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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呵~~~小真我不陪你玩了,因為我家的密斯洛要替你賠我剛才的事呵!」維羅一臉『性』奮愉快的笑著轉向我,頻頻對我拋了一個又一個的媚眼。

「記得喝完那碗藥,不要在想些讓心情不好的事,來浪費我的用心良苦為你解憂。不然我下次就要繼續剛才的事喔!」說完,維羅便讓幾乎有點匆忙走著的獸人抱走。

密斯洛?是那個獸人的名字吧!真是十萬分的感謝他!

默默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心中只有無限的慶幸與拍手叫好。。。。。。但也不禁感慨。

唉。。。。。。是什麼原因。。。。。。讓維羅。。。能夠如此接受這裡的一切呢??

如果我也可以。。。。。。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因為無法接受而這麼痛苦了。。。。。。。。。

停住正喝著藥的嘴,因為被自己荒謬可笑的想法嚇到。

苦笑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如果可以。。。。。。那麼一開始便可以,而不是過了這麼久的此刻才會有這種想法。

除非。。。。。。我死了!或對一切死心。。。。。。但也許第一個還比較有可能。

將手中那已空的碗放回矮櫃,讓自己無力的身體沉進柔軟的床被中,腦裡不停地恥笑著自己無聊的想法。

無聊。。。。。。的念頭。。。。。。。。。。。。不可能的。

很快的。。。我閉上了雙眼,強迫自己不在妄想。

讓深沉的。。。寧靜的黑暗掩蓋住我所有的知覺。。。。。。。。。。。。

等待著另一場的惡夢來臨。

再次醒來。。。。。。我也記不得又過了幾天。

只有同樣被追趕的惡夢鮮明地還感覺得的到。。。。。。那被抓住手腕的觸感也強烈的殘留在手上。

動了動有點痠麻的四肢後,我試圖讓自己下床走動,結果很順利身體的靈活度還可以,只是右肩和膝蓋上的傷口還發出了點痛,不過還能忍受就是了。

扶著牆壁在不扯動身體東西的情況下,我開門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看著一開門所看見的階梯才發現原來我所在的房間是個地下室。

走上了對現在的我來說難走的該死階梯後,再轉了個彎終於看見正在客廳裡不知道在忙什麼的維羅,我先是找個上面放有軟墊的舒適椅子坐著,直到我出聲喊他,他才發現了我的存在。

「啊!小真你什麼時候醒的?既然你可以自己走動。。。身體應該是沒事了吧!?」維羅忘下他手上的工作,走到我的身旁,用手掌試著我額頭的溫度。

「剛剛醒的,我又睡了多久?」應該又過了不少天了。

「你的身體需要靜養,不久──只過兩天,祭典也已經開始了,我正在準備要帶去的東西!本來還想要弄完就去叫你起床,看來是不用了呵!」他邊說邊倒了杯水,遞給我。

一口將水喝光,我才看向桌上裝滿東西的籃子。「你。。。要帶我去祭典嗎?」老實說還真的有點不想去。。。。。。直覺有種會在那裡發現什麼恐怖的事。

「就算你不想去我還是會帶你去的!」維羅似乎一眼看穿我的想法,一副不容我不去的表情。

「那你先告訴我祭典到底是在幹嘛的?」我決定直接把問題先提出,可惜。。。得到的是維羅神秘的笑臉。

「是不是跟那個大肚子的人類有關??」

。。。。。。。。。還是一個神秘笑臉。

「還是跟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有關??」

。。。。。。。。。笑臉以對。

算你狠,把神秘當飯吃。微怒地瞪他一個白眼,我決定放棄提出問題。

但最後還有一句話想問:「如果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嗎?」這只是最後的掙扎。

維羅聽了我話終於有了一點反應,總是輕浮的眼睛霎時間都了起來。「不行!我絕對會五花大綁的將你扛去。」

唉!我就知道。。。。。。。

在我口頭上與維羅掙扎間他的主人密斯洛已從外頭回來,帶著兩把看起來精心搭配過的鮮花束。

維羅諂媚的迎上去接過他手上的鮮花,將其中一束丟給我:「拿去這是你家伊司卡愛的心意。」隨後又丟一件衣服到我手上。

就在不甘願的情況下我被迫拿著鮮花,穿上那一件在宴會上所見和美茲一樣黑底上頭用紫線繡上精緻圖騰的浴袍式衣服。帶著不甘願的腳步走到了維羅口中所說的『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