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體,色色不是一個人,他會連著哥哥的份更加堅強,更加勇敢的活下去。”
她的睫毛黑亮溼潤,在燈光的照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所以,做為他們的爸爸,這一次,你一定會拼盡全力照顧他們,保護他們對不對?”
季銘斯神茫然地點頭:“……對!”
——
兩人調整好緒回到病房,現昨天被了了氣得落敗而歸的幕純烈竟然又來了!
了了目不斜視地為祖孫兩畫畫,而他就站在一旁沒完沒了:“咳……我回去認真思考了一下,昨天是我語氣太重,我收回之前說的話。”
了了繼續畫不理他。
他理了理嗓子又機械道:“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爹,別說開車送你,就算把整個車送你也是應該的。”
了了畫紙上的筆頓了頓,仍舊沒反應繼續畫。
幕純烈眼角狠狠抽了兩下:“咳,好吧!我道歉,做為一個寬宏大量,英明神武,氣度番茄的爹,我不應該載你一程還講條件。”
了了面無表地斜了他一眼又繼續畫。
這下幕純烈氣急了:“臭小子,我是你爹,我都拉下老臉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給點好臉色看。”
了了回頭眼角敷衍地眯了眯:“這樣行了吧?”
幕純烈頓喜笑揚開:“呵,好兒子,乖兒子,這還差不多,你什麼時候跟老爹回家呀?”
了了一邊畫畫一邊嚴肅認真道:“你就白費心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答應了色色,無論她想去哪裡,我都要陪著她。”
001情敵已死
嚴冬深夜。
冷凜的寒流帶著刺骨的陰冷吹得道路兩旁的樹枝瑟瑟發抖。
凌洋一手夾著菸頭一手握著方向盤驅車而行,卻在路經時代大樓上一副巨大的人物海報時緩緩停了下來。
周圍寧靜一片,凌洋透過車窗淡淡望去。
星星點點的燈火將幽黑的夜晚照得晦暗不明,混沌之中,海報上薄唇淺笑的男人在強光的襯托下格外刺眼,就連他身旁潦草的簽名也清晰可見:天王巨星——薄焰。
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標準的土豪,天生的高富帥,高貴而又高傲的他本不會對一個靠臉吃飯的男人多瞅一眼的,可如果這個男人是他的情敵呢,還是大大的那種,讓他一敗塗地的那種,那就另當別論了!
輸給薄焰這個男人讓凌洋心裡嚴重失衡!
憑什麼?他薄焰除了臉蛋俊一點,還有哪點比得上他?出身比好嗎?家底比他厚嗎?節操比他高尚嗎?比他更喜歡白玫玖嗎?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初戀更美好的嗎?
tmd,白玫玖那個膚淺的女人根本就是眼屎迷了眼、豬油蒙了心才會放著這麼優質多金的男人不要偏要跟一個整天和三流女星鬧緋聞上頭條的小白臉瞎混。
話雖如此,想當年凌洋自己不也是因為長得好看,有‘校草’的美譽才跟白玫玖好上的麼!他還因此為自己的長相得瑟了好一陣子呢,只是後來他堅決否認白玫玖看上的只是他的美貌而不是他的人。
說到白玫玖這個女人,凌洋真覺得是沒心沒肺,沒情沒義,明明當初是她不顧矜持倒追他的,結果追到手了就一點不珍惜,吵個小架一不高興就把他當臭抹布一樣拋棄,一個人飛到國外,一飛就是9年,回來的時候身邊就多了薄焰這個小白臉。
凌洋當然不服氣,當然要據理力爭,毫不客氣地在這兩個人之間橫插一腳,形成了穩定而又複雜的三角關係。
可惜不管他怎麼糖衣炮彈、挑撥離間白玫玖就是不待見他,還時不時對他橫眉冷眼冷嘲熱諷。
跟薄焰明掙暗奪,從情場到商場從媒體到股市,大戰幾百回合以後凌洋終於以一敵二、寡不敵眾敗下陣來,成全了這對“姦夫淫婦”。
凌洋不得不承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時不待他,誰讓他沒薄焰長得好看呢!
不過,凌洋雖然敗了,薄焰那個小白臉也沒能笑到最後。
凌洋慘敗不過幾個月,白玫玖就跟一個叫幕純陽的男人雙宿雙飛,據說又出國了。
這次不知道又要飛多久。
看著海報上笑容依舊的天王巨星,凌洋真想好好慰問一翻:喲,薄天王,你還真是笑口常開呀?
卻始終沒有開口,開玩笑,跟一個死人有什麼好廢話的!
沒錯,薄焰已經死了,死了三個月,他的下場比凌洋還要悽慘。
他死在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