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太清楚,只見老婦人和老頭子臉上露出可怕的神情。
荷衣不便多問,看來這裡的的黑暗還真如深淵。
次日的時候,阮嬌娘帶著純兒來了牢房。荷衣見牢頭對阮嬌娘極是客氣,點頭哈腰的。估計阮嬌娘塞了不少銀子給他,“荷衣,沒受苦吧?”那牢頭開了門,阮嬌娘直奔了進來,純兒隨後。
荷衣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嬌娘費心了。這事,子期兄沒有懷疑什麼吧?”
阮嬌娘安慰道:“我幫著純兒瞞著他呢,說是你出城打點生意去了。府裡上上下下都統一了口徑。山間正給他治療著,你放心吧。我方才向牢頭打聽了訊息,說是你得罪了相府的人。相府的人可得罪不起。我聽純兒說,前幾日我們茶樁送了一批貨去給相府?”
荷衣點點頭,“我估計是這批茶葉的問題。但是,罪不至於將我收押大牢吧。”
阮嬌娘認同道:“罪不至於!但是,純兒說子期兄在路上被人打劫不成,才受了傷,中了毒。而且,我來的時候聽說相爺的茶葉是用來送往臨國的禮物,府上試茶的時候,毒死了人。這中間一定出了什麼問題,我們的茶葉一定讓人動了手腳,被人下了毒,所以才毒死了相爺的人。還好,這茶葉還沒有送去臨國。一旦它到了臨國人的嘴裡,就會挑起兩國的戰爭。那個時候,相爺肯定會拿你開刀。”
不用等到那個時候,就是此時已經準備拿她開刀了。她心想著,“呵,看來我們是摸了虎屁股了。”
阮嬌娘附和道:“他還真是一頭老虎。候相爺既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