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弘買車那天,出了桃子父母那事,我沒有見到他的車是什麼樣的。結婚那天,他用自己的車當婚車,又因為發生了點小車禍,我也沒有見到。
但在我媽家樓下看到一輛拉風的保時捷敞篷跑車,我就知道那是陶景弘的車。
我媽住的小區是那種比較老的小區,沒有規劃多少車位,之前我們來時,還有個地方停。現在多了陶景弘的車,直接沒有地方了。
我們只好將車停在了別人樓下。
停好車回來,經過陶景弘的車時,項幽說了句:“中看不中用。”
可能是嫌棄車的座位比較少吧,我贊成項幽這話,但我們還沒從陶景弘的車邊走過去,項幽又改口了:“還是有用的。”
“呃?”我不解的看著項幽,心想他怎麼忽然改口了。
項幽解釋道:“這車坐不了幾個人,自然也坐不了幾個鬼。陶景弘買車時,應該衝著這個考慮的。不管他,隨便他買什麼樣的車,只要他將後做事靠譜一些就行。”
“嗯,我也這樣覺得。”要是陶景弘再做事不靠譜,苦的可就是桃子。
正在上樓,我接到了桃子火急火燎的電話,問我們到哪兒了。我說正在上樓呢,馬上就到,桃子催促道:“快點快點,快上來。”
“到門口了。”我一邊對桃子說,一邊敲門。
桃子拿著手機來開門,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樣,一把將我拉到屋子裡:“莫可你快來幫我玩,我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就要哭了。”
被桃子拉到客廳,才知道她跟我爸和陶景弘在玩鬥地主。
桃子把我拉過去後,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牌,塞到我手裡:“莫可,這一把我是地主,你、你好好打。”
還好好打呢,等我把桃子那一手牌理清,我真想直接投降認輸。
那都是什麼牌啊,順子不是缺手缺腳,就是中間有個窟窿,對子挺多,但都是小牌,最大的對十。
單張最大小王,其次是一個二。
“我看我還是直接認輸吧。”我正要把牌放下,項幽卻攔住了我:“等一下。”
哎呀,我怎麼忘記項幽了。有他幫忙,說不定我這一手爛牌能打好呢。
項幽修長的手指在我的牌上動了動,換了幾張牌的順序,然後我的牌就發生了一些變化。
“一張三。”項幽抽出一張三扔在了桌子上。
陶景弘給了個五,我爸給了個六。
“十。”
呃呃呃,項幽竟然把對十猜了,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項幽給我一個放心的笑容。
陶景弘見我們對眼,看了看自己的牌道:“這把有些難打了。”
“十,你要嗎?”項幽問,陶景弘搖搖頭,竟給過了。
我爸出了個皮蛋,項幽用小王壓住。
“大王。”陶景弘壓住了項幽的牌。
大王是單張中最大的,除非炸彈,沒有牌可以阻攔,項幽和我爸都不要。
陶景弘給了個連對,又是沒人要。陶景弘接著給,給了兩個對,沒人攔,他給了個單張三。
項幽直接用二壓。
大王和小王都下來了,二是單張中最大的,而陶景弘和我爸都沒有炸,項幽就繼續給。
接下來,項幽給單張,我爸用二攔,然後出單放陶景弘走。我爸出單,放陶景弘,其實也是在放項幽。
最後,項幽贏了,也就是我贏了。
等項幽把我手裡的牌都出完,陶景弘毀的腸子都青了,拍腿叫道:“出錯了,出錯了。連對我不應該給的,不然就你這牌,必輸無疑。”
“是不是因為我跟莫可說那牌很爛,你大意了,所以出錯了?”桃子坐在陶景弘身邊問。
陶景弘看著桃子搖頭:“不是,是我小心過頭了。我以為那牌只是在你眼裡爛,在別人眼裡,尤其是項幽眼裡,就不爛了。誰能想到,它真的很爛。”
“你什麼意思啊?你是在說我不會打牌嗎?”桃子鬱悶的推了陶景弘一下。
陶景弘連忙說:“哪敢哪敢。”
“哼!”桃子哼了一聲。
第二把開始的時候,我媽把我叫到廚房幫忙去了。
廚房門口,我媽看著桃子和陶景弘,笑的合不攏嘴:“看到桃子也結婚了,真好。你看他們都是眉清目秀的,多有夫妻相。”
聽我媽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桃子和陶景弘挺有夫妻相的,然後想到我和項幽,問:“媽,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