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繼子。
朱志浩和何嘉文就不說了,只說小蘭的繼子,不知道她繼子的離世,會不會對她有所影響?
我的擔憂不是白擔憂的,事實上小蘭繼子的離世,的確對她有很大的影響。
她被她的婆婆說是掃把星,差點被她婆婆趕走。
是後來在整理她繼子的遺物時,發現了她繼子寫的一封遺書,才知道她繼子早知道自己會死,也想到他死後,會給小蘭帶來很大的影響,祈求他奶奶放過小蘭。
小蘭的婆婆,這才放過小蘭的。
這些,都是小蘭後來告訴我的。不說這個,先說現在吧。
項幽看我很難過的樣子,放下手裡的活,將我擁進懷裡,輕輕的抱著我,輕聲道:“這件事都是為夫的錯。”
聽著項幽那言語裡的自責,我心更難受,拍著他的背安撫道:“老公別這樣說,這不是你的錯,是斗篷男的錯。”
“不,是為夫的錯。是為夫大意了。”
此時,我是不明白項幽說的他大意了是什麼意思,我問他了,他也沒說。
我只當他是為那些無辜的生命感到自責,才這樣說的。
後來我才知道,項幽說的大意是他一直將重心放在夢魘之術上,怕斗篷男利用夢魘之術對我做什麼,因此忽略了昇華組織。
也因為昇華組織是在人間進行的,讓他以為昇華組織是人間的事情,所以對昇華組織不是很上心。
所以就……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最後我們還是剝開了昇華組織的偽裝,見到了它的真面目。
只是在見到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那些無辜的小生命就這樣丟失了。
還都是屬於南域的小生命。
這對南域的鬼口,也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
除了我說的那兩道菜,項幽還做了幾道別的菜,又將剩菜熱了幾樣,就端上了桌。
“爸、媽,也一起再吃點吧。”菜都端上桌了,項幽對我爸媽說道。
“好。”我爸媽齊聲應道,跟我們一起坐下了。
其實我爸媽都吃過,他們坐下,不過是應個景。不像我,我是真的吃,還吃的不少,吃的肚子都撐起來了。
飯吃的差不多時,項幽開口道:“聽莫可說,爸媽明天就去澳大利亞,看桃子他們,是嗎?”
“是。”我爸接話道,看了看我媽,笑著說:“桃子那孩子才回來不到三天,就又走了,想吃你媽做的菜。你媽還不樂意去?要不是我勸她,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去呢?”
我媽聽著我爸像是跟項幽告狀,就瞅了我爸一眼,道:“誰說我不樂意去了?我樂意的很。”
“對對,你樂意的很。”我爸笑著點頭,說完看著我和項幽道:“我們這一去,可能要待一段時間才回來。這房子不能沒有人,可可、小項,你們有空來這坐坐,暖暖房子。”
“好的。爸,你放心,我和可可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不會冷了這房子的。”
我爸聽後,笑了,舉起杯子。
項幽連忙端起杯子,雙手捧著,和我爸的杯子碰了一下,兩人一起喝下了杯子裡的茶。
吃過飯,我和項幽去洗碗。
洗完碗出來,我媽都照顧小莫刷好牙洗好臉,還換好睡衣了。
我媽牽著小莫的手,對我們說:“我們明天就走了,今晚小莫跟我們住一夜。”
從項幽和小莫回來,我還沒有和小莫好好說上話,還沒有問他現在感覺怎樣了,我媽就……
我內心是不想答應的,但是又不得不答應。
目送我媽牽著小莫回她的房間,我怎麼那麼失落呢。
“老婆,我們也去休息吧。”項幽笑著說道,擁著我的肩膀就走了。
回到我的房間,項幽忽然就我抱住,下巴抵在我的肩窩處,磨了磨,聲音嘶啞道:“老婆,我好想你!”
聽到項幽如此嘶啞的聲音,我心一動,雙手摟緊他的腰,臉在他懷裡蹭了蹭,道:“老公,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老婆,我愛你!”項幽說完愛我,就鬆開我,低頭來吻我,吻的很急。
他一這樣吻我,我就預感到什麼,急忙推開他,“老公等一下,我……”
“有什麼話,等會再說。”項幽再次吻住我。
這次吻的比剛剛急了許多,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就在我感覺我快要被他吻的窒息的時候,腦袋忽然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