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準兒媳由綠萍換成了紫菱,說不怨是不可能的。
好好的一隻金鳳凰就這樣不被楚廉珍惜的放走了,反而弄進來一隻不三不四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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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汪展鵬還沒有開口,李舜娟便皺著眉頭開口了,“心怡,雖然說我知道只是一時氣話,但是說話請你注意分寸!我家女兒是天之驕女,不是他楚廉可以隨意挑挑揀揀的!更何況是他選了我家紫菱的,可不是我們強迫的。就算是我家紫菱勾/引人家,但是如果人家心志堅定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如今的局面。”李舜娟說的話比心怡原來說的話還要不客氣。
看著李舜娟冷冷的樣子,心怡不禁啞著聲音開口,“舜娟,你……”她不想那樣說的,只是她怨吶……怨自己孩子不爭氣,怨他守不住綠萍。
心怡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楚廉打斷。楚廉皺著眉頭大聲說道,“夠了!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你們不要吵了!”可是楚廉卻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認錯的樣子,緊皺著的眉頭只反應了他的不滿和煩躁。
看到楚廉這個樣子,汪展鵬冷哼了聲。
而李舜娟則是在開口說完以後便有些後悔,不過卻拉不下面子去道歉,於是偏過頭不發一語。
楚尚德是有些無奈又無語的看著現在的這個局面,至於心怡則是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至於我和司徒,則是化身為背景旁觀者種種的發生。
而這個時候,劉雨珊開口了,“你們就不要吵了,這樣傷和氣,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紫菱姐。”一句話點到中心,成功的挽救了局面。
聽到劉雨珊的話以後,眾人才反應過來現在吵並不能解決問題,於是回過神來的眾人立即開始分工合作一人負責一個區域的尋找紫菱。
看到吵了許久以後才反應過來,才明白現在什麼最重要的眾人,我有些無奈的晃了晃頭,安撫了媽媽之後便跟司徒出了酒店去找紫菱。
雖然說是找紫菱,可是我跟司徒出了酒店卻是去散步了。
紫菱是個禍害,只有她禍害別人沒有別人禍害她的份!所以我一點不擔心,更何況我為什麼要盡心盡力的去找尋她,所以在出了酒店以後我便“消極怠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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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十點多,眾人都沒有找到紫菱。
爸爸甚至還拜託了他的好友費雲舟幫忙找,可是即使多了人手也仍舊沒有找到紫菱。
楚廉皺著眉頭,疲憊而無力的喃喃自語,“我說,紫菱到底去了哪呢?”
站在楚廉身邊的楚沛自然是聽到了楚廉的喃喃自語,不免安慰道,“哥,別擔憂了。紫菱姐她已經大了,能夠保護好自己的。”
哪知聽到楚沛的話,楚廉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揪著楚沛的衣服,有些大聲的說道,“我如何能夠不擔心!我怎麼能夠不擔心!紫菱她如何能夠照顧好自己?她還是個孩子!”
站在一邊聽著楚廉的話的我不禁黑線。在咖啡屋的時候是誰說紫菱已經不是孩子了的?
對於楚廉的反覆無常兼神經質我有些無奈,不過那與我無關,那是紫菱需要操心的問題,不是嗎?於是黑線過後我便不再理會,站在媽媽跟楚媽媽身邊,低聲安慰著她們,讓她們放心。
問每一個回來的人得到的訊息都是沒有找到紫菱。眾人擔憂的心越來越盛,直到十一點過了都沒有找到紫菱。
看著眾人疲憊的樣子,我輕聲對著媽媽說道,“媽媽,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您的身體如何吃得消?這裡有我。”
看著綠萍許久以後,李舜娟點了點頭,“好吧。”
就在我扶著媽媽,要將媽媽扶回房的時候,紫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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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個人跑出去的紫菱遇到了費雲帆,在上演了一場法國巴黎街頭狂奔,對於路人看神經病的眼神視而不見以後,兩人就這樣相識了。
就這樣,“失意”與“麻煩”就這樣認識了。
瘋玩了一整天的紫菱蹦蹦跳跳的回到了酒店,一進酒店,便看到眾人憤怒的看著她,見到眾人這樣,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後退去,可是卻被看到紫菱回來而又喜又怒的楚廉抓住了手腕。
看著有些怯怯的紫菱,原本的怒氣也都化為烏有,“紫菱,你去哪了,讓我好擔心?”
看著楚廉深情款款的樣子,我不禁側頭對著司徒有些無奈的輕聲說道,“司徒,楚廉不去當演員太屈才了。”白天的時候是對於紫菱的毫不擔心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