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的話嚇到了一樣,往後仰了一下身體,道:“我家喜兒叫你項嫂,我怎麼好叫你妹妹。這不是差輩了嗎?”
哈哈哈,聽到何子君說我家喜兒,我好想笑。
還以為只有陶景弘會叫朱宏喜喜兒,原來他老婆也是這樣叫的。
不過若不是聽何子君這番話,我倒把朱宏喜叫我項嫂這件事給忘了。
因為朱宏喜和何子君的年齡都比我大,而我一直以來稱呼朱宏喜都是叫朱大哥的,所以看到何子君,就想叫她朱大嫂。
這是我這邊對朱宏喜的稱呼,至於朱宏喜對項幽和我的稱呼,那完全是因為項幽的身份和能力,他才叫看著比他年輕的項幽為項哥的。
我覺得這個稱呼,只是個稱呼,和輩分無關,沒想到何子君當真了。
我笑著解釋道:“子君姐,我們這裡沒有輩分,只有稱呼。其實我一直都是叫朱大哥為朱大哥的。”
“啊?”何子君很是愣了一下,問:“那你們這是怎麼叫的?你叫他朱大哥,他怎麼叫你們項哥、項嫂呢?”
“是這樣的。他叫我老公項哥,是因為我老公也是學道的,比他稍微厲害一點,所以他才叫我老公項哥。然後我就跟著沾光了,被叫做項嫂了。”
“原來是這樣。”何子君輕聲說道,似乎還有些轉不過來的樣子。
我接著說道:“子君姐,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稱呼,我們女人就不用管這些了。我叫你姐,你叫我妹吧。我叫莫可,你可以叫我可可,我爸媽他們都這樣叫我。”
“哦,那好吧,我叫你可可妹子。”何子君終於不再在乎那些稱呼的輩分。
“哎!”聽到她說叫我可可妹子,我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
把何子君逗樂了,她掩嘴笑了一下,道:“可可妹子,這裡說話冷,我們去屋裡說。”
“好。”我跟著何子君去了旁邊的房間。
旁邊的房間是一個廚房,裡面既有現代的灶臺,又有老式的灶臺。
但那個老式的灶臺,又和普通的老式灶臺有點不一樣,它很大,而且灶臺的一邊還連著一根粗粗的管子,感覺很奇怪。
老式灶臺旁邊擺了幾把椅子,灶臺底下還有正在熊熊燃燒的木柴。
“坐。”何子君拉開一把椅子,讓我坐。
想我沒見過這樣的廚房,何子君拿起一根木柴,一邊往老式灶臺底下扔,一邊說:“雖然現在有暖氣了,但是我還是喜歡睡在炕上的感覺。”
“家裡老人也都喜歡,所以就專門弄了這個。白天可以烤火做飯,晚上睡覺,挺舒服的。”
聽到何子君這話,我才知道那根和灶臺連著的管子是做什麼用的。
原來是用來輸送暖氣的。
“我一直聽說炕,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睡過呢。”之前桃子去東北玩,給我發過炕的圖片。
但是隻是炕的圖片,沒有發給炕輸送暖氣的灶臺圖片,所以今天看到那個灶臺,一時沒有認出來。
何子君聽到我這話,笑道:“今晚你可以試試。我多添點柴,把二樓的閥門也開啟。”
說著,何子君起身,走到那個和灶臺連在一起的管子前,扭了扭上面的一個按鈕,應該是開二樓的閥門。
弄好後,何子君坐回來,往灶臺底添了兩根木柴,拍拍手,看著我道:“喜兒說你們是來幫助我們的人,那他肯定把我家的事都告訴你們了吧?”
“嗯,朱大哥說了。”我點點頭。
沒想到何子君會主動提起這事,還這麼快就提起了,我有些不知怎麼往下說了。
“我敢以我的生命保證,良蛋是我和他的孩子。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何子君把每個字都咬的很重,彰顯了她的問心無愧,同時也反映了她心裡的委屈。
“子君姐,我相信你。”我將手放在何子君的胳膊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
何子君卻對我笑著搖搖頭。
不知她是不相信我說相信她的話,還是別的什麼意思,我不敢隨便說話。
“謝謝你相信我,但是喜兒不相信我。”何子君搖頭苦笑。
看到何子君嘴邊的苦笑,我有些心疼她,想安慰安慰她,就說道:“其實朱大哥也相信你,他……”
“不,他不相信我。”何子君打斷我的話,頭一直在輕輕的搖著,“我知道他愛我,他能做到即使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也一樣愛,但他就是不相信我。”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一旦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