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沒這個意思?”湖神也幹下一杯酒道:“這麼說,你從來都沒恨過她?”王伯嘆口氣道:“我恨她又能怎麼樣呢?”湖神道:“別忘了你的兒子、兒媳和孫子就有可能是死在她手裡的!”王伯道:“我何嘗不這麼想?可一切也許都是命裡註定,悲劇既然已經發生了,冤冤相報又何時是個頭呢?再說,她也許是受人脅迫呢!”湖神讚歎道:“老夥計,還是你想得開啊!來,咱老哥倆再乾一杯!”
戰覺得聊得時間已經不短了,於是對血夜說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了?”見血夜點了點頭,戰起身道:“那咱們就談到這裡吧!”血夜隨即站起來,先是慢慢地朝山上走,直到再也看不見戰的身影,才運起功力穿越樹林倏忽而去!
戰回到湖神和王伯喝酒的地方,見他們兩個已經醉意朦朧,就說道:“這都大半天了,你們還沒喝夠啊?”王伯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湖神道:“說得好!來,乾杯!”見湖神和王伯舉杯一飲而盡,戰急忙抓過那隻酒罈來。戰只覺得那隻酒罈輕飄飄的,他試著晃了晃哪還有什麼酒呢?於是,戰生氣地埋怨道:“你們倆怎麼能這樣?不是說好了要給我留下的嗎?”兩位老人家把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