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我拗不過他,只好讓他抱著。
他抱我的時候,我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看了看朱宏喜,見他還處於一種暴躁,焦慮,六神無主的狀態,根本沒有看我們,我的不好意思才好一點。
“你不是正宗的茅山派弟子吧?”項幽忽然問道。
朱宏喜先無意識的嗯了一聲,隨後才清醒一般,回答道:“對,我不是正宗的茅山派弟子。只是因為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加了很多這方面的群,遇到了陶煞筆,跟他學了幾手,出來混口飯吃。”
“說起來,陶煞筆算我師父了。不過他太年輕了,三十歲還不到。要是他再老個十來二十歲,我就叫他師父了。不過他也沒有收徒的打算,一直說自己是茅山派末代掌門人。”
原來陶景弘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說自己是茅山派末代掌門人的。
“唉,陶煞筆這個煞筆,怎麼就那麼傻?”朱宏喜又忍不住嘆息。
看得出,他還是很關心陶景弘的。
“已經發生的事情,嘆氣抱怨沒用,不如沉下心想想辦法。”項幽道。
“哎,是。”朱宏喜振作起來,“道友,請教你姓名?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項幽。”
“那項幽道友,你是哪個派的?也屬於我們茅山派嗎?”
項幽看了朱宏喜一眼,“別叫我道友,我不屬於任何派,叫名字就可以。”
“咱們都是出來混的,論本事,不論年齡,我叫你項哥吧。項哥一看就是個厲害人物,肯定比陶煞筆還厲害。”朱宏喜真會拍馬屁。
不過,項幽並沒有領他的情,只道:“把你對這些鬼的瞭解,重點說一下。”
“哦,好。”朱宏喜摸摸腦袋,將他對這些鬼的瞭解,全部說了。
在他說到那三個色-鬼是從張家後面墳墓裡出來時,項幽打斷道:“去墳墓看看。”
朱宏喜以為項幽要去那裡抓鬼,擺手道:“不用看了。那裡有我放的東西,鬼要是回去,我立刻就能知道。他們暫時是不會回去了。而且那墳墓也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一個棺材。”
“就是一個棺材?你確定你看仔細了?”項幽反問。
朱宏喜一愣,自己也不是很確定了,說:“可能我真沒看仔細,那項哥我們再去看一遍。”
朱宏喜帶我們來到張家後面的墳墓。
說是在張家後面,但其實離張家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走路,大概十分鐘。
張家後面是一片田地,田地旁邊有一個小山丘,墳墓就在小山丘上面。
墳墓只有一個,不大,但佔的面積卻不小,被墳墓主人的後人休憩了四周,比一間房子還大。
在墳墓前面有一個蓋著放的碗,碗的四周都是米,還有幾根斷了的香。
碗看著很乾淨,米也很乾淨,應該是放上去不久。
我還以為這是這邊人祭祀的習慣呢,而朱宏喜看到這一切,臉色剎變,跑過去,撿起蓋著的碗,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怎麼會這樣?”
他把碗拿起來,露出了蓋在下面的黃符。
我才知道,這就是朱宏喜說的在墳墓邊擺的東西,鬼一回來,他就能知道。
可,這些東西都被鬼給破壞了。看來那個鬼很厲害,竟然能破壞了朱宏喜的東西,還不讓朱宏喜察覺。
朱宏喜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黃符,朝我們走來,對項幽道:“項哥,你看。這些鬼,什麼時候變這麼厲害了?”
項幽正在看墓碑,聽到朱宏喜這話,收回視線,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東西,道:“是你太掉以輕心了。能夠吸取人元氣的鬼,等級必定不低。吸了之後,等級會更高。”
說完,又繼續看著墓碑。
“是,是我太掉以輕心,也是我學藝不精。”朱宏喜扔了碗和黃符,搓搓手道:“其實我平時不怎麼捉鬼,都是靠給人看風水,賺個口才費。”
所謂口才費,就是靠嘴巴會說賺錢。
朱宏喜的會說,我是見識過的。從他跟張叔吹噓陶景弘的那些豐功偉績,我就看出他嘴巴厲害,比陶景弘會說多了。
跟他相比,陶景弘就是個不會說話,卻做實事的人。
見項幽一直在看墓碑,朱宏喜問:“項哥,這墓碑有什麼問題嗎?”
“墓碑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墓碑的風水。你不是會看風水嗎?你再好好看看。”
“是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墓碑風水,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我看看。”朱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