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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掘地三尺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這件事情就先說到這裡吧,咱們說另外一件事。”我轉換話題,向澤法問道,“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在你發狂的三天時間內,你殺過人,是嗎?”

“沒錯,我說過。”

“這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殺不殺人?”埃利塞烏似乎更加迷茫了,“作為海軍,殺人很正常啊,有不殺海賊的海軍嗎?”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剛才在梅斯特里的一家酒館內,澤法對我說了當年的事情。他說……”

“還是我說吧,”澤法從地上站起來,然後阻止了我的話頭,開口說道,“十六年前我和兩個學生來到這個古堡之中,會見自己的老朋友埃利塞烏·D·弗萊米尼,本來事情的發展應該是順理成章的,會見以後自然就應該在古堡中休息一夜,然後第二天離開。但是一切卻有了變化,在晚餐時分,管家拿著一份報紙走進了餐廳,看到報紙上的新聞頭條,我徹底瘋掉了,在聖彼得堡之中瘋了三天。”

“這些我們都知道啊?”

“這些你們當然知道,你們因為怕我生事,還把我關在一個房間之中,關了三天,這些你們也知道。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在這三天之中,我殺了人。”

“這不可能!”埃利塞烏打斷了澤法的說辭,“在那三天之中,我命令家人誰都不能靠近那個房間,房屋又是從外面上的鎖,當時的房門更是用這世上最硬的鋼鐵打造的,就算是牆壁,牆桌布中也加了一層jīng鋼,你的粉碎機根本就無法摧毀牆壁,你怎麼可能從房間之中出來,怎麼殺人?”

“接下來的我來說吧,”我按住了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澤法,走到眾人之前,慢慢說道:“澤法不出去,並不意味著會沒人進去。”說完,我看向了多普洛斯,“對嗎,多普洛斯。”

“什、什麼意思!你、你、你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多普洛斯突然發起狂來,不斷地叫嚷著,就算是埃利塞烏和澤法用盡力氣壓制他,他也在不斷地針扎。伊娜提著和道一文字,用刀背給了多普洛斯一下,算是讓他安靜了下來。看了一眼昏掉的多普洛斯,伊娜向我問道:“怎麼回事,科斯塔,這件事和多普洛斯有什麼關係?”

“聖彼得堡,隸屬於弗萊米尼家族的私人財產。每一代家主離世後,繼承人就可以繼承家主的全部財產,進而成為下一任的家主,不但可以繼承聖彼得堡的擁有權,還能成為顯赫一方的存在。”

“可是埃利塞烏的繼承人不就是多普洛斯自己嗎?為什麼會扯到這上面來了?”

我看了看拉紗,看著她臉上不解的表情。思之再三,我還是伸出手,指向了一面牆。“原因在那裡。”

“那裡?”澤法奇怪地看著我,然後走到牆邊用粉碎機摧毀了那一面牆。

“啊!!!”房間之中突然想起一片尖叫,就算是已經知道牆裡有什麼的我,在看見了那樣的場景之後,後背也止不住的發涼。被摧毀的牆壁後面,有一個獨特的空間。除了那面被摧毀的牆,這個空間中四面都是jīng鋼鑄就的牆壁,很難打穿。在空間的一角,橫七豎八的屍骨堆砌在那裡,讓人頭皮為之一麻!在這些屍骨的脖頸除,可以發現比較明顯的齒痕,這隻能說明他們在死之前被人狠狠地撕咬過脖頸。而在空間的另一面,是一具孤獨的枯骸,整具枯骸呈現出的是蜷縮在牆角的樣子,死之前應該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在這句孤獨的屍骸手中,一個不是很大方形鐵皮盒子靜靜地躺著,盒子的一角緊緊的挨著牆面。另一支手上,有著一本泛黃的厚皮rì記本,有些年代了。

“這是……”埃利塞烏哆哆嗦嗦地指著那堆屍骸,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走到那具孤獨的屍骸旁,伸手撿起了那個鐵皮盒子和那本泛黃的rì記,開始慢慢地說出自己心裡的猜測:“前天,就是我們一行人踏上這座島嶼的那天晚上,你們大家都睡的很香,但是我卻睡不著。這也難怪,畢竟之前我就睡了一覺,所以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我反而失眠了。說來奇怪,那天晚上天氣突然就變了,一道雷光狠狠地劈在了聖彼得堡的屋頂上,再然後,我就聽到了一曲奇妙的歌聲。昨天,我們大家在餐廳裡面吃飯的時候,你們說我在幻聽。剛開始我也有一些懷疑,所以在昨天晚上,當你們都睡著了之後,我用自己的能力又一次模擬了昨天的天氣情況。很遺憾,我依然可以聽見那首歌曲,就好像這樣。”我將手中鐵皮盒子舉到大家的眼前,然後開始往鐵皮盒子中注入惡魔果實的能量。

是誰讓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