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周的嫡公主最是嬌貴,那麼請問公主,你現下可要騎馬在這場上跑一跑,今兒個我還能夠為你牽上一牽馬,等明兒個小的可就回去了!”
寧致遠見她嬌俏可愛的模樣,嘴角上揚忍不住的大笑著,只覺得眼下面前小姑娘的所有一面都是那樣的可愛。
“寧致遠,跑一圈怎麼樣?”就在滿滿剛坐在馬上準備著在跑一圈時,騎馬而來的蕭歆宸與蕭衍父子兩個就這麼立在了寧致遠的身旁,用著挑釁的目光看著寧致遠,指著那遠處已然牽起的紅繩之處,冷冷的出聲。
“有什麼彩頭?”寧致遠看著那牽起的紅繩之處,微微一笑,想起適才與滿滿說下的那話,計上心頭,忍不住便算計起了年輕的帝王與成熟內斂的太上皇。
“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蕭歆宸乖乖上鉤,對著寧致遠揚起眉眼淡淡開口,壓根兒就沒想過自己會輸這一件事。
“若輸了,那就要答應贏得人一件事情,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無論什麼都可以!”寧致遠看著乖乖上鉤的帝王,悄悄的挖了一個坑,等著蕭歆宸往下跳。
蕭歆宸就這麼冷冷一哼,他自幼開始學騎射之術,這一點自信他還是有的,也不是他自負,他的本事他自己心裡清楚。
這會,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射在了這年輕的帝王與這位俊朗清逸的少年身上,等待著看這兩個人的比試,容貌之上,蕭歆宸與寧致遠兩個可謂不分伯仲,氣質上,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是人中龍鳳,各有各的光環,今日,蕭歆宸就是想撮一撮寧致遠的銳氣!
“來吧,比一比!”蕭歆宸同意了寧致遠的話,蘇卿語自己接過了太監手中的那面旗幟,當起了裁判。
駿馬之上,兩位優秀的似如粲然星辰一般的兩個青年才俊手持著馬鞭,等待著蘇卿語手中的旗幟落下。
蕭歆宸所選的是一匹棗色駿馬,寧致遠的是赤紅色,當蘇卿語手中的旗幟落下,兩匹馬兒的身上均落下了馬鞭呼嘯而過之聲,兩匹那兒呼嘯著飛奔而起,分離的飛馳,不相上下,絲毫分不出勝負。
蕭歆宸的騎射功夫那是蘇卿語自幼看在眼裡的,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令蘇卿語沒想到的是,寧致遠的馬上功夫也這麼好。兩個人並肩前行,騎在馬上的模樣,絲毫分不出到底誰比誰弱了些,比起來,寧致遠今年剛不過十八,而蕭歆宸已然二十有三,比寧致遠還年長了幾歲,可氣勢上寧致遠卻絲毫不輸,比之起來,寧致遠確實不錯。
蘇卿語在心裡加深著對寧致遠的好感時,轉眼便見滿滿緊緊盯在那馬上兩人身上的神色,忍不住打趣的問著滿滿“閨女,你這表情和模樣,是在擔心著誰呢?”
“擔心寧致遠啊,哥哥的騎射都能夠和表舅君竹叔叔不相上下,寧致遠看著文文弱弱的,雖然說他馬騎得確實不錯,可總覺得和哥哥比起來,感覺還是差了一些,傻傻的,沒事和哥哥比什麼馬呀。”滿滿面對自己母親的對話,簡單幹脆的把問題就這麼答了,且還說明了理由,現下,她把寧致遠當自己的朋友,自然是朋友有難,付出了該有的關心。
蘇卿語一聽,只在心中為那寧致遠默默的心疼了三分,自己的女兒聰明起來的時候聰明,卻笨起來,也真的是好笨,這寧致遠要敲開她的心門,怕還是要付出好大的努力才是。
“哇,寧致遠竟然這麼厲害,和哥哥跑了個平手,了不起!”正當蘇卿語出神之時,一旁的滿滿已經用著不敢置信的聲音驚叫而起的在旁不住拍手起來,雖說沒能夠比得過蕭歆宸,可能夠與蕭歆宸打成平手已經很了不起了。
黑著臉的蕭歆宸與尚算歡喜的寧致遠一同回來時,滿滿第一個跑向的是寧致遠的身邊,只興奮的誇獎著他的厲害,這讓一向把妹子寵上天的蕭歆宸越發黑了臉。
養大的白菜眼看著只向著豬,他這個做哥哥的心疼!
“願賭服輸,寧公子有什麼願望啊?”雖說是打成了平手,可在蘇卿語看來,寧致遠還是比蕭歆宸厲害了些,畢竟年紀上的相差,與蕭歆宸自幼學習騎射的關係,蕭歆宸比較起來,還有些勝之不武。
“母后,我和他打成了平手!”黑著臉的蕭歆宸看著自己的母后胳膊肘向外拐,忙的叫屈起來。
“你最近怕是在這一方面疏忽了許多,就你這本事,若剛才是你君竹叔叔又或者你舅舅來,怕你是要輸了,再說了,平手也是各自贏了各自的,那寧家公子提個要求,回頭你也提一個,不久扯平了,做皇上的人,別那麼小氣!”
扯皮無賴的事情,蘇卿語做的多了,到了這會更可以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