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征戰沙場,甚是痛快!”言罷,卻聽一笑聲傳來:
“雲逸兄,你便隨曹某去長安吧,武官有甚麼好當的?”說話之人正是輕搖絹扇悠悠而來的曹齊林,望了柳月禪一眼道:
“敢問姑娘芳名?”柳月禪在花會及天青閣六樓見過他,便道:
“曹公子莫要客氣,喚我月禪便是。”
雲逸轉身又對曹齊林作揖道:
“曹兄,你的心意謝某心領了,但在下心意已決,這便要趕路了。”饒福康聞言對曹齊林嗤笑道:
“你這死猴子,專跟老子搶人。賊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曹齊林也未答他,卻對月禪道:
“懷遠兄便去學武,月禪姑娘可要受苦了。”雲逸聞言,心中頗有愧意,正欲回話。卻聽一聲虎吼道:
“直娘賊!人家夫妻幹你甚麼事,你便想勾她走麼?”雲逸見二人似乎有深仇大恨般,便道:
“月禪暫回揚州,待我習得武藝後便去尋她!”
“你這豬肝腦袋,把你相好的事情道給他聽作甚麼,不怕他奪你之愛麼?”曹齊林聞言笑道:
“饒將軍也太抬舉曹某了,月禪姑娘與懷遠兄乃天造地設的一對,曹某哪有那本事~”月禪甚覺曹齊林風度翩翩,笑道:
“曹公子謬讚了。”
雲逸見時辰已過,便對饒氏兄妹及曹齊林作揖道:
“在下便要去往幽州了,如若有緣再相見!”月禪點頭示意,欲隨雲逸朝屋外馬車行去。饒夢妍甚是不捨,但無奈饒福康不允隨他同去。曹齊林聞言作揖道:
“後會有期了!”卻是對月禪望了一眼。月禪見他風度翩翩,白麵有須,甚是面善,對他微微一笑。饒福康見他們上路,便拉著饒夢妍朝自家馬車行去。哪知饒夢妍忽得捂著肚子不走,嚷道:
“哥哥,我肚子怎的這般痛?”饒福康雖然粗魯,但對這唯一的妹妹卻是疼愛有加,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