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幽,放心,我在。”楚晚幽雙手握住福伯的手,連聲說道。
福伯聽到楚晚幽的聲音,終於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覺,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笑容,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人真是晚幽時,眼睛一亮:“晚幽,真的是你?”
楚晚幽點頭:“嗯,真的是我!來,爺爺,我扶您起來。”
餘繼祖環視了一眼在場全是士兵的場中,最後目光落在了坐著的那幾名男人身上,心裡驚駭萬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再笨也知道現在的情形絕非尋常!晚幽怎麼會與這些人都牽扯在一起?她又是什麼身份?她手上的刀莫不就是傳聞中的鳳血刀?
她平時在土城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是在土城,而且還有她老孃罩著她,可是現在,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怯意,她以為自己的武功高強,可是在場的人,隨便一個出來都能把她打趴下!
想到這裡,餘繼祖不安的上前,伸出一隻手扯住了楚晚幽的衣服,手心微微出汗!
楚晚幽動作微滯,並沒的抽出餘繼祖手裡的衣服,任由她扯著,她扶起福伯看向皇甫沐風冷冷地說道:“解藥!”福伯身體虛弱,絕非是勞累所為。
看著楚晚幽,皇甫沐風露出一抹沒有笑意的笑容,淡淡地說道:“姑娘誤會了,朕救下這位老人時,他已經中毒了。”
福伯心裡咯噔一跳,明明是眼前的人告訴他,他在瑞豐國,可是現在他又為什麼反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晚幽深吸一口氣,壓制自己心裡的怒火,她發誓,皇甫沐風會為此付出代價:“是嗎?”
“楚姑娘,古家四君子弄蘭姑娘號稱醫絕,何不讓她看看?”宮清雋打斷了楚晚幽的話。
而宮清雋的話一出,也讓皇甫沐風挑眉,卻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嘴角暗勾。
鳳修宸雖然極為動怒楚晚幽對他的挑釁,不過,此時他也知道他才是最有說話權的人!
他冷冷的看向皇甫沐風,語氣凌厲:“李福是朕顯統國的子民,皇甫兄私自從朕的地界上帶走李福,是否該給朕一個交代?”
“鳳兄,這件事你誤會了,朕說過,李福並不是朕從顯統國帶走了,而是朕此次來孤山的途中所救的老者,當時他已經身中巨毒了。鳳兄指責朕私自帶走鳳兄的子民這一事,完全是子虛烏有。”皇甫沐風微笑的解釋道。
“李福,你說?”鳳修宸看同楚晚幽身側的李福,銳利的問道。
李福腳一哆嗦,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朝著鳳修宸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福伯顫抖地說道,他是顯統國人,自然知道以鳳帝為尊。
鳳修宸臉色微微有些好看一些了,聲音也稍帶溫和:“剛才瑞豐皇帝所說的是真的嗎?你從實說來。”
福伯心一顫,抬頭看了一眼晚幽臉上的寒氣,抵下頭惶恐不安的說:“草……草民不知道怎麼到了瑞豐國的。”他確實是不知道,他醒來時,以經在瑞豐國了。
鳳修宸看向皇甫沐風,語帶深意的繼續問道:“意思就是說,你當時醒來的時候,是在瑞豐國?”
福伯惶恐的點點頭:“回……回皇上,是……是……”
“那你又何以知道你當時是在瑞在國呢?”
“回……皇上,當時就是瑞豐國的皇帝親口告訴草民的。’福伯抬頭害怕的看了一眼坐在那兒的皇甫沐風,哆嗦地說道。
鳳修宸面色一冷,挑眉注視著皇甫沐風,冷冷地說道:“那就請皇甫兄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皇甫沐風微微一笑:“鳳兄話說的有欠妥當了,李福是顯統國人,他完全有可能受人指使誣陷朕,朕還想讓鳳兄給朕一個說法呢?鳳兄如此處心積慮所為何來,難不成?是想挑起兩國戰亂?”
鳳修宸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甫兄恐怕是在說你自己吧?”
“這裡沒有外人,你們何不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誰能提供解藥,我就為誰賣力。”楚晚幽突然冷冷地說道。
“晚幽……到底怎麼回事?”福伯驚嚇出聲,他們這些人都想讓他威脅晚幽嗎?
古燁眸子一變,掃了一眼弄蘭,弄蘭點頭,緩緩的走了出來:“楚姑娘,可否介意在下看看。”
楚晚幽看了古燁一眼,嘲諷地說道:“請”
宮清雋眸子微閃,古燁原來在等她的這句話,才讓弄蘭上前,他的胃口也真大,拿了破天,還想帶走鳳血?
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皇甫沐風,宮清雋心裡暗忖,古家四君子弄蘭號稱醫絕,皇甫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