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我左手飛鏢,右手飛鏢,把白九兒打的上躥下跳,躲閃不及,僅剩的六條尾巴都被我的飛鏢打掉了。
白九兒滿身扎滿飛鏢,癱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從未有過的痛快,簡直暢快淋漓。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也想勾出項幽那樣的弧度,看著似笑非笑的,很有高深莫測的感覺,卻不小心太高興而笑出了聲。
而且,還是從夢裡直接笑醒的。
醒來對上項幽那雙深邃的眼眸,他正側躺對著我,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老婆,夢到什麼了,這麼開心?”
我一囧,臉騰騰就紅了。
想到在夢裡我把白九兒打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事實情況卻是她還在她的青丘好好活著,我就愁眉苦臉了,問項幽什麼時候去找白九兒和斗篷男算賬。
我和項幽的分離、誤會,小莫的被帶走、還死了一次,以及陶景弘的差點死了……這些都是白九兒和斗篷男做的。
他們不除,我心頭難安。
我比較著急的時候,項幽總是顯得特別的淡定,特別的不著急,安撫我說:“老婆別急,馬上過年了,等過完年再說。”
“好,等過完年,我們一起去。”我信心百倍的說,“老公,我剛剛做夢夢到白九兒了,我用飛鏢把她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雖然只是在夢裡,但是一想到白九兒那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的高興。
“老公,我覺得我做的這個夢很有可能是個預知夢。在去之前,我要好好練習扔飛鏢,到時候和白九兒遇上,就像夢裡那般,把她打的嗚嗚叫。”
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項幽卻在這時給我潑了一盆冷水:“老婆,好好練習飛鏢是必須的。不過,白九兒和斗篷男的事交給為夫處理就好。”
“不帶我?”我很失落,也很疑惑:“為什麼?”
“別忘了你的使命,你的使命是保護自己。陰間陰氣太重,對你不利。”
“可我上次去,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啊?”
“上次你去的地方很巧,是死淵。死淵是任何鬼都不敢隨意靠近的地方,那裡陰氣最弱,所以對你沒有什麼影響。”
“那好吧,我不去。不過老公,你要小心一點。你一個人能打過斗篷男和白九兒嗎?”
聽到我這話,項幽忽然笑了,大手放在我的頭上,胡亂的揉著我的頭髮,笑著問:“老婆,你這是懷疑為夫的能力嗎?”
“我不是,我是擔心。”我躲著他大手的蹂躪,卻怎麼也躲不開,只好求他放過我。
項幽一下翻身壓在我身上,我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的懵了片刻,眨了眨眼睛,才意識到反抗。
“老公,別……”
“請盡情吩咐妲己,主人。”
這個電話來的太及時了,我很感激這個給我打電話的人,“老公,電話,電話。”
“什麼電話?我沒聽到。”項幽說這樣明顯的謊話,還左右看看,好像真的沒有聽到手機鈴聲一樣。
我簡直被他打敗,眯了眯眼睛道:“老公,讓我接電話吧。要是我媽打來的,她找不到我,又報警了怎麼辦?”
“岳母的電話,確實應該接。”項幽放開了我,在我去拿手機時,補充一句:“不是岳母的,立刻掛了。”
他說最後一句時,我剛好拿到手機,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下去。
我趕緊抓緊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我媽的,我的心放了下來。
手機螢幕對著他揚了揚,笑著道:“是我媽的。”
項幽笑笑沒說什麼。
我接了電話,我媽說:“可可,今天除夕,別忘了早點過來。”
除夕?!
今天就是除夕了?
我和項幽真是過糊塗了,剛剛我們說到什麼時候去找白九兒和斗篷男算賬,項幽還說馬上過年了呢。
哪裡是馬上,是已經過年了。
和我媽掛了電話,我跟項幽就起床了,簡單的吃了早飯,一家三口去我媽家。
到了我媽家的小區門口的那個路口,竟看到那裡擺著一個花圈。
我們這邊的習慣,小區裡有人去世,會在路口擺上花圈。
不知道是誰去世了,在快過年的時候去了,不知他的家人該是如何傷心呢?
車子開進小區不遠,就聽到了一陣哀樂聲,還有一個女人哭的聲音。
那女人的哭聲很悲切,很響亮,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