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巴魯薩肯定地回答了艾斯,“至少那個女人可是預言了很多事情,後來都一一成為了現實。”
“你說……那個預言家是個女人?”艾斯好像來了興趣,窮追不捨地繼續問著。
“她叫戴琳娜,是一個預言家。這艘船原本就是她的,但是後來……大概三十多年前,她跟著一個男人離開了,好像是出海了吧。她在這艘船上曾經預言了很多事情,比如說何時有雨,何時有風暴,甚至於可以預言什麼時候國王會下什麼樣的命令。”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啊?對於什麼時候下雨什麼時候起風暴,只要對氣候學認真專研自然就可以掌握,在老爹地船上這樣的人不勝列舉。至於對於國王的命令,這就更沒有意思了,或許是她有什麼途經可以先你們知道國王的命令也說不定啊?”
“確實,如果這些都不足以說明她的神奇之處的話……那麼,對於科恩地預言,我想應該可以說明了吧。”
“嗯?”我突然抬頭看著巴魯巴魯薩,向他問道,“她有預言到什麼?”
“她曾經在這艘船上預言科恩將死,而且是兩次。第一次是在東海一個叫做巴羅裡的島嶼,第二次是在偉大航路終點拉夫魯德。只是我很奇怪,人怎麼可能死兩次?”
“這……”艾斯難得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只見他慢慢的述說著自己的推測,“這第一次算是她蒙對了,但是這第二次……這應該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她說完那些話的時候,她還說過,想要科恩不死,就必須有一個叫做朱利安的女士陪著,否則就是必死的結局。”
“朱利安?這更是無稽之談了,這世上這麼多人,同名的又有多少?難不成把這個世上所有叫朱利安的女士全都帶到拉夫魯德?且先不說有沒有那個人力和物力,首先海軍就不會同意。”艾斯搖搖頭,看來是把那個預言家的話當作了笑談。
“呵呵,這些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想想,與其讓自己迷糊,倒不如不去想它,開開心心的就好了。”
“其實想要知道也不難,”我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個女人還沒回來嗎?假若還在海上,只要找到她問問,不就行了?”
“聽說十多年前她就沒出現在海上了,隱居到了東海的某座島嶼上。而且聽人們說她改了一個名字,叫做哈斯,成了一醫生。”拉紗向我們說著,然後起身走到了一邊。
“哈斯……怎麼會有一點熟悉的感覺?”我奇怪的想著,卻也並沒有在意。搖搖頭,我向巴魯巴魯薩問道:“為什麼那個女人不回來自己的國家,而是去另一個地方隱居?”
“這就不知道了……對了,她好像還做過一個預言。”
“什麼預言?”我和艾斯異口同聲地問道,末了還相視一眼,莫明的笑了笑。
“他說千百年後世間不會有人知道科恩的存在,甚至不會知道真正的歷史。”
“這又怎麼解釋?科恩作為一個全世界的敵人,世人怎麼可能會忘記他,而且世界zhèng ;fǔ也肯定會不斷地提醒世人,科恩是世界zhèng ;fǔ殺掉的,不是嗎?難不成會有人刻意更改歷史嗎?”艾斯好笑的說著,對於那個預言家,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是越來越不當回事了。
“誰知道呢,但是我想既然是她預言出來的,那麼就肯定會發生吧。”
接下來我們在砂船上又坐了一會兒,當砂船停下時,巴魯巴魯薩對我們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尤巴這座城市中是否還有人,海賊畢竟不適合同市民相見,所以你們還是在這個地方下船吧。”聳聳肩,我和艾斯從砂船上一躍而下,就著拉紗提供的方向漫步而去。“對於那個巴魯巴魯薩的話,你怎麼看?”路上我向艾斯問道。艾斯好奇的看著我,然後笑道:“什麼時候你也相信預言了?在我看來,砂船上地經歷就是一場夢,不可信,不可信。”艾斯說完,徑直向前走去。我好笑地搖搖頭,跟上了艾斯地步伐
第十九話 尤巴瑣事
() 廣闊無垠的沙漠中,旅人在長途跋涉後最希望看見的往往是城鎮。可是,如果出現在你面前的,是個已經乾涸的城鎮呢?就好像我和艾斯所看見的景象。“這就是尤巴?”艾斯無奈地嘆息一聲,取出隨身的水囊喝了一口水,然後將水囊拋給了我,“接下來怎麼辦?”“除了等待路飛他們,還能怎麼辦?”我伸手抓住飛來的水囊,找了一面尚未坍塌的牆體靠著坐了下來。尤巴是一座已經破敗的城市,我之所以能夠確認這座城市就是尤巴,只是因為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