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兒在地宮的時候是用毒高手,手段當然陰狠,只見她陰暗一笑,手中已握著帶毒的小箭,聽聞著正前方兩個抬轎人的呼吸聲,嗖的一聲將小箭扔了出去。荷衣總嘆息自己小的時候不學那麼一招半式的功夫,好歹在這個時候可以幫上忙,看著純兒帥氣的身手好不羨慕,就像小說裡的小李飛刀――李尋歡一樣的身手。
小箭一溜煙的竄了出去。荷衣來不急更多的思考,轎子已經在她眼前瞬間顛簸,傾倒在地。她的身子無法左右平衡,滾了出去。然而習武的純兒卻蜻蜓點水般的飛了出去。地宮的毒都是陰狠的,中了純兒的毒別說想反抗,連活命的機會也沒有。
只是,她們低估了抬轎人的實力。前面的兩個男人中毒之後,全身烏黑地攤軟在地,手掌成爪形,撕扯著自己胸前的衣物,直至露出泛紅的胸膛,用力地抓撈著,呼吸困難著。
純兒得意地笑了,衝著荷衣吼道:“姐姐快逃,我來對付他們。”說著,又扔出一枚毒藥,化成煙霧,向後面的兩男人飄去,看得荷衣眼花繚亂。她爬起來,直衝衝地往前跑,前面是一道彎,都怪她平時不習武,在飛人的面前行路如螞蟻爬行。
後面的兩男人吃了一墊,長了一智,捂住鼻子騰空飛起,一個擋在了荷衣面前,一個擋在了純兒面前,“好狠毒的女人,出手如此之狠。”
黑著臉的男人把荷衣逼到了牆角,“沒想到你的人還不簡單。她傷我兄弟,休怪我對她不客氣。”說著,轉頭,“二郞,殺了她。”
純兒哼聲道:“就憑你?”她真是低估了抬轎人的實力,一手準備扔出另一枚毒藥時,被抬轎人不知何時拔出的劍擋了回去,反而施在了自己的身上,“唉喲。”然後,純兒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她心裡著急著,糟糕,解藥沒帶在身上,怎麼辦?嘴裡卻不忘叫喊:“姐姐,你快跑。”
荷衣眼睜睜地看見純兒身旁的男人手握長劍,準備向純兒刺過去,驚慌地叫道:“別傷害她。”
純兒聽聞著風聲,躲過了那一劍的刺殺,耳聽八面,繼續在巷子裡上竄下跳地躲著。她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任憑她輕功再好,也躲不過那男人的追殺。荷衣只見那長劍像靈蛇一樣,向純兒吐著信子,直直地刺入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之際,純兒機靈地一躲,腳如踩了油。那劍,偏離了她的心臟,割在她的右手臂上。
荷衣的心跳加速,多恨自己不會個一招半式,多恨自己光有思想,不會武功,“你們別傷害她,只要不傷害她,我答應相爺的要求,什麼要求都答應。”
靜立在荷衣身旁的男人眼色一驚,笑道:“真答應?”
荷衣趕緊道:“答應,答應,別傷害她。”
那男人對另一男人說道:“二郞,留她活口。”
純兒只覺那股追著她的風不再氣勢逼人,靜了,只是被那男人一掌給劈暈了。
“把她帶走。”說罷,那男人用劍指著荷衣,道:“嶽老闆,最好別再甩花樣,否則她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們的另兩個同夥,已經中毒身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子弓成一條彎曲的蚯蚓形,看來死前異常的難受。這轎是無法再抬著她們行走了。
荷衣被那男人用劍直指著,命令道:“走,向左拐。”
荷衣屏住呼吸,問道:“要去哪裡?”
身後是那男人厲聲的聲音響起,“我讓你往左你就往左,否則別怪爺怠慢了你。”
荷衣照著男人的話,往巷子直走,走到拐角處時,一道黑影壓過來,漸漸的近了,近了。
身後的男人見狀,低吼道:“慢著,站著別動。”然後把荷衣拉到他身後,緊握著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靠地牆角處。
只見那道黑影又漸漸地退了回去,男人伸著頭小心探視著,確認沒人以後向他身後的二郞招手,“走。”然後推著荷衣,繼續前行。
純兒被那二郞抱著,手臂還在滴著鮮血,估計傷勢不輕,“你們可不可以先可她包紮傷口?”她擔心純兒失血過多,試探性地問道,卻聽不見背後回答的聲音。她提高嗓音,繼續問道:“可以嗎,先給純兒把傷口包紮了?”
仍舊得不到答案,傳入她耳朵的是另一個男聲,依舊讓她覺得陌生,“別動。”
抬轎男人怔了怔,直指荷衣的劍更用力了,道:“你若亂來,我就一劍殺死她。”
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冷笑道:“哼,你試試。”
荷衣大喜,終於遇到救星了,只是聽不出這聲音是誰的,不是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