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聽到我這話,天福發出了一聲疑問,“主人,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我迅速點頭。
“你覺得你是個主動的人嗎?”
“什麼意思?”這話聽著很簡單,但不知怎麼的,我此刻有些不太懂這話的意思。
“意思就是,假如你遇到一個你喜歡的人,他也對你有好感,你會主動跟他示好。牽手,或者擁抱嗎?”
“應該不會吧。”我那麼害羞,怎麼可能主動?
天福對了眨了下眼睛,又問:“如果是他主動,你會同意嗎?”
“這個……”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同意,就給了兩個答案:“可能會同意,可能不同意吧。”
“那好,我們就假設你同意了。主人,只要你同意了,你就動了紅杏出牆的念頭了。”
好囧啊,每次聽到天福說我紅杏出牆,我都好難受,都覺得好對不起項幽。
天福可能察覺到我的心理變化,對我解釋道:“主人,可能我用詞有些不當。我說的這個紅杏出牆,跟你理解的不一樣。”
“我說的這個紅杏出牆,是指你有了大人,還對別人有好感。雖然在夢裡你忘記大人了,但是也不能抹殺你有大人的事實,所以在我看來,你是紅杏出牆。並不是指你真的紅杏出牆了。”
聽了天福的解釋,我心理舒服了一些,同時也想到了項幽對我說過的話。
項幽說:夢魘之術不可怕,只要我時刻記得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就可以了。
之前他跟我說這些,我總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現在我明白了。
八成是項幽猜到斗篷男在夢裡,會對我做什麼,所以他跟我說那話,是讓我記住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要隨便對別人有好感。
咳咳,也就是天福說的紅杏出牆。
可惜項幽每次跟我說那話,我清醒的時候都記得,到了夢裡就忘得一乾二淨。
再加上中了夢魘之術,自己做了什麼夢,也是一無所知。
啊啊啊,好想知道自己在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要是知道了,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胡思亂想,這般難受了。
“主人,我們言歸正傳。”天福拉回了我的思緒,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只要主人你動了紅杏出牆的念頭,在你動那個念頭的瞬間,我就能感受到,就會跟著動色-心。”
“而我在動色-心的剎那,就知道是主人的問題,所以立刻趕過來,將主人你從斗篷男的夢魘之術中拉出來。”
“我想,我將你拉出來的時候,你們連手都沒有牽上。如果是牽手的話。”
聽天福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我應該相信,可是因為沒有親眼所見,這心裡還是有些虛的。
我問:“你真的肯定,連手都沒有牽上?”
“百分之百肯定。”天福對自己很有自信,“因為主人你是在同意他要求的時候,就有了紅杏出牆的趨勢,而我就有所感覺,就立刻趕過來了,這中間不會超過一秒,所以……”
“主人,你不要再想了,也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紅杏出牆的。”
“天福,謝謝你!”我感動的說道。
這次多虧了天福,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我會和斗篷男發生什麼呢。
忽然,旁邊吹來一陣冷風,我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周圍的環境就變了。
變成了冰天雪地的深夜,我一個人剛從公交車上下來,抱著檔案,縮著脖子,縮著手腳的往前走。
“砰!”因為脖子縮的太厲害,導致我沒看到前面有人,不小心撞上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一抬頭,看到一雙溫和火熱的眼眸。
那火熱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我,好似要將我融化似的。
我的心跳就漏了半拍,看著他,怔怔兩秒,才驚喜的說道:“是你啊。好巧啊,我們又遇到了,還又撞上了。”
“我是專門等你的。”他的話,讓我想起昨晚他對我表白,被我拒絕的事情來,心一下就收緊了。
好疼,好疼。
為他心疼,也為自己心疼。
心疼這麼好的他,遇到了這麼差的自己。心疼這麼差的自己,竟然對這麼好的他有了好感。
我和他,註定不適合在一起。
我搖搖頭,抱著檔案後退。
他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別走!”
“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