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艾爾拉思啊,看見嗎?獅鷲帝國已經衰落,忠誠的子民卻淪為些妖內鬥的工具!艾爾拉思在上,是否已經遺棄些真正信仰、崇敬的子民?!”
話就表示他有灰心喪氣,知道。類似的話,他早就在當初的亡靈地牢裡跟——啊不,是黛蕾爾——過麼。仍然記得那幾句他得如同吟遊詩人般悠長而感嘆的話。當初,獅鷲帝國淪為喪屍的墓園;而如今,獅鷲帝國又淪為惡魔的人間地獄——再大的雄心壯志,也不免在接二連三的摧折磨難裡,消磨淨盡吧?
當然,決不能表現出對他境遇的同情。
笑笑,突如其來地伸出雙手,挑 逗似的搭在他雙肩上,視線緊緊鎖住他那雙極淡的藍眸,字句地道:“要不要跟合作?或許們還有線機會翻盤。假如落到拜婭拉手裡,決不會再有光復們獅鷲帝國榮光的日。跟拜婭拉不同,沒有那個閒心要征服亞山——只對謝爾戈的主控權有興趣。們那片已經被馬卡爾那個老骷髏頭子和拜婭拉那個混帳糟蹋得差不多的土地,都不想要。或許,們可以各取所需——”
拉特格被樣主動投懷送抱,卻並沒有打蛇隨棍上,也跟調調情,談談條件啥的。
他只是很MAN地挺立著,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顯得對——或者,對耶澤蓓絲——具惹火的身軀沒有任何興趣似的。他凝視著的眼睛,唇角勾起意義不明的淡淡調侃笑意,也毫不躊躇地字句,清清楚楚地回答道:“決不!”
怔,反問道:“為什麼?難道不想利用絕好的機會,為的國家謀取真正的利益?也用不著猜疑的用心,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機會總比們白白落到拜婭拉手裡要好千萬倍!……”
拉特格笑著,淡淡打斷的話,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地道:“可卻不願出賣人格和道義,與個惡魔暗中媾和,來換取那虛無縹緲的線機會。艾爾拉思在上,光明和黑暗,註定是兩條截然相反的道路,永遠不會有任何交集!”
嘔啊,個以前永遠嬉皮笑臉的浪子,怎麼事到臨頭卻玩起堅貞不屈套把戲呢?
只是,也料到以今日耶澤蓓絲種賣相,他肯上來就頭答應,才是真的有鬼。糾結陣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今日出來的時間也算不短,回去的路上也沒來時那麼近便,還要費周折;還是留給他些細細咀嚼消化些資訊,衡量各方關係利害的時間吧。
於是笑容未減,右手轉而妖嬈挑 逗地半勾起來,食指長長的紅色指甲在他繃緊的下頜線條上劃過。
“先別忙著向們信奉的那個大神表示忠心。給些時間,讓可以慢慢地把些來龍去脈利害關係都想想清楚。是真情還是假意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拖長聲音,視線往他身後的安德烈小王子的方向微微偏。
“可以毫不猶豫地為那些可笑的氣節送掉條命。不過身後那位貴國真正的王位繼承人呢?他還年幼,血統純正,信仰高尚……難道他不值得放下那些令人作嘔的道義自尊之類,為他爭取些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再何況,們的國家雖然受盡踐踏,就算那片土地已經成為焦土,難道就不是的祖國麼?就不值得再為之奮鬥麼?難道不想有,讓它重新實現昔日的榮光麼?……”
放開拉特格的肩,深深望安德烈小王子眼,轉身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之前,丟下最後句話。
“……如果是真正的聰明人,真正忠實於們的信仰的人,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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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務必嚴密看守住拉特格和安德烈小王子,嚴防風聲走露半;又吩咐手下妖姬們給他們好的待遇,免得們的目的還沒達成,就把人折磨死——最後,叮囑那些妖姬寵姬媚姬們,有事隨時向回報,就孤身人,施展開不甚好用的“次元之旅”魔法,疾速向吉勒丹奔去。
披星戴月地通疾馳趕路,到吉勒丹城外那處密林裡,還是已經色大亮——確切地,已經是次日下午。
腳踏進密林裡,直覺就告訴自己,事情有不對。
等看到那兩名負責看守伊拉婭身體的妖姬都倒在地上,像是沒氣息——而伊拉婭的身體不知去向的時候,真是又氣又急,怒火在瞬間燃燒到最高。
是怎麼回事?!
密林深處人跡罕至,就所知,也不過是芬丹偶爾心情煩悶,來此發呆個時半會兒而已。只是夜外加半的功夫,他也不至於煩悶成樣吧?跑來密林裡透氣兼散心,順便打死兩個手下?
蹲下身去仔細檢視那兩名妖姬,發現其中人還微微有活氣。想想,就揚手運起光明魔法“活力再生”,簡單為吊吊命,等會兒好問口供。
魔法又不是轉世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