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會後我給你弄了個三分鐘的發言。衛生局的趙局長那天找你區衛生局你為什麼不去?”穆言邊走邊問。
“就是個局長而已。”楊宗保一語雙關。
穆言翻了個白眼:“你小子太看得起我了吧?”
楊宗保跟在後面沒有做聲。
研討會是在華興的會議室舉行。楊宗保他們進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前面的位置了,只能見縫插針的在後面找了個兩人連在一起的座位。
楊宗保看到前面陳局長坐的位置並不在中間,非常靠邊。
“今天有誰過來了?”
“就知道你會發現,但是管那麼多幹嘛,好好的表現,最後三分鐘知道了嗎?”穆言笑而不語。
所謂的研討會,就是個人把自己碰到過的比較特殊的病例提出來供大家分析。楊宗保本沒有希望認真聽,但是出於自己的專業素養,立刻就被許多古怪的病例給吸引了。
最先上臺的是古武市中心醫院的劉伯昌劉教授。楊宗保對這個教授有些耳聞,因為專注於艾滋病的研究而忽略的家庭。
劉教授在臺上展現的是一組村子的照片。與其它村子不同的地方在於這個村子的村民似乎非常的勞累,沒有力氣,有的臉上好像還有潰爛一樣。村子的外面全部用一圈鐵絲網攔住,網上都是尖銳的鐵刺。村子像是獨立的城堡一樣,周圍還被挖了很深的壕溝,阻止裡面的人走出村子。
“這就是艾滋病村,我在那裡和他們生活了一個多月。周圍的鐵絲是他們的家人出資圍住的。那裡的人很愚昧,為了不使他們繼續傳染別人一旦發現就會被隔離起來。這裡就是所謂的艾滋病村。”劉教授在臺上慷慨激言:“我把他們中的一部分接到我自己古武市的家裡同吃同住悉心照料。我想說的是對待艾滋病人我們應該像對待普通人一樣……”
“這老頭因為把艾滋病人接到自家治療,老婆和女兒都離開他了。”穆言湊到楊宗保的耳朵邊咬耳朵:“精神可嘉但是方法錯誤。我想沒那一個女人會忍受這樣的男人。”
“嗯,精神確實可嘉。但是行為確實怪異了。”楊宗保也不知道對這位偏執的老人如何評價。
“後面的那兩位在談論什麼可以讓我知道嗎?”劉伯昌以為這是在上課,看到了楊宗保和穆言他們交頭接耳。
穆言就要站起來,被楊宗保拉住。他怕穆言的毒嘴,這個劉伯昌雖然做法有些讓人不敢苟同,但是確實是個好醫生。
“對不起,我們覺得要為這些患者捐款。”楊宗保信口開河。
“真的嗎?我代這些病人謝謝二位的慷慨。”劉伯昌馬上感動非常,因為自己的事業自己的觀念有人理解了:“一直以來,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為艾滋病人付出,有人說我是神經病,有人說我是瘋子,也有人說我是為了博名聲。但是我要告訴他們的是我得到了什麼?我的老婆女兒離我而去,我的存款和工資全部用於艾滋病人的治療。我的確瘋狂,我也偏執。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在有生之年能夠攻克這個不治之症。”說到這裡劉教授的情緒激動起來,裡面襯衫的袖子從外面的白大褂裡露了出來,引起了鬨堂大笑。
楊宗保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雖然劉教授裡面的襯衫打了補丁,對待如此為醫學奉獻的人不能夠如此嘲笑。
劉伯昌在臺上有些無力,覺得自己像跳樑小醜一樣,突然之間無力的很。
楊宗保見不慣這樣的情況:“我給你建個實驗室供你研究艾滋病的研究。我給你提供一份工作,你可以專注於你的研究。”
在一邊的穆言笑得快抽筋了。這個楊就是這樣,自以為是冷靜型,但是骨子裡卻是衝動型。建個艾滋病的實驗室知道需要花多少錢嗎?怪不得這小子掙得多,但是花得更多,所以他老是窮鬼一個,摳門。
“你是?”劉教授有些猶豫有些希望。
“我是即將開業的座頭市精誠醫院的院長。”楊宗保說。
“精誠?”
“你聽說過沒?”
“沒有啊。”
“……”
楊宗保一說完,引來更大的嘲笑。劉教授也非常的失望,以為楊宗保是藉機炒作。
“對不起我要補充下,所謂的精誠醫院還沒有透過審批,所以所謂的會在近期開業純屬謠言。”
楊宗保沒注意到,歐陽立人也在會場裡面。
現在的歐陽立人把楊宗保變成了傻瓜和笑柄。
在這些笑得前俯後仰的人之中,楊宗保不知道為什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