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暴露出所有的**。
是在夢裡,荷衣夢話連篇,都是憤怒的話語。良久,她才閉上嘴,睡著,卻緊皺眉頭。
阮小魚站在兩米遠處,有些不太高興地朝這邊望,冷冷的說:“尊主不會心疼吧?”
欽涯依舊看著荷衣,表情冷淡,沒打算要回阮小魚話。
阮小魚轉過身,審視著於子期。
“你怎麼把她送到這裡來了?”
荷衣的情緒稍微穩定些,好像聽見有什麼聲音在耳邊響著。沉重一直壓著她,她聽得不太清楚。
“是不是天下公認的美人很有味道,你已經嘗夠了?”
阮小魚的聲音飄近荷衣耳朵裡,模模糊糊的,但是能聽出大意。
“她的確很美!”
是於子期的聲音,荷衣聽出來了。她想睜開眼睛,但是就像眼皮不是自己的,不聽自己使喚。她記得自己最後的意識是於子期向自己伸出一隻大大的手,再後來她就沒記憶了。
荷衣的頭好重,意識漸漸模糊,後來耳邊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剩下一片的黑。
“你們為什麼放過這丫頭?”阮小魚對於子期質問。
於子期淡淡地答:“她服了露嬌人,卻並不想有人碰她。”
“尊主的任務你忘了?”阮小魚不服氣。
於子期不高興:“尊主交待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教訓。”
聽於子期的口氣,好像他在顥琰王下的地位並不壓於阮小魚。兩人都各持已見。
“你?”阮小魚沒話可說了。
“大家都知道露嬌人的藥力,有誰會像她一樣強忍過去?如果她真需要我幫忙求歡,我一定會成全她。可是她死也忍著,體內兩股力量相沖,燒出內傷了也不願我碰她。再說尊主是說讓我為她提供服務,她不需要,就跟我沒關了。”於子期解釋,他說出這翻話故意給欽涯聽,一直用眼睛盯著他的尊主。
“你沒弄清楚尊主的意思。”阮小魚趕緊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