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地宮中的地宮,依瑪躺在她那張巨大的圓形軟床上享受著她的戰利品。那種**的聲音尖銳刺耳。依瑪房間外的隨從們聽到那聲音雞皮疙瘩起滿全身,連心裡也癢癢的。
在折枝那裡得不到的,她要加倍在這些男人身上索取。更何況她抓來的男人都是純純的、至陽的,有助於她練功。她身下的男人得到滿足感,生疏又羞澀地配合她的節奏。在那男人越來越覺得飛上天的時候,就越來越接近虛弱。雖然依瑪並不會要去他的性命,但難保以後能有旺盛的精力。
正在依瑪**的時候,有隨從在門外稟報,道:“宮主,阮姑娘有事求見。”她的聲音抖擻而又小聲。
聲音雖小,依瑪依舊聽聞得清楚,只是她仍舊沉浸在歡愉之中,無視門外的通報。
阮小魚對依瑪門外的隨從厲聲道:“再通報一次。”
隨從低著頭,小聲道:“阮姑娘,宮主她在修煉。我們不方便打擾她。”說罷,她一臉的無辜。
那依瑪**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來。阮小魚輕挑眉毛,“修煉?是這樣修煉的嗎?修煉什麼?沒見她武功有多了得,除了輕功讓人驚奇外,沒什麼大不了的。還需要修煉什麼?”
隨從害怕道:“小的不知道,請阮姑娘不要難為我們。”
阮小魚不悅道:“快點通報。”
阮小魚是聰明的主,除去用在愛情上。他查到折枝救走欽涯和荷衣,沒有與安達國王決裂,反而繼續加倍討好安達,以穩定她在郝爾漠國的地位。
隨從聽後,難為地通報道:“宮主,阮姑娘求見。”
屋子裡面除了**的聲音,仍舊不見其它反應。阮小魚目瞪了一眼低頭的隨從,一腳踢開那結實的門。這個女人,真是力大如牛,功夫了得。
那張巨大的圓形軟床上,那一對曖昧的男女僵住了。依瑪抬頭,厭煩地盯向阮小魚,道:“找人也得分清楚時候。沒聽見我在做正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