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道:“此計雖妙,只是有失我武林人的本色,不太光明正大。但要保得這武功平常的門人不死於劍陣之中,我等也只得來一次不擇手段了。”
白茜珠道:“如有與黃掌門同樣想法的,請放心。兩軍作戰,不是你死,便是我死。風哥如此仁厚,還被人下了迎風醉,死於他父親的背後一劍。對付這等惡人,還講什麼江湖道義?何況這正邪大決戰之際,勝敗都將影響武林數十年的前途,又哪能再存婦人之仁?我被大家選作盟主,這事我作主定了。後人要罵,就罵我一人吧。”
當下眾人無話可說,便各自報出人選,最後定了六十二人。各人便回營安排。
老閻王待眾人散後,走到大營,對徐亭道:“你這傢伙,比老夫還心狠手毒。計謀又遠勝常人。你如有一身好根骨,能練出絕頂神功,只怕活脫脫又是一個崔乙叔了。”
徐亭臉一紅道:“晚輩有師門管束,飛不上天的。”
常寧笑道:“我這徒孫,智計過人,卻也忠義過人。陳兄放心。”
老閻王道:“常老頭,咱二人先去殺近身侍衛,最後找崔乙叔比劃如何?”
“好!一言為定!”
四更時分,這六十二名高手便分批悄悄出發了。千八百名幫眾,竟無一個外人知道。
老閻王當先帶路,沿途留下記號,眾人隨後分批悄悄跟隨。路上當然行了不止一日。只是眾人一見對方探子,便下手除去。沿途便除了幾十名探子。以至進入慕阜山後,對方還一點沒有發覺。
數日後,眾人進了平江附近山區,兩個老魔頭前來接應,報說谷中情況與往日無異。當下老閻王引著眾人,只在荒無一人的大山深谷中疾行。所幸這六十二名,盡是白道中的絕頂高手,到得半夜,眾人齊至一個寬大平坦的深谷外面,隱在山林之中,一點聲音也未發出,慢慢觀看谷中情況。
老閻王以傳音入密功夫向白茜珠介紹了谷中情況。
谷中百多頂營帳,分為四堆。居中一頂大營帳,一方一頂小營帳,除中間營帳有燈光處,其餘營帳,皆是一片安靜,沒有一點燈光。
白茜珠以傳音入密功夫道:“請師爺、陳前輩與小女子一起對付中間主營。大覺掌門領一隊潛入東營攻打,母親與神君領二隊潛入北營攻打。天玄道長領三隊潛入南營攻打。清照師太與黃前輩領四隊潛入西營攻打。注意,悄悄暗殺,不可出聲。誰先潛入,誰先悄悄暗殺。沿途注意巡哨。”
當下,各隊便覓路潛下山去,偷入谷中。
白茜珠再與常寧和老閻王道:“我等三人潛至中營,各自隱伏,不可急急動手。只因魔王坐鎮中營,稍有響動,他便知道。反累其它營不能得手。如中營已有發覺,便不再留情。”
此後,這谷中便分成了五個戰團,各自為戰了。
先說白茜珠三人,展開輕功,掠下山去。只見敵方三人隊的巡查沿谷中悄無聲息地走動。白茜珠隔空遙點,便將巡查隊放倒。當下也不多管,便向中間大營掠去。還離著中間大營數十丈遠,便聽見營帳中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眾人一聽,便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中營外,放有一人守衛。
但這人明在守衛,卻正在傾聽那女人承歡的呻吟之聲,心中猶如貓抓。白茜珠欺到他的身後,他還一點沒有察覺。
白茜珠只一指便將他送上了西天。他的身體還未倒地,常寧已經抱住他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一點響聲也沒有。
白茜珠摸出一個小瓶,將一種藥粉抖在手心之中,將手心放在營帳腳下的空處,運內力將藥粉化散,將藥力送進帳中。以後如法炮製,將三頂帳篷都送足了藥力,三人才圍住中間大帳篷,隱伏下來。
只聽裡面傳出一個女人哭著哀求的聲音:“霸主,奴家受不住了,霸主饒了奴家則個。”
崔乙叔邊喘氣邊笑道:“奴才別煞風景,不要打斷了老夫的興頭。你越求饒,老夫越是想看你這死去活來的痛苦樣子,老夫越來勁兒。”
只聽女人的呻吟,早也不是承歡的嬌吟,而是充滿痛苦的哀吟,一陣哀吟過後,忽然便沒有了聲音。
崔乙叔哈哈大笑道:“老夫寶刀未老,這女人真的昏死了過去!小黃雀兒,輪到你了。快來與老夫一起享樂吧。”
一個女子戰戰兢兢地道:“霸主虎威範範,兩個姐妹皆不是敵手,等一會兒奴家求饒時,還望霸主不要打罵奴家。”
崔乙叔笑道:“未上戰場先求饒,倒也可憐見地,來吧。”
接著,裡面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