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和朱為民的手段啊,可這一幕發生在縣衙,只有當天晚上在縣衙的人才有看到,其他人的人也就只是聽說。
可聽說給人不了這麼大的刺激,能讓他真的做出這事來,除非當天晚上他就在縣衙,甚至親手參與了其中。
兇手可能是個有心理疾病的人,當他把自己的刀子砍向朱富貴和朱為民身體的時候,隱藏在他體內的邪惡突然迸發而出了。
如果那天晚上兇手真的在,那麼搜尋範圍就又小了一些。
想到這些,唐舟連忙把衙役給叫了來:“去把那天晚上砍殺朱富貴和朱為民的人記錄一下,然後嚴加排查他們這些人。”
說到這裡,唐舟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對那些衙役道:“這些百姓皆不喜事,有些人得知你們調查,肯定不會配合,一開始你們就說他們護駕有功,本侯要賞他們,如此先取得名單,再慢慢排查。”
衙役領命退去,唐舟帶著李虎和馬青他們回縣衙,剛進縣衙,就見縣衙有兩個男人正在等他們,其中一個是最近失蹤那個孩童的父親,好像叫虎子。
另外一個男人,唐舟沒有見過,在這種時期在縣衙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而這個男人也是一臉著急,唐舟的心神猛然一震,暗想莫不是又有孩子失蹤了?
虎子看到唐舟回來,急匆匆就跑了過來:“小侯爺,有我兒子的訊息了嗎?”
唐舟搖搖頭:“我們還在找,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相信兇手是沒有時間作案的。”
在唐舟看來,在他的緊密蒐羅下,兇手根本沒有機會把人殺了剁成肉醬。
聽到唐舟這話,虎子神色稍微輕鬆了一些,不過仍舊是很緊張的,而這個時候,那個陌生男人也走了來:“小侯爺,我是小寶的父親,之前在外經商,今天才回來,從我夫人口中得知我兒子遇到了不測,不知小侯爺是否能真的肯定那個死者就是我兒子?”
如今再無其他人報案,那個死者是小寶的可能性很大。
唐舟神色一沉,點了點頭:“恐怕是小寶。”
這話一出,那男子腳下頓時不穩,眼看就要跌倒,這時,虎子立馬伸手扶起了他:“老徐,你要撐住啊。”
老徐,這個稱呼很親切,一般只有朋友之間才會這樣,唐舟眉頭微凝,似有所察覺,連忙問道:“兩位認識?”
虎子道:“實不相瞞,我們是發小,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後來大了,老徐去經商,我做了屠戶,來往也就少了,不過都是街里街坊的,時常見面。”
唐舟一震,他沒有想到兩個受害者的父親竟然認識,而且是很好的朋友,那麼他們的這種關係跟兇手殺人有沒有什麼關係呢?
“兩位仔細想想,你們有沒有共同的敵人?”
聽到唐舟這話,老徐道:“小侯爺的意思說我們的仇人要報復我們,所以才殺了我們的兒子?”
虎子聽到殺了我們的兒子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是十分抗拒的,想說我兒子可能還活著,但見老徐如此悲痛,也就忍者沒有說出口。
唐舟點點頭:“極其有這種可能,所以你們要把你們的仇人說出來,這樣對於破案是很有幫助的。”
老徐想了想,道:“我常年在外跑生意,倒也的確跟不少人不對付,只是他們都不是我們朱雀縣裡的人啊,他們應該不會來殺我兒子吧?”
虎子道:“我是屠戶,賣肉的嘛,有時可能會缺斤少兩,但……因為這個就殺人是不是說不過去?”
唐舟擺手,道:“凡事皆有可能,你們兩人回去之後,把各自的敵人都想一下,然後列成名單送來,只要你們兩人的名單中有共同者,我們就可將其列為重點懷疑物件,如此,說不定還真能找到你們的孩子。”
這話給了虎子希望,他連忙應了下來,老徐則顯得有點意興闌珊,自己的兒子都死了,還找什麼找啊?不過想到要給自己兒子報仇,他還是應了下來。
兩人離開之後,唐舟在縣衙等訊息,只是到了傍晚也沒能有什麼訊息,為了防止兇手實施自己的殺人計劃,唐舟命人繼續巡邏,不給敵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朱雀縣的氛圍更加的緊張了,傍晚過後,街上便沒有了什麼行人,特別是小孩,沒有一個小孩敢出來,就連大人,也是心有餘悸。
夜晚來臨,秋風濃重,天氣越來越冷了。
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遠遠可見街上點起的火把,家家戶戶都把房門緊鎖,生怕那個殺人狂魔會突然出現。
時間過的很慢,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