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幹麻這麼傷心。是誰欺負奶了嗎?告訴我,我幫奶找他算帳。」大明看到小雪這個樣子,可是心疼極了。
「明不好,明嚇死雪了。」小雪的話語有些不清不楚的。在大明還沒搞懂時,小雪已經撲到大明懷裡。讓這幾天以來的擔憂之情全面爆發,哭的浠哩嘩啦的。
大明有點手忙腳亂,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好輕輕拍著小雪的後背,開始安慰她。不過聽起來,罪魁禍首好像就是自己。大明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又做了什麼事嘛。
「別哭別哭。」大明第一次看到小雪哭的那麼傷心,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
「你醒了啊。」外面一群女孩子聽到小雪的哭聲,全都跑了進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小雪哭的那麼傷心。」大明疑惑的問。
「這要怪你啊,誰叫你昏迷了三天了。這三天裡小雪都是寸步不離的照顧你,你知道嗎?一聲不響的昏迷那麼久,我也都擔心死了。」林詩函圜抱著雙手,樣子兇巴巴的說。不過內心卻喘了好大的一口氣。還好大明終於醒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是嗎?」大明輕撫著小雪的頭髮。看來這些天自己讓小雪擔心不少。
「別再哭了喔。奶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奶眼前嘛。」大明將小雪抱起來。額頭和額頭碰著,雙手開始搔起小雪的癢處。小雪受不了大明這一下,轉涕為笑,笑倒在大明懷裡。
「這些天來讓奶們擔心了,真對不起。不過我現在沒事了,奶們就別在煩惱擔心。」
大明向美幸等三人道歉。這她們看起來也憔悴許多,這些天裡,她們也睡不安穩吧。
千代等人看大明無事,一個鞠躬後就告退下去。她們還都有事要做。尤其是美幸,誑UㄕB廚房大展手腳,生怕大明餓著。
「你那天進到魔窟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搞成這副模樣。那些血焰的人呢?有沒有查到什麼。」林詩函好奇的問了一大堆問題。
「血焰的人全死光了。至於線索嘛,那葉家的大姐拿去查了。她好像跟血焰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所以我全丟給她去處理追尋,反正一有訊息她會通知我的,讓我也省了不少事。以葉家的規模和背景來說,應該會比較容易查到血焰的蹤影。至於我在洞窟內的遭遇嘛,太奇怪了。我想說出來奶也不會相信。」
「說來聽聽嘛。我也很好奇是什麼東西有能耐把你搞成這樣子。」侍劍不知何時出現在大明肩頭上。大明坳不過侍劍,只好從頭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伊諾齊力馬迦烈?恐懼元素?」侍劍晃著小腦袋,用力的想著,不過就是想不出來。她的記憶裡並沒有聽過這些名詞。
侍劍∶「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腦袋裡一個叫'無'的傢伙。」
「是它。」侍劍和林詩函曾在日本見過'無'一面。如果這是'無'所說的話,那絕對不會是憑空捏造出的。'無'所說的話一定有它的道理。
「那秦始皇後來呢?」比起恐懼元素。林詩函比較關心那個痛失至親的一代霸主。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和葉若秋走了吧。一方面磨練自己的能力。一方面等待機會,伺機找血焰報仇。」大明心想。這兩個恐怖至極的人所組成的復仇團隊,應該會帶給血焰不少的麻煩才對。
「既然你沒事,那我也該走了。」林詩函自己也在這待了三天了。再不回去,顏伯恐怕會上稟她父母。然後讓她們親自來動手抓人。
「詩函┅┅……。」大明叫喚住林詩函的身影。林詩函停下腳步,轉過來看著大明。大明想說些什麼,可是就是說不出來。
「很謝謝奶。」大明好半天才說了幾個字。林詩函嫣然一笑,和侍劍一起離開。不過大明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在洞窟被食妖蟲擊中昏迷時,大明曾做了個夢。夢到林詩函親手殺死自己。大明很想將這件事說給林詩函聽,但就是說不出口。
大明自我安慰的說。
那只是個夢境而已,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一方面大明又隱隱約約感到不安。
美幸看大明已經好幾天都沒吃東西,準備了十分豐盛的一餐。大明也感到自己很餓,於是用風捲殘雲之勢橫掃餐桌,將食物掃的一乾二靜。
飯後,大明以一種很懶的姿態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他感到自己身上到處是刺痛的感覺,好像剛被砂石車輾過一樣,全身骨頭都快散掉了。
並且體內空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以往那種真氣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