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殺氣已然瀰漫雨裡;激起落下的雨絲如銀針般從兩人身上簌簌飛出。
刀未出鞘,氣已慣日!
廟裡只走出了一個人,“一路裸奔”帶著一種得意而怪異的神情,如幽靈一樣出來。
龍湉呢?他為什麼沒有出來?
就在龍湉全神貫注用手掐住瘋狗咽喉的時候,身後的“一路裸奔”猝不及防地點住了他身上最重要的兩處穴道,在狹窄的洞裡,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他正躺在瘋狗面前,成為今夜豪華吃人筵席上的第一道饕餮美食。
下一道盤中餐又將是誰?
鬼鷹和“一路裸奔”看雲先生的表情,就似在看一個判了死刑、即將走上刑場的人。
“嗯,該結束了。”雲先生感覺不對勁,喃喃地說,“龍湉呢?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
“他?”“一路裸奔”聳聳肩,“可能瘋狗正在啃他身上的骨頭。”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不過點住了他的兩處穴道而已。”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路裸奔”不語。
“其實。”雲先生深感惋惜,“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問你。”
“請問。”
“你在東八街買了六個店鋪,西門外有一處前有庭院後有花園的宅子。一次在青龍鎮賭錢就輸了五千兩銀子,而你一月的俸銀才三兩銀子。”雲先生目光炯炯,“請問,你這些錢從何而來。”
“一路裸奔”錯愕,臉色大變。
“在北角衚衕,你還悄悄安置了一個漂亮小妾,留春院還有幾個相好的當紅姑娘,這些都是很花錢的事情。”雲先生淡淡地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一路裸奔”神情慌張、驚恐,一時不知所措。
“我暗中派人查了你很久,查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