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計算,只是全心全意地經營著她的店,做著她最喜歡的調酒工作。
唯一的煩惱,好像就是她並不願意談姐弟戀,偏偏他比她小了一歲,所以她三不五時想起來就會忍不住偷偷對他碎碎念。
想著想著,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喂,兄弟,收斂一下,你笑得太淫蕩了啦!”
阿顧瞄到他在傻笑,開口涼涼地提醒道。
敖旋一驚,立時斂起笑意,抬手摸了摸不自覺扯動的臉部肌肉。
“有嗎?”
“你是真的吃多了老闆的口水吧?連傻笑的表情,都越來越像她了。”阿顧吃吃竊笑。
敖旋仍然不太習慣別人的調侃,不自在地轉開頭。
忽地,他的眼角察覺到在巷口有一道可疑的人影快速掠過。
巷子裡有人經過,並不會太奇怪。
但長年累積下來的直覺告訴他,這幾天不時有人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不斷地朝這邊探頭探腦,並且一看到他就飛也似的閃人,那就一定有鬼了。
敖旋警覺地站直身子,眼神銳利地瞪住巷口。
“怎麼了?”發現他有些動靜,阿顧抬頭問道。
“有老鼠,我出去看看。”
他眯眼看著遠處,漫不經心地回答,矯健的長腿匆地跨出後門,往巷口疾奔過去。
阿顧探頭向後門看了看,驚奇地看著敖旋像風一樣的奔跑速度,一下子就看不見人影了。
“這傢伙也是個怪咖,喝酒前,喝酒後完全是兩個模樣。只是追個老鼠,要追得這麼嚴肅嗎?這傻子,看來跟老闆也滿相配的嘛!”
聳聳肩,阿顧又坐回原位,繼續削他的馬鈴薯。
“九……少爺……是我啊……”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狼狽不堪地被敖旋壓制在地上,疼得哀哀。
“李秘書?你怎麼會在這裡?”敖旋驚訝地看著地上的男人。
“九少爺……請……放開……”男人吃痛地說道,整張臉皺成一團。
他放開中年男人,站起來,雙手插腰瞪著他爺爺的秘書。
李秘書站起身來,撿起掉落的眼鏡,努力拍掉西裝上的塵土。
徒勞地拍打了一會兒後,發現西裝已經毀了,只好努力挺直背脊,挽救殘餘的形象。
對於李秘書雖然狼狽不已,還是力求一絲不苟的模樣,讓敖旋忽然有點想笑,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弄髒了他的衣服。
然後,他警覺地抬起手,摸了摸下巴的肌肉。他剛才沒有在傻笑吧?
“是爺爺派你來監視我的?”整了整面容,敖旋表情嚴厲地看著男人。
“不是,是二少爺叫我來的。”李秘書推了推眼鏡說道。
一聽見他的話,敖旋的臉色更加深沉了幾分。
“我二哥?他要你來做什麼?來看看我有多落魄嗎?”他怒氣沖天地問道。
“二少爺說,希望你能回去,出席他的婚禮。”
“不幹!”他轉過頭去,嚴辭拒絕。
“二少爺說,如果您堅持不回來的話,您身邊可能有人會發生危險。”李秘書語氣平板地說道。
“有人會發生危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二哥他威脅我?”
他神色警戒,一臉怒容地一把扯住李秘書的領帶。
“咳、咳……我只是負責向您轉達口信,其他的詳情並不清楚……”
李秘書努力地在被勒死之前,完整地把話說出來。
敖旋煩躁地放開他,皺著眉踱來踱去。
李秘書拉了拉領帶,依然維持著他精明幹練的一號表情,靜靜立在一旁。
他不斷地思考著,二哥派人來傳話的用意是什麼?忽然間,他轉過頭來,瞪著李秘書。李秘書面不改色地頂住他投砸過來的視線。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是爺爺的秘書嗎?怎麼會幫我二哥來傳話?”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地瞪著李秘書。
李秘書眼也不眨地站得筆直。
“是爺爺要你來傳的話吧?”敖旋追問。
李秘書僵直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有眼神微微動了一下。
敖旋怒極反笑,一字一字地交代李秘書。
“請你回去,告訴我爺爺,不管他如何威脅施壓,也不管他在我們兄弟之間如何挑撥離間,我不回去就是不回去。至於我和二哥之間的競爭,我已經認輸了。爺爺他要是不想認我這個公開承認失敗的孫子,想登報和我脫離關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