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忙!”
二翠穿著我第一次見她時的衣服——肥大的藍格子長袖上衣,寬大的黑色裙子——衣服顏色很灰暗,搭配也醜,但是卻將她那張清秀的臉襯托的極為清秀,極為乾淨。
她靠在門裡的框上,雙手自然的垂放在身體兩側,微微低頭,那眉那眼像極了桃子。
“啊啊啊,你、你、你……”天福驚嚇的大聲叫喚,說話都結巴了。
難怪他會結巴,因為他沒有肉-身,是鬼魂狀態,此時是中午,剛剛我跑出來時,他沒有鑽到我的口袋裡,留在了屋裡。
所以屋裡只有他和二翠,所以他才那麼害怕。
他顫抖的指著二翠道:“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二翠掀起眼皮,看了天福一眼,因為她的頭是低著的,看著很像是翻白眼,天福立刻不作聲了,抱著爪子飛快的閃遠了一些。
“怎麼,怕我有什麼陰謀?”二翠懶懶的抬起頭,唇角一彎,看著屋外的我們笑了笑,最後視線落在桃子身上。
在看著桃子時,她離開了依靠的門框,站直了身體:“我和桃子是同一人,地獄紅蓮能認她當主人,也能認我當主人。”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說桃子必須是鬼族聖女?”陶景弘發出疑問。
二翠沒有理會陶景弘的話,而是看向項幽,問:“我現在回頭,不晚吧?”
“好,我們接受你的幫忙。”項幽答應了,停了兩秒,又問:“你有什麼要求嗎?”
“哈哈……”二翠哈哈大笑起來,才笑兩聲又陡然收住,俏臉微沉道:“你當我跟那些鬼一樣?”
隨即,她臉色又恢復正常,帶著淡淡笑意:“不過,既然你提到了要求,那我就說一個吧。對桃子好一點。”
“這個自然。”
“今晚恰好是十七月圓夜,白天別讓桃子睡覺,子時我再來。”話未說完,二翠的身影就消失了。
待二翠離開後,陶景弘拉著桃子走到我和項幽面前,拿拳頭輕輕捶了項幽肩膀一下,道:“桃子是我老婆,你胡亂答應別人,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你剛才怎麼不說?我攔著你了嗎?”項幽回道,陶景弘語塞一會兒,摸摸額頭道:“你不怕她做了鬼族聖女,會對你不利嗎?”
“怕什麼?不是還有你嗎?”項幽忽然對陶景弘笑了一下,然後摟著我的肩膀往屋裡走。
我看到陶景弘那嘴角抽啊抽,跟安了個小馬達似的,停不下來了。
過了好半晌,我和項幽都上樓了,聽到陶景弘一陣惡寒的說:“項幽,你特麼的太噁心了!”
項幽自然沒有理他,抱著我飛快的上樓,幾步就到了我們的臥室。
進了臥室,人還沒完全走進去,項幽就開始吻我,瘋狂的吻我。
把我抵在牆上吻,抵在門上吻,摟著腦袋吻……各種吻。
我知道幾天不見,項幽肯定跟我想他一樣想我想的很,但我沒想到他想的如此很。
我被他吻的頭昏眼花,注:這種頭昏眼花不是他用手段,把我吻的頭昏眼花的那種頭昏眼花,是被吻的快要窒息的那種頭昏眼花。
“老婆。”不知過了多久,項幽終於放開我,輕輕摟著我,聲音嘶啞的叫我。
我感覺我的嘴唇都腫了,抓著他的衣服大口呼吸,想應一聲卻說不出話,只點了下頭,也不知道他看到沒有。
“老婆,這些天委屈你了。”項幽低頭,親了親我的頭髮。
“不委屈,二翠她沒有為難我。”我喘著氣道。
“嗯。”項幽摸摸我的頭,把我往懷裡摟了摟,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說話,就想這樣靜靜的抱著項幽。
忽然,我想起從我見到項幽到現在,我還沒有看到小莫,怕小莫出什麼事了,忙問:“老公,小莫呢?”
“別擔心,他沒事。”項幽先安撫我,才告訴我小莫在哪兒。
原來這幾天項幽一邊忙著想辦法救我,一邊忙著保護桃子接收地獄紅蓮的能量,還要忙著應對二翠,忙的不可開交。
偏偏我媽以為自己得了肺癌,每天都打電話讓我過去,可我被二翠的幻境困住,沒法過去。
我媽那人心思最細膩了,如果我稍微有點反常,我媽肯定會多想,估計又去查項幽了。
為了不讓我媽起疑,項幽就找個理由說他一個朋友家裡出事了,需要我們過去,帶小莫不方便,把小莫交給我爸媽帶。
這樣一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