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武師能開發個位數星辰,大武師可以上兩位數,而武尊則是三位數星辰。武王卻又不同了。”
路勝拿出一張紙,在上邊用炭筆隨手畫了個人體簡易穴點陣圖,在上邊粗略的標明出一些星辰位置。
“武王是深入開發之前開發的三位數星辰,並且在每一個星辰中,都留下一點精神印記,從而能更自如更快捷的爆發更強力量。”
他隨手在小人上畫了幾天線,代表經脈血管。
“之後便是武皇。武皇能開發的星辰可以突破四位數,並且同樣在每個星辰中都留下精神印記。一旦運功,渾身氣血聯通上千星辰,力量爆發無與倫比,超凡入聖。”
“有點意思....武皇能夠達到百象之力,仔細感覺,差不多和掌兵使層次接近。只是戰力比掌兵使單調。”
路勝嘗試著研究感知所謂的星辰是個什麼東西。
最初他以為是穴道,但仔細以神魂觀察,發現不是。
不是穴道,不是經絡節點,也不是血脈節點等等,甚至根本就不是存在於血肉之上的東西。
一個人在房間裡鼓搗了一晚上,路勝居然一點東西也沒研究出來。
這個星辰概念,可想而知一定是這個世界最根本的隱秘,一時半會研究不出,他也不著急。
如今唐青青被請回家的訊息,想必已經傳到了老爹龐元軍耳中,他在等待龐元軍的反應。
想必他好奇之下,也會主動回一趟分壇,檢視情況。到時候路勝便打算出手拿下他。
不過在此之前,他現在的實力還不一定能正面拿下龐元軍。
這也是他這幾天努力修行的關鍵緣故、
這個世界雖然只是專程收集寄神力的世界,但心願因果無論如何也是要處理完備才是,好不容易遇到這種不怎麼難搞的心願因果,若是這樣都完不成,那就真的太過浪費了。
這幾日,路勝也同時開始著手對分壇的徹底掌控計劃。
掌握分壇後,他打算嘗試著強行推演偏星路蟾功,看看以自身的武道底蘊,能推演出個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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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風家莊。
陣陣濃煙如同一道道黑線,緩緩從遠處高大雄偉的黑色堡壘中飄出,不斷瀰漫在空中,將上空原本清澈的雲層染成淡淡灰黑色。
堡壘四面城牆上高高插著四杆大旗,旗面上隨風飄揚的旗幟寫著一個碩大的風字。
距離堡壘數百米外,原本平坦的白灰泥地上,到處是焦黑的深坑和暗紅的血跡。
斷裂的兵器盾牌還有隨處可見的箭支,成了這片戰場上最常見的風景。
“還有兩個時辰天黑,今天恐怕又要無功而返了。”
龐元軍遠遠望著黑色堡壘風家莊,眉頭緊鎖,心情頗有些煩躁。
他外表看起來,是個很勻稱矯健的中年男子。
面容英俊,氣質冰冷,雙手帶著皮質黑色手套,腰間別著兩把鋸齒大刀,一身青色帶黑邊的斗篷披在墨綠勁裝外,厚重帶著毛邊的斗篷隨風微微翻動末端,讓人一眼便看出,他便是這片戰場上地位最高者。
龐元軍身後站著兩名形態各異的高大男女。
男的個一頭金髮,體態容貌威猛,年紀至少六十多了,但背上揹著一把巨大長弓,腰間斜跨一壺箭筒,雙臂下垂,彷彿隨時都能第一時間彎弓射出箭矢。這位便是龐元軍麾下的得力助手,武皇元獅箭
女的個一隻眼睛泛白,顯然是瞎掉了,身材壯碩有力,且異常豐滿,明明體格骨架寬達,但前凸後翹的身材,卻給人一種異常勻稱矯健的異樣美感,彷彿叢林中緩步前行的美洲豹。
這一位乃是龐元軍最信任之人,同樣是他的左右手——混元斷流手柳環妝。
此時柳環妝正手捏著一隻黑色信鴿,輕輕從鴿子腿上取下綁著的信紙,展開檢視。
“是分壇的印記,思成在的清露城分壇。”她補充了句。
“思成?看看怎麼樣吧。”元獅箭出聲道。
反倒是龐思成的親爹龐元軍,卻是絲毫不在意,看也不往這邊看一眼,視線始終落在的遠處黑色堡壘上。
柳環妝上下迅速看完信紙內容,神色頓時有些怪異起來。
“這上邊說,分壇那邊,思成那小子居然意外找回了總壇主夫人唐青青,現在人正在清露城等著,說是要元軍你回去一趟。”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