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要是張毅再不明白現在的事態有問題,就是傻子了,所以見到江松給他換藥,問。
“我們是葉老總派來的。藏南,也就是這塊地方出現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我們這才來瞭解情況!”江松從表面上看就是個羞澀的少年,會給別人一個涉世未深的錯覺。
“葉老總是……”張毅話只說了半截。
“是!”江松加深了張毅的結論。、
“那為什麼?”
“為什麼沈愛民還要派你來把我們置於死地?”江松介面,眼睛十分的黯淡,顯得很纖細和無辜。
“……?”張毅預設了,自從說出了那個名字之後,他就覺得心頭的重物一下子減輕了不少,反正最後結果都是死,何不做個明白鬼。
“沈叔叔和葉老總似乎總是意見不合!”江松找準時機開口了:“但是這一次沈叔叔實在是太過分了!”
“沈叔叔?”張毅眼皮子亂跳,現在事情的發展以及遠遠超出了他的所知道的事實了:“沈愛民是你叔叔?”
“是啊!他經常來葉老總的辦公室裡討論事情。藏南有問題的事情還是沈叔叔報告給葉老總的呢。讓楊哥來也是沈叔叔的意思,但是為什麼會派你來……”江松接下來的話沒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張毅雖然不會對江松的話照單全收,但是也是將信將疑,自己找一點辯駁的藉口:“如果真像你所說的,你們是來救人的,但是為什麼他還會把我弄得這麼慘?”
江松咬著嘴唇,做出委屈的樣子:“你不瞭解楊哥的經歷,他是個英雄!”
“英雄?!”張毅被江松對楊宗保的評價給嚇到了,他不知道這個社會還有誰能夠被稱之為英雄的。
“有些事情不能夠告訴你的。但是你可以想想,葉老總誰都不派,就派我楊哥來?”江松說完就立刻了,等轉到虎頭臥著的大石頭邊,就被一手臂給拉了進去。
“怎能啦?小白兔變成大灰狼了?”日鬼笑嘻嘻的說。
“能別笑了嗎?”江松沒好氣的說:“叔一笑就更醜了!”
“嚓,還嫌你叔我醜?”日鬼說著就要動手。
“我嚓……”江松抱著頭,嘴裡小聲的念著三字經。
“我說你娃嘴咋這麼髒呢?”日鬼見到江松這樣,舉起的拳頭還是沒忍心落下去。
“還不是和你學的?”江松翻了個白眼,哪裡有一點無害少年的樣子。
“我說小松松啊,你怎麼忍心騙殘疾人呢?”花和尚也出現在了岩石背後。
“咋啦?我這不是不放過任何的剩餘價值嗎?”
“這孩子和爺學壞了!”日鬼呵呵大笑。
……
過了這麼許久,張毅的麻藥全醒了,一醒來就看到楊宗保正在擺弄著他那條傷腿:“你幹什麼?不用假仁假義,反正都要死了,我情願死得快一點!”
“你死了可惜!”楊宗保把一張遞給了張毅。
張毅用僅剩的手接過去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生平簡歷:“這個是哪來的?”
“江松回去時候弄的!”楊宗保用碘酒沖洗張毅的傷口。
“就為這個我可以不死?”張毅問。
“嗯!你這人立過戰功。報過家衛過國,還算正直,所以死了可惜!”
“要是你早知道我那條胳膊也可以不丟了?”
“不,還是要丟的,因為我必須知道你的目的。不對你下手狠一點,你是不會說出來的!”楊宗保低頭說。
“你不是有麻藥嗎?還在用得上酷刑?”張毅諷刺說,對自己因為麻藥而吐了真情的事情耿耿於懷。
“麻藥?那只是輔助作用。要是麻藥有那麼大的作用的話,那麼公安機關每抓住一個人不用審問了,直接上麻藥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麻藥的作用只在一定的條件下才會有作用。特別是你這種堅強的軍人,就更需要創造條件了。這次能成功也是個巧合。首先我們趕了很長時間的路,激戰過一次,這等於就把你的體力給消磨得差不多了,然後我再給你疼痛的刺激,徹底的弱化你的思想,讓你產生絕望的感覺,這樣我才能夠用藥物控制你的思想……”
日鬼等人自然也聽到了楊宗保的解釋:“我有爺這樣的人嗎?”
“基本上是沒有的!”花和尚搖頭附和。
……
“怎麼剛才那個小鬼的苦情攻勢不行,你就給我來了一個實話實說?告訴你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要把你們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