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有大明一隻手臂長,另外枝幹頂端全是銳狀的尖角。
詳細看上去,會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氣勢。
大明越看是越好奇,但他以為那是別人送給他父母的禮物,所以一直不敢把它拿下來研究。不過,今天他終於忍不住伸手要把它拿下來………
“掛號信,印章!”
這時郵差剛好騎著機車,停在大明的家門口喊著她老媽的名字,同時大明也斷了剛興起的念頭,轉身找印章去。
大明從郵差手上接過幾張信封,除了掛號信外,還有幾張電話帳單,其他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因為他們家都習慣把信件一起放在電視上的壁櫥,所以大明當然把收到的東西也拿過去放,並順手把壁櫥上那疊厚厚的信封拿起來一張張的看著。
可很意外的,他看到一張淡黃色的小小信封,就是一般聖誕卡或賀年卡的那種。但讓大明訝異的是,這封信上面的收信人寫的居然是他自己的名字。
這幾年他都不在臺灣,自然有不可能和別人有什麼互動往來,所以會有人寄信給他,真的讓大明覺得相當奇怪。
在疑惑的心情下,大明將信封拆了開來,裡面是一張樣式蠻普通的邀請函。上面則是註明了某某國中,第幾屆,幾年幾班的同學聚會,另外還有聚會的日期與地點。
“真是見鬼了………”大明看到後只是笑了一笑。
他離開臺灣這麼久,也最近才回來而已,居然就讓他接到一張同學會的邀請函,這也太巧了。
大明在看了幾下,然後把邀請函放入信封裡收起來。
老實說,他一開始並沒有想要去的念頭。
在國中時期他的朋友並不多,而且都在畢業受就失去了連絡,其他人就更別說了,大部分的人早已被大明所遺忘,想必大明自己在其他人的記憶裡同樣是被遺忘的角色。
對了,那時他們班有個女孩子還被稱為是校花的,叫啥來著………
大明摸著下巴想了一下,只是連那女孩子的面貌,他也不怎記得了,只知道她很漂亮而已。想必那位女孩應該嫁了個好老公,過著幸福過樂的日子吧。
會寄這封信給他,大明也只能說主辦者有心了。
不過,以前的他就是那種不怎被歡迎的人物,所以不管有沒有他,對這個聚會並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倒不是大明在妄自菲薄,他也知道以前的自己並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物,既不喜歡說話,也不善於人際關係的交往,個性上十分別扭,所以久了以後很自然而然的就會被團體所排擠。
只是大明現在也不會去在意那些。
先別說那段日子都已渡過了一段不短的歲月,現存的只是人生中一段模糊不清的記憶。再來,以前他的個性如此,現在也是一樣,以後還是會繼續彆扭下去………
大明絕不是個難相處的人,只是要和他交朋友真的有點難度。因為他太過被動,很少興起主動想與人結交認識的念頭,所以大明的很多朋友都是非常主動的人,例如阿德那一型別的人物。
既然沒想見的人,那這個聚會也沒有去的必要,大明是這麼認為的。
本來他隨手就要把這封信件給拋棄,但想了想又收了回來,覺得就這麼丟掉好像不太好,再怎說也是一封難得收到的信件。
結果同學會的事還是讓大明留上了心,連牆上那對怪角的事一時間也給忘了。
幾天後的傍晚,大明站在同學會舉辦的小餐廳前。
因為那封信是三個月前收到的,大明拆閱的日期離舉辦的時間並剩沒幾天,結果反覆思考下,大明還是跑了過來。反正離他家很近,想說過來看看也好。
“結果還是忍不住跑來了………”大明對自己的矛盾心情感到有點好笑。
這時餐廳門口有兩三個人聚集在一起,大明看上去依稀覺得有點眼熟,但又不敢確定,於是就先進了餐廳找個角落坐下。
由於餐廳今天被包下當作場地專用,在裡面的全都是當初畢業時的同班同學,大明環顧室內開始一個個認了起來。
有的大概還有個印象,不然就是變化太大認不出來了,其他則是依稀還記得長相,但如今大明叫的出名字的,還真的是五根手指頭就數完了。
隨著越晚人數越多,餐廳裡也更加的熱鬧。不時的有人發出雀躍的歡叫聲,或是喊著原來你是某某某,或是誰和誰來了沒有。
連獨自坐在角落的大明,也很自然的感受到了當中歡樂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