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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光嗎?

這夜,著實的安靜,怎麼會有人?荷衣想要掙脫,一倒黑影映在牆上。確實有人,可沒有任何聲響。

那倒黑影漸漸近了。

2008…8…170:42?

第四十一章 君欽涯的悔意(上)

荷衣廂房內的燈並未熄,那道黑影更明顯地映在牆上。

還沒有待荷衣反應過來,於子期的人已經閃到書房去了。

臥室內,剩下荷衣一個人。再者,就是那道黑影。

君欽涯露面在荷衣身面前時,嚇了荷衣一跳。那哪是一張人臉?分明是一張怒氣沖天、魔鬼的臉。

他這麼大火氣是幹什麼?

荷衣收了受驚的表情,坦然的迎對他的怒氣。

君欽涯一進來,看到荷衣衣衫不整,胸前的衣服被人扯得稀爛。她身上那片遮體的布,一不小心又垂落下來,酥胸再次讓男人目睹。這不是君欽涯關注的焦點,他關注的是荷衣身上的血,於子期方才噴到荷衣身上的血。

見了血,君欽涯憤怒的眼神轉為擔驚,“受傷了?”

荷衣努力的搖頭,“沒有,沒有。”

荷衣怕君欽涯發覺書房裡的於子期。她可不想看到君欽涯在她廂房殺人。那於子期要是死在這房裡,她也別想以後安心地呆在這裡。經歷過冥界的她,還是相信冤魂這一回事的。

君欽涯安排在阮嬌樓的暗線告知他,有人出下重金買下荷衣今夜時,他再也按奈不住內心的真情。他並不知那是真情,只是知道自己不允許任何人碰荷衣絲毫。聽到荷衣不表演節目,要直接為柯千百侍床時,他像頭沒有思想只知進攻的牛火速趕往阮嬌樓。

君欽涯是從阮嬌樓正門進來的。看到他的人,誰也擋不了。

龜奴要擋他,“爺,花魁正在接客呢。”

那些姑娘看了,也只是看著。當看好戲一樣。君欽涯把那龜奴像甩香蕉皮一樣扔一邊去,直徑往荷衣廂房走進。只是他的步伐沒有任何聲音。

那龜奴也只好起身,前去稟報阮媽媽。

君欽涯把荷衣全身上下都檢查個遍,確定荷衣沒有受傷後,這才把手從荷衣身上離開,“把衣服穿好。”

荷衣納悶,什麼時候關心我得不得體了。為了不露春光,荷衣趕緊把那塊垂落的布拉起來遮住自己的酥胸。荷衣這個樣子真的是很狼狽,就像剛剛被人**過。

君欽涯急了,“那個人呢?”他搜尋了整個臥室,看到荷衣高床上**躺著的柯千百,來了怒氣,“你跟他苟且了?”

他把荷衣一把拉在懷裡,兇狠地看著她。

她被他抱得太用力,有些疼痛地叫了一聲。那聲音有些嬌滴,一時讓君欽涯想象到荷衣在床上時**的聲音,他更怒了,“你真賤。”

荷衣再沒有力氣,也要頑抗地推開不要臉的君欽涯。

死不要臉的君欽涯,丟他到青樓來不正是要讓她招惹男人的嗎?做一個青樓女子,接客是多麼正常的事。她被柯千百欺負時,她的夫君在別的女人身邊。她被柯千百差些要去身子時,是一個跟她無關的人救了她。

現在他罵她賤?

他罵她賤。

呵呵!

荷衣這一聲笑,就像長空裡突然滑落的流星,在天際閃過那般光亮的火光後所剩下的悽美。滑落的光火,永遠的消失。荷衣的依戀亦然。這個該死的君欽涯,憑什麼罵她賤。

“我喜歡賤啊?接客就是青樓女子該做的事,正常到像每個人都要吃飯一樣。不止今天我要接客,今後我都要接客。只要有人給錢,我就接。怎麼樣?是不是你也想嚐嚐我花魁的滋味?那拿錢來,讓阮媽媽給你排到明天。今兒我還有客人要侍候,顥琰王爺別掃我雅興。”

這一連串的話,荷衣說得輕鬆,真正的輕鬆。君欽涯,他愛做什麼,是他自己的事。嶽荷衣不必要給他真正的理由。

“是不是我讓你在這青樓正合你意,讓你勾引男人,讓你下賤,讓你正玩得風生水起。”君欽涯字字句句無恥道。

荷衣笑道:“怎麼?看我玩得順水順風眼紅了?還想幫我轉移地點,再一次折磨我?”

欽涯輕了語氣,“我就真折磨你了嗎?我就真讓你受折磨了?”

好一個卑鄙的君欽涯,做了這麼多一連串的事,竟不承認。

荷衣問――

新婚夜羞辱我的人是誰?

新婚夜讓我看了自己的夫君睡在別的女人身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