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大家都是大族子弟,有著自己獨有的強悍底牌。
但眼下距離近了,眾人才明白,原來景洪和路勝之間的交手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們之中實力派第三的那個白衣男子,只是被其中弱一些的那人的攻勢波及,便黑膜潰散,差點沒當場重傷。
要知道黑膜受創,就代表著身體失去大部分自愈力和防禦力,黑膜本身又是生命力的具現,一旦受到重創,連帶著本人也會陷入半殘狀態,精氣神都會透支不少。
“那種黑火....那是焚天尺!傳說中陰都井家叛逃的那人!??”白衣人中帶隊的溫柔女子忽然臉色一變,認出了景洪身旁的雙頭蛤蟆底細。
“沒有看錯?媛姐?!”一聽到焚天尺三字,六人中的中年男子面色大變,急聲問道。
“絕對不會!我一個井家的好友,他父親就是死於當年那場動亂!”溫柔女子沉聲凝重道。
“焚天尺...那不是..那不是神兵麼?而且還是神慧...開玩笑的吧?”眾人中年紀最小的小女孩,此時也沒了之前狠毒的語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擔心和惶恐。
“難不成這兩人...至少是頂級掌兵使?”邊上追求小女孩的白衣少年顫聲道。
沒人回答,眾人原本以為自己傣族了準備和底牌,這趟出來應付意外應該沒問題,可這才來到第二個地方,就遇到這麼棘手的局面。
“撤!先撤!!”溫柔女子遠光媛當機立斷,看著那邊還在交手的兩人,迅速下令。
其餘人沒人有異議,六人迅速動起來,朝著來路原路返回。
若是一般地元掌兵使,他們合力還應付沒問題,但頂級掌兵使,還掌握著神慧級神兵焚天尺的那人,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曾經井家的分家天才景洪。
連景洪都被這麼壓著打,那麼對面那人....
遠光媛心頭一團亂麻,回收家族燃燒之子是她和小妹遠光琴的任務,其餘人不過是因為都是師兄師妹,前來助拳而已,卻沒想到遇到這麼棘手的情況。
如果那人真的是燃燒之子,那麼強大的力量,必須馬上給家族通報訊息!
她馬上想到這一點,一邊帶人急速撤離,一邊拿眼朝著前面還在交手的兩人望去。
嘭!
嘭!!
嘭!!!
景洪一次次的艱難爬起身,然後動用焚天尺的強大火焰,那種能燒灼一切的黑火,本身便帶著劇烈毒性,甚至能將鋼鐵也燒成鐵水,還對真元魔元等有奇效。
再加上井家特有的血脈之力,那種能抵消一切異常之力的特殊力場。兩種能力結合起來威力強悍到幾乎無解。
可面對路勝時,黑火燒在他身上,連毛都沒燒斷一根,那種井家的特殊力場對他也無效,也就是微弱的能壓制一點點路勝的真元爆發。
遠光媛只是遠遠望去,也能感覺到景洪被一拳拳打得飛出,撞在樹幹滾落在地的痛苦。
‘那人太強了.....’
一邊的年長男子,陰都均親王之子木山原喃喃道。
“相比之下,我們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你們以為那人不知道燃燒之子血脈的來源?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但之所以不在乎,或許根本就是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遠光家族的燃燒之子。”隊伍中另一男子冷靜道,赫然便是之前被小師妹遠光琴羞辱一般稱呼為小孫子的白衣少年。
這少年面色堅毅,就算看到被打得悽慘無比的景洪,也沒有絲毫動容,只是極度冷靜的尋找脫身辦法。
“我不認為我們能這麼順利的安穩脫離戰局。那人在酒樓裡不動手,非要落在這裡截殺,可想而知必然有不為人知的目的。而無意中撞到他們動作的我們....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脫身。”這少年名為遠光隼,不過他不是直系遠光家的子嗣,而是遠光家族外系分家子弟。
所謂外系分家,就是家族子弟和外人通婚後,生下沒有覺醒血脈的族人,再去和外人通婚,再度生下的不能覺醒血脈的子嗣。
他們身上的燃燒之血稀薄的可怕。或許因為三大家直系血脈的力量太過強大,所以分家的血脈甚至比其他普通世家還要弱。
這也是遠光隼在家族中毫無地位的關鍵。
“那你說怎麼辦?”遠光媛迅速道。對於這個家族族弟,她還是頗為信服,雖然他實力低了些,但頭腦方面遠比那個只會撒嬌任性的小妹遠光琴好多了。
“拉關係!”遠光隼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