,他不是變態啊!
然後她就晚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其實季銘哲對她挺好的,哦不,應該說季銘哲對她最好了,他從來都沒有罵過她笨,還誇她聰明,晚上做噩夢,他就抱她,肚子痛他不用手給他撫著,有一次洗澡摔跤了,還是給他抱的她,給她穿衣服,他還擔心她再摔,以後每次洗都陪著她。
她偶爾良心發現感動得不行就會抱著他說:“季銘哲你真好!”
季銘哲就笑說:“給我做老婆,我一輩子都對你這麼好。”
但是他現在要娶老婆了,以後只抱別人,只親別人了……
想著想著,她眼淚花花又冒出來了,滴在白色的裙襬上,形成一團一團水印,但她卻不敢發出聲來。
只能咬著唇嗚咽,自己咬得比那天被季銘哲咬得還痛。
黎邀看她的模樣,拍著她的肩道:“夕夕,二少出來了。”
童養媳抬頭一看,就見禮堂門口,季二少穿著白色禮服微笑著走來,不時跟熟絡的人招呼示意。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穿白色禮服,像白馬王子,真好看!
“有什麼祝福的話想要跟二少說嗎?”黎邀輕聲道。
白玫玖立即一個唏噓:“黑蓮花,高階黑!”
黎邀當沒聽到,賴得理她。
童養媳望著季銘哲吸了吸鼻子,急忙把臉上的淚水抹了去,結果剛站起身,又忽地一屁股坐下。
祝福的話?
她什麼也說不出……
黎邀也沒再勉強,任由她低頭沉默。
白玫玖再次看著自己的手指甲唏噓:“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
季銘哲看了這邊一眼,又把目光收回,繼續和客人們談笑聊天。
聊著聊著就湊到季銘斯和季三少跟前,三兄弟站在一起,各位高大挺拔,英俊不凡。
“大哥。”季二少感情真摯地喊了一聲。
季銘斯汗毛直立:“別,每次你用這種語氣,都要我給你收爛攤子。”
季二少輕笑:“誰讓你大哥。”笑完又靠在季銘斯耳邊懇求道:“你不收誰幫我收。”
季銘斯黑臉:“……我欠你的是不是!”
季二少笑而不答,拍著季三少的肩道:“老三,老爸老媽交給你了!”
季三少頓了頓,勉強道:“知道了,我盡力。”
三兄弟談著談著就見週二難得打扮得人模狗樣地走過來:“呵呵,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啊,在聊什麼呢?我也加入一個?”
季銘斯斜眼:“找你自己兄弟聊去!你來這裡幹什麼?老二你給這流氓發請帖了?”
季二少莫名奇妙:“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週二嘿笑:“別這麼小氣麻,今天二少大喜,怎麼也得討一口喜酒喝是不是?”
季二少:“那好吧,只喝一口。”
週二:“……越有錢越小氣!”轉眼又對季三少笑道:“還是三少大方,什麼時候一起喝兩杯了啊?”
季三少板臉:“咳,不好意思,最近沒時間。”
週二:“……”這張長期飯票不管用了?
季銘斯不忍直視地白眼:“我說周大醫生你來這裡也是為了要飯的?”
週二兩道粗大的眉毛高揚,正色道:“當然不是!”
說著就把季銘斯往旁邊拉,壓底聲音:“那個變態在哪裡,有沒有訊息?”
季銘斯眯眼:“你賴上我了是不是?沒看我家老二結婚嘛,我忙著呢,一會兒再說。”
季銘斯轉身欲走,週二卻又拉著他:“你有訊息了是不是?在哪裡,告訴我!”
“放手,你這人怎麼回事,別拉拉扯扯,婚禮快開始了!”
“你告訴我我就放!”
“嘶……你先放,婚禮過後我們再談行不?”
“那好,你說的!婚禮結束!”
週二這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