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那裡購買女子,這些人販子沒有了生計,很自然就只能另想辦法了,因為拐賣女子沒有出路了,他們這才想著拐賣小孩的,這一切,都怨唐舟,他若是手段緩和一點,興許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無辜的孩子受累了。”
劉四喜說完,李世民還未來得及表態,就又有官員站了出來。
“臣覺得劉大人所言甚是,唐舟並不適合當長安城刺史,臣請將其辭退。”
“臣附議。”
“臣也附議。”
眾人紛紛附議,程咬金突然罵了一句:“附議個屁,你們說的事情跟唐舟有什麼關係,那些孩子的失蹤怎麼就怨唐舟了,今天你們不把話說清楚,俺老程跟你們沒完。”
“盧國公,我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呸,你們說的都是屁話,再說。”
那些站出來的人相互張望,撇了撇嘴,然後望向了李世民,程咬金要耍無賴讓他耍,只要聖上認同他們的觀點就行了。
李世民沉眉,抬頭一看,見唐舟站在人群中很是冷靜,不由得有點好奇,問道:“唐愛卿,對於劉愛卿這些人的指責,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唐舟道:“有,但臣覺得還是不說的好。”
李世民一愣,道:“既然有,為何還不說的好?”
“說了怕失態,說了怕讓劉大人這些人羞憤的無地自容。”
啪,這簡直就是打臉啊,劉四喜氣的立馬就站了出來:“有本事你說,我要是無地自容,我……我喊你爺爺。”
唐舟搖搖頭:“不好意思,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孫子。”
“你……你說,你說……”劉四喜氣壞了,他年紀比唐舟大,可卻被唐舟這樣說,他不生氣才怪。
見劉四喜如此,李世民道:“說吧,朕不怪你便是。”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唐舟,唐舟微微躬身,道:“聖上,劉大人說長安城的百姓失蹤怨微臣,臣不敢苟同,孩子失蹤與臣之前打壓煙花巷的人口買賣問題完全就是兩碼事嘛,劉大人的意思就好像是說,一個壞人他殺人,也偷錢,可是他之所以殺人是因為他沒有辦法偷錢了,這聽起來是很好笑的,就好像是說他不殺人只偷錢的時候,他就不是壞人了。”
唐舟說的平靜,劉四喜仍舊憤怒,不過聽完唐舟的話後,他有點不屑,因為他覺得唐舟的這句話並不能反駁他剛才說的那種情況。
而這個時候,唐舟繼續說道:“一個壞人他會做很多種壞事,不可能說他做這一件壞事是因為那一件壞事不讓做了,這並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這個人本來就是個壞人,他本來就是什麼壞事都做的,如果要怨的話,怨不到那個阻止他做壞事的人,而應該怨這個壞人自己,就好像劉大人,我聽說劉大人家裡有很多妻妾,對不對?”
說著說著,唐舟突然討論到了妻妾的事情上,大家很奇怪,那劉四喜也是一愣,道:“你說你的,說我妻妾做什麼?”
唐舟笑了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劉四喜哼了一聲,道:“我的確有幾個妻妾,我們誰不是,你不也是嗎?”
這事,並不算丟人,妻妾多了,反而顯得一個男人有本事,所以劉四喜倒也不避諱,唐舟點點頭,道:“這位劉大人有很多妻妾,如果他的一個妻妾突然與他府上的下人私通,給他戴了綠帽子,那我們可不可以把事情歸怨到是劉大人對其他妻妾太好,而冷落了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妾室呢?”
唐舟這話一出口,劉四喜頓時瞪大了眼睛,旁人卻是突然鬨堂大笑,道:“當然不能,男人冷落了某個妾室,很正常嘛,怎麼能把妾室魚容私通的事情怪在劉大人身上。”
“就是,就是,劉大人的妾室私通,應該怪劉大人的妾室才對,怪不到劉大人身上。”
大家說著話的時候都帶著三分壞笑,好像劉四喜的妾室真的與人私通一般,這可把劉四喜給氣壞了,而唐舟則又點頭道:“不錯,劉大人的妾室與人私通,的確不能怨劉大人不能雨露均霑,那麼,有人拐賣孩童,又怎麼能怪到本侯打壓了煙花巷的販賣人口呢,事情是一樣的,應該怨劉大人的妾室不守婦道,怨那些惡人本來就是惡人嘛。”
唐舟這樣說完,劉四喜終於忍不下去了,他突然怒吼一聲:“唐舟,你……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劉四喜惱羞成怒了,他的妾室並沒有與人私通,可是被唐舟這麼一說,好像他的妾室真的與人有一腿似的,這種恥辱他如何能忍?
可就在劉四喜衝來之時,唐舟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