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我拉起飽受驚嚇的歐斯,攬著他的肩一塊往紅色屋頂的方向回跑。
回過神的歐斯似乎知道是我,兩隻手很快地緊緊抱住我的手臂不放。
沒有多久,身後就傳來獸人狂怒的追趕聲,我們死命的奔跑可身下被放了東西的我跑起來一點都不順暢,發生不少次癲跌,也因此我們與獸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而矮我一個頭的歐斯則是健步如飛的拉著我跑。
「啊──!!」一個不注意我絆到樹根跌趴在地上。
「好痛。。。。。。。」膝蓋直接著地摔的我無法自行起身,跑在前頭的歐斯轉回我身邊使力的想要幫忙拉我站起來,但眼看身後的獸人就要追了上來。。。。。。
「你先走,快去找飛拉還是維羅什麼人來都可以,我來拖延這個獸人。」還沒爬起身的我趕緊推著歐斯要他離開。
歐斯一臉擔心地猛搖著頭,眼框裡的淚水就快要滾落似的惹人憐。就因為這樣。。。。。。所以我更不放心讓他面對獸人。
「快、快去!!我們兩個根本對付不了他,只有你去找人來幫忙才有機會呀!」在我手口催促下,就見歐斯咬了咬唇深吸幾口氣後向前跑走了。
雖然說要拖延獸人。。。。。。。可是我一片混亂的腦子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只有咬牙忍著劇痛腳傷爬起身,準備將獸人引往不同的方向。
「啊!!!!」突然背上一陣沉重的壓力撲了過來,毫無防備的我再次狼狽趴在地上。
怎麼回事!?好痛!
被一道力量用力的翻過身體,在腦袋還因為這道力量搖盪胡塗的時候,我看見上方有張獸人的臉正逼近──
「啊啊啊───你、你要做什麼!?放手──放手───」
獸人的手正莫名其妙使力拉著塞在我身體裡的東西,因為粗柱與生殖器上的皮環是由同一條鐵鏈所連線在一起,他這麼一拉同時就恰好扯動箍在我分身上的皮環,與皮環毫無縫隙緊貼著的脆弱面板硬生生被撕扯,我簡直差一點痛暈過去。
但他不知道我已經痛的要死,依然不斷不斷地拉扯粗柱。
「痛死了!你這個混蛋!!!」實在是痛的受不了,我狠狠地以尚能活動的膝蓋往獸人與所有男性一樣脆弱的下體用力一頂。
獸人一聲哀嚎跳離我的身體,在一旁兩手捂著自己的下體翻滾著,滿臉令我得意的痛苦。趁機,忍著同樣也劇痛的下身,我趕緊連滾帶爬的跑開。
沒想到,就在我以為可以逃離獸人的時候,腳下一陣拉力又將我絆到在地,被跌昏的腦袋還沒來得及恢復,再被一道重力壓上後背在差點喘不過氣時,右肩上隨即感到如火燒般劇痛──
「啊啊───」
我知道。。。。有樣東西崁入了我的肩膀裡,越來越疼。。。。。。痛的我全身僵硬忍不住發顫,兩手不斷摳抓著泥地,無止境的劇痛似乎是滾燙的液體流了出來。
那液體沿著手臂快速的流往泥地,驚恐瞪大的眼緩緩轉動看向那其實是血液的液體,從我的肩膀、我的體內不停不停地流出來。。。。。。
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多血流出我的身體,我就像是嚇傻一樣腦袋只想著。。。。。。。。。
說不定。。。。。。這次我真的死定了。
而這次不是自己、不是伊司卡,而是死於另一名獸人的利牙。。。。。。
「小真!!天呀───」
就在我認真的想著還有多久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掰掰的時候,維羅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一瞬間,背上的重力、肩上的劇痛全都消失不見,似乎有另一道外力將他帶走。
「小真、小真!你聽的見嗎??昏死了沒有??」在我感到有人扶起我的時候,我抖著左手抓住來人。
沒有什麼原因,只是想抓個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在意一移動就痛的我幾乎快暈的傷口。
即使沒有勇氣去看,我也可以猜到。。。。。。早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沒事了,伊司卡去教訓那傢伙了。」維羅接過身後明顯發著抖的飛拉手中的白布,輕輕地將我攬進他懷裡用白布按住肩上血流如柱的傷口。
「歐。。。。。。。。斯,歐斯。。。。。。。。。。。」話不成句。我也許被嚇的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沒事,就是他找我們來救你的。他剛趕來的主人正陪著他。。。。。。他和你一樣似乎也受了不少驚嚇。」維羅輕擁著我發抖的身體,似乎在給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