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娜美美sè的海軍也已經失去了雙目,整個場地一片哀嚎聲,只留下老鼠上校一個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小璐跑到娜美身邊,將娜美從地上扶了起來。我從伊娜手中接過了和道一文字,看了看刀刃,一絲淡淡的血跡附著在上面,衝伊娜點點頭,示意她做的不錯,然後我走向了老鼠上校。
“你是海軍?”我看著老鼠上校,和道一文字有意無意地在他身邊遊蕩著。
“沒……沒錯,我是海軍本部的……的老鼠上校,我……我奉勸你……啊!”隨著一聲慘叫,老鼠上校用左手捂著斷掉的右臂,從左手指縫中溢位了黯黑sè的血液。他滿眼驚恐的看著我,不敢多說一句話。
“你剛才說什麼?”我繼續玩味地看著老鼠,看著他眼中的恐懼,將和道一文字挨著他的右大腿外側。“我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我……我是海軍本……啊!”又是一聲慘叫,老鼠直接栽倒在了地上,身上只剩下了左臂和左腳。
“你說你是海軍?我怎麼不知道海軍有你這麼一號人物?”我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沒有了之前的玩味,有的只是痛恨。將刀架在老鼠上校的脖子上,然後對他說道:“如果你還要說你是海軍,那我就殺了你。但是如果你說你是其他的什麼,那我就考慮一下是不是放了你。至於我到底是放了你還是殺了你,就要看你運氣怎麼樣了。”
“我……我……我是……我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對不起,你的運氣還真差啊,”我將刀往老鼠的脖子上壓了壓,嚇得他立刻全身不成規律地顫抖著,“怎麼樣?被人玩弄的滋味不好受吧?很難想象一個小姑娘是怎麼被你們玩弄這麼多年的。算了,我不想玩了,你走吧。”老鼠聽了我的話,一臉的開心,眼中又重新燃燒起了對生命的渴望,強烈的渴望。縱然以後會缺少一隻胳膊和一條腿,但是對於現在的老鼠來說,只要能活下去,比什麼都強。我將和道一文字輕輕地一揮,一顆人頭憑空而起,與此同時老鼠的脖頸處也噴出大量的血液,有些還濺到了我的身上。“去yīn間吧。”我冷漠的聲音隨後響起。
沒有理會其他海軍那膽顫心驚的眼神,我將老鼠的屍體一件一件地踢到了他們的面前,緩緩地說道:“回去後告訴海軍,就說這事是科斯塔做的。上校我還不看在眼裡,下次來個厲害點的。”說完,我將眼神在所有海軍的臉上掃過,看著他們不敢吭一聲的反應,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滾吧。”言畢,所有海軍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向著小島的岸邊跑去,有幾個抱著老鼠屍身的海軍更是跑得踉踉蹌蹌。當所有海軍消失在視線中後,場面一下子清淨了很多,除了地上那雜亂無章的痕跡還在小心地敘述著海軍曾經的存在。
“血魔科斯塔……果然夠血腥的……”身後傳來了很多人的議論聲,我回頭看了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已經聚集了一推村民。雖然他們手上都拿著武器,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不到對我們一行人的仇恨。聳聳肩,我向著娜美走過去。我仔細地看著娜美,看著娜美那墨綠sè的瞳孔中充滿的委屈,緩緩地說道:“聽說你被這座島上的人們稱為魔女。但是剛才發生的事卻讓我不得不認真的想想,你到底是魔女還是天使呢?”就在娜美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我接著說道,“還是別說了。是魔女還是天使,由我們說了算。告訴我,阿龍在哪兒?”
“在……在阿龍領域。”娜美喃喃地說著,語畢,卻突然滑坐到地上,拿出隨身的小刀向著左肩上的紋身狠狠地刺了下去。“阿龍!阿龍!阿龍!……”娜美一聲一聲地嘶吼著,伴隨著每一聲的嘶吼,傳出來的是多年的恥辱,是多年的疼痛,還有多年的委屈和孤獨,更是多年來對阿龍不曾改變過的仇恨,而小刀也不停地在左肩上刺著。“啪!”我一耳光打在了娜美的臉上,而她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不解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應。“冷靜點好嗎?你看看那群人,”我指了指那群手上拿著武器的人,繼續向娜美說道,“我不知道他們和你是什麼關係,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你難道不能看到些什麼嗎?沒錯,是憐愛,他們都是愛你的,去和他們說說話吧。”娜美遲緩地點了點頭,向著那群村民走去,我則走到了小璐和伊娜身邊。小璐那調皮的丫頭居然還衝我豎了豎大拇指,表揚我處理得不錯。我……哎。
也不知道娜美和那群村民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娜美拼命地攔著那群村民,但是從村民中走出一個滿臉刀疤的大叔,他將娜美擁在懷中說了幾句話,然後帶領著村民們離開了。娜美再次無助地滑坐到地上,眼睛再也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