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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小傢伙的事情來說……小傢伙的事情,我要好好說一下。
當時看到小傢伙輕易就被陶景弘的黃符困住,和項幽交手,好像打不過的樣子,我以為她不是很厲害。
後來項幽跟我說鬼中,鬼胎是最兇最惡最難對付的。而鬼胎中,帶著胎盤的鬼胎則更為兇惡。
小傢伙就是帶著胎盤的鬼胎。
顯然,小傢伙當時沒有出全力。
而且小傢伙不想投胎,如果她出全力的話,項幽說他和陶景弘聯手,未必能將我從她的幻境救出。
更何況,她手下還有幾個囚禁的小鬼,還有個鬼臉呢。
所以,鬼族聖女說我是攪屎棍,在這裡攪了她的計劃,倒不如說是小傢伙自己醒悟,改變了主意。
不然他們姐弟聯手,一定會把我交給斗篷男的。
還好,還好,小傢伙……
不過想到小傢伙對人生的絕望,絕望到有投胎的機會也不要,我就很難受。
最後說一下二翠的幻境,其實這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察覺到幻境的時間不對,並且找到留住時間的辦法,有什麼重要影響。
是後來項幽告訴我的,項幽說幸好我留住了時間,不然即使沒有桃子的那一縷魂魄,二翠和桃子也能成為鬼族聖女。
因為二翠和桃子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她們的魂魄可以合二為一。
待她們的魂魄合二為一,桃子的那一縷魂魄就不算什麼了。
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內心久久無法平靜,一直睜眼到天明。
這期間項幽睡的深沉,因為我是背對他被他抱著的,怕吵到他睡覺,我連頭都不敢回,所以沒有看到他的臉色。
直到他醒了,我才轉頭去看他的臉色,見他睡了一覺,臉色比昨晚好了許多。
但跟正常人相比,還是很蒼白。
“老婆。”在我轉過頭時,項幽把我往上抱了抱,親了我一下,將頭埋在我的肩窩處,問:“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怕項幽擔憂,沒敢說我醒了快三個小時了。
“嗯。”項幽嗯了一聲,半天不說話,趴在我肩窩處,一動不動,彷彿睡著了一樣。
就在我以為他睡著的時候,他忽然說話了,問我:“老婆,你累嗎?”
“不累,怎麼了?”我話剛問完,項幽就抬起頭,吻了我。
在他吻我的時候,我又想起自己曾經被一個假項幽吻了。
我心裡又起了一層內疚,想要推開項幽,又是在這時,我的腦袋開始眩暈。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暈暈乎乎的,反抗不了,只有接受。
事後,我的意識漸漸回來。
項幽把我抱在懷裡,我們兩個肌膚相貼,離的很近。
要是之前,我肯定樂意被項幽抱著,可現在,我一想到我被一個假項幽吻過,就難受,就覺得對不起項幽。
想跟項幽說我曾被一個假項幽吻過,而且還是那種很深很深的吻,可我又怕說了,項幽對我……
可不說的話,這件事留在我心裡就會變成一個大疙瘩,而且會越變越大,大到一定程度勢必會影響我和項幽的感情。
說了,會影響。
不說,也會影響。
我猶猶豫豫,幾次鼓起勇氣要說,又幾次不敢說。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情緒變化,項幽騰出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頂,把我的腦袋摟進他懷裡道:“沒關係,跟你接吻的是我的身體,不是裡面的魂魄。”
“咦?”項幽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我驚詫的抬頭,看到項幽的臉不是那麼白了,臉上還有著一絲紅潤。
不知是運動造成的,還是他的臉色恢復正常了。
不待我去仔細觀察,我的腦袋就又被他按在懷裡了。
“別多想,都過去了。”
“嗯。”我只能嗯啊,這時候除了嗯,還能說什麼呢。
兩人在床上抱了一會兒,項幽微微鬆開我道:“起來洗個澡,一會兒去岳母家。”
對了,今天還要去我媽家,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推開項幽,專門看了看他的臉色,見他的臉色好像真的恢復正常了。
“又不相信為夫了?”項幽伸手點了點我的眉心,他每點一下,我就閉一下眼睛:“為夫說睡一覺就沒事了,就會真的沒事。別擔心了。”
“嗯嗯。”我用力點點頭,心裡有好多話想問項幽,比如他的身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