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帶走,大姊”說完後就昏睡了過去。
林詩函倒沒想到真的有人叫她大姊,楞了一下,但隨即回覆過來。大明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從剛才就無聲無息的。
林詩函剛想走近,一聲“好厲害的娃兒”讓林詩函停下腳步,御堂徹一郎已經追來了。
除了徹一郎外就沒有別人了,看來門口的那些人已經成功的拖住他們的腳步,讓他們顧不到這邊。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收拾徹一郎,免的人越來越多,不過,不好辦啊。
“哪裡哪裡,這點把戲怎能入你的法眼呢,御堂老爺爺”林詩函表面上是輕鬆,但心裡一直在尋找脫身的機會。
徹一郎:“小姑娘,你既然認識我,還敢跑來這鬧事,膽子不小啊”
“沒辦法啊,誰叫我老公被你給軟禁起來,當老婆的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林詩函嘴上是這麼說,但身形卻衝向大明那一邊準備抓人。
“那很簡單,你們小倆口都留下來不就得了”徹一郎也沒閒著,身影也搶身上來。
林詩函雖然知道徹一郎實力不俗,但看到一個白髮蒼蒼,年齡算的上是國寶級的老人,以不遜於自己的速度移動,難免會感到驚訝。
“侍劍姊,拜託你了”林詩函只有輕功還行,要是正面和徹一郎對打,只有被秒殺的分而已。
侍劍的三頭身開始發出光芒,並開始變大,當光芒散去後,出現的不是侍劍原本的模樣,而是當日大明在火車站所看到和林詩函在一起的那名男子。身穿古裝,腰間繫了把長劍,宛如古代風流瀟灑的俠客。
“你好像跟那小子一樣,也能自由的使用式神,我對你們越來越感興趣了”徹一郎被侍劍一擋,腳步停了下來,敢情他把侍劍當成式神了。侍劍抽出腰間的長劍,連攻了徹一郎幾招,劍法之精妙,將徹一郎逼的手忙腳亂的。
“式神就要用式神來對付”徹一郎把身後的布包拿下,解開布包後,裡面是把纏滿白布條的日本刀,白布條上還血滿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大明沒昏過去的話,就會認得這把刀,就是當日讓他吃盡苦頭的式神所寄宿的主體,妖刀'村正'。
徹一郎握著刀柄,用力一扯,崩斷刀鞘上的白布,抽出冷冽的刀身,周圍的氣份變的好奇怪,林詩函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能見到我月流所有式神中,排名第二的'修羅'”說完後把'村正'往地板上一插,像後退一步。
'村正'的劍身上開始冒著黑氣,並流聚在'村正'周圍的地板上。一道人影慢慢的從黑氣裡升起,雖然緩慢,但每當那人影多出現一分,現場的壓迫感也越重。當全部的身體都浮上來後,林詩函連呼吸也感到困難。林詩函可以看的很清楚,浮上來的,是具石制的日本古盔甲,全身上下都看不到一點縫,臉上是個由石頭作成的鬼面,眼睛的部分有挖空,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的樣子,黑漆漆的,看不到。
徹一郎大喝一聲,'修羅'的石鬼面眼裡冒出了兩點綠色的螢光,有如鬼火一般,好不嚇人。'修羅'的右手緩慢的移動,拔起地板上的'村正',再徹一郎的驅使下,一步一步的向侍劍走來。
侍劍首先發難,手上的長劍一指,直取'修羅'的雙眼,速度之快,宛如流星。但'修羅'可不是省油的燈,手上的'村正'一揮,格開侍劍這雷霆一擊,雖然無法想像石頭對成的盔甲動作起來也是如此迅速,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得不讓林詩函相信。
侍劍就這樣和'修羅'打了起來,侍劍的劍尖點在'修羅'的身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偏偏弱點的雙眼又防守嚴密。反觀,侍劍對於'村正'似乎有所顧忌,還得分神躲避'村正'的攻勢,漸漸的處於下風。看到侍劍的情況,林詩函著急的問。
“怎麼回事啊,侍劍姊”
侍劍沒有回答,為了打鬥,已經讓她付出全部的心力了,根本沒空回答林詩函的問題。林詩函也看出了情形不對勁,手指在地上畫了幾下。
“冰突刺”數根尖銳的冰柱從地面竄出,原本足以將常人刺成串燒的冰柱,對上'修羅'一身堅硬的石盔,一點用都沒有,'修羅'輕輕鬆鬆一踩,冰柱就化成碎片。
'修羅'一刀斬下,侍劍找了個空隙,劍尖直取'修羅'的雙眼,卻看到'修羅'眼裡綠芒大盛,馬上領悟這是個圈套,原本斬下的'村正'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往上挑,侍劍急速的後退,但手背上還是被切出一個傷口。侍劍好像很痛的樣子,一直退到林詩函身旁。
“還好吧,啊”林詩函一臉擔憂的問,但看到侍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