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無名呢?”龍繼續說著,打斷了我的沉思。
“誰知道呢。其實我也疑惑,對於過去,我一無所知,就好像回憶都被抽走了一樣。什麼都忘了。”我緩緩地說道,這麼多年,我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自己。“我只記得我遇到了海難,昏了過去。然後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那個島上了。”
“非常不好意思,提到了你的傷心處。”龍紳士地道了謙,又接著問道:“我們要去西摩志基村,你們順路嗎?”
“只要把我們送到一個有人煙的地方就行了。”
“那好,準備靠岸了。”
西摩志基是一個不大的村子,全村最出名的地方據說是一個道場。龍和他的手下要去的地方就是那裡,而我和小璐因為暫時無依無靠又沒錢的緣故,只能和他們同路了。
道場師傅是一個看起來很隨和的人。沒錯僅僅是看起來,因為在他的身上,我發現了強者的氣息。龍似乎和道場師傅認識,倆人見面後親熱的要死,應該是多年的好友了。我們隨著道場師傅來到了一個庭院,庭院中早就備好了飯食,對於我們這些飢腸轆轆的人來說,倒也是一個福音了。
“龍,你沒事跑我這來幹什麼。”道場師傅一邊向龍敬酒一邊自顧自地說著。
“耕四郎,別這麼認真嘛,放鬆點,放鬆點。”龍慢悠悠地說著,也拿起面前的酒杯回敬了一下。“只是想請你救一個人而已,呵呵。”
“抬上來我看看吧。先說好,只管看,不管治。”
“呵呵,耕四郎你還是老樣子。伊萬,把人拿出來吧。”龍對於耕四郎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淡淡的笑了笑,吩咐手下將人拿出來。伊萬全名安布里奧·伊萬科夫,就是那個有著很大很大的臉的傢伙,他從他那蓬鬆的藍sè頭髮中拉出了一個渾身裹著紗布的人,然後平放到了地上。看那樣子,紗布裡應該是一個生命垂危的孩子。
耕四郎看了看那個渾身裹著紗布的人,慢悠悠的說道:“我治不了,他傷得太重了,而且還是炮擊導致的傷,我是沒辦法了。對不住,老友。”
“哎,我就知道。”龍頹廢的嘆了一口氣。“我早就應該知道這孩子沒得救了,否則也不會這麼久都醒不過來,即使是在伊萬為他注shè了激素的情況下。”
“那也不一定。”就在眾人都在為一個生命即將逝去而失落時,我緩緩的走到那個孩子的身邊,解開了裹著他的紗布。“有刀嗎?借我用一下。”
“給你。”龍麻利的從腰間抽出了短刀,遞到我的面前。
我接過刀,在左手腕上輕輕一劃,綠sè的液體隨著傷口滴落而出,滴在了孩子的嘴裡。僅僅一滴,然後我收回手,左手腕上的傷口立刻恢復如初,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就行了?”龍疑惑著問道,而耕四郎也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我。
“沒事了,過一會兒他就會醒了,但是要給他準備食物,他餓了很久了。”說罷,我走回自己的位置,繼續用餐,小璐一直就在我的旁邊,乖乖地坐著。
“這位先生,還未請教姓名。”耕四郎來到我的身邊,舉著酒杯向我問著。
“科恩。”說來奇怪,我忘了很多事情,但是自己的名字卻記得非常清楚,還有自己的武技,好像他們本身就是我的一部分似的。
“耕四郎,能借你的道場用用嗎?”耕四郎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龍給打斷了。“我想和科恩玩玩。不介意吧,科恩?”
“當然不會,”我微微一笑,“但是沒有彩頭,也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
“哈哈,只要你贏了,革命軍裡面,我老大,你老二。”龍一如既往的豪爽,但是有些人似乎不領情?
“我為什麼非得在你之下?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一罈好酒;但是如果你輸了……到時候再說吧。”
“哈哈,好!雖然感覺會被你害了,但還是先打過再說吧,哈哈!耕四郎,帶路!”
耕四郎好笑的看著自己的老友,不管什麼時候,不管過了多久,龍骨子裡的張狂還是始終如一,或許他能夠收斂鋒芒,但是一旦遇到合心的人,骨子裡的東西也就全都出來了。
“爹爹,我能跟著去看看嗎?”就在大家都準備移架去看好戲的時候,一個稚嫩的女聲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耕四郎看向了聲音的來源,有些溺愛的抱起了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好看的,但是如果你想看的話,就跟在我身邊好了。”
“師傅,我能一起去嗎?”女孩子點頭答應的時候,另一個男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