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還未落下山,王爺有那閒情逸致做那等逍遙快活之事也該帶著您的側妃去自己院子裡,袒胸露ru的站在這門外,人來人往的讓人瞧見了不說,這裡到底是正妃的院子,穆側妃想爬上這個位置,也該有所顧忌才是,坐著十二抬龍鳳花轎進來的,那也是側妃,皇室玉牒之上白紙黑字寫著的,您倒真是無所顧忌。”
洛淸之望著眼前的這個畫面,只恨得牙根癢癢,站在這門口,便對著裡頭的男女一番冷嘲熱諷著。
而洛卿語怒火燃燒著,恨不能手撕了面前的這對狗男女,自樓梯之上滾落生死不知穿越來這兒的畫面又一次的浮現在了腦海,硬生生撕裂著她的心,恨不能將它碎屍萬段,一個下午,不過一個下午,她所有喜悅的心情被踐踏的消失殆盡,現下,心中所留下的只有悲憫與憤怒。
昨夜耳鬢廝磨的畫面就好像是一種諷刺,活生生的打著她的臉,撕扯著她的心,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本能促使著現下的洛卿語快步的上前,反手便是兩記巴掌狠狠的甩在穆昭靜與蕭衍兩個人的臉上,顧不得許多的,伸手便朝著穆昭靜裸露在外的胸部掐去,下了死手的洛卿語只掐的穆昭靜跌倒在地,站於一旁的桂鑫嬤嬤去阻攔,反讓她瞧準時機的一把一抓,便按倒在地,只磕的頭破血流站不起來才算完。
彼時穆昭靜已經反擊著與洛卿語扭打在了一塊,她忍了這兩個月的怒氣總想著藉著由頭好好的發洩一回,現如今在顧不得什麼羞恥不羞恥的上前便想扯住洛卿語的頭髮,洛卿語哪裡能夠給她這個機會。
睡我的男人,還想著打我,你真他孃的做夢!
洛卿語恍如回到了穿越來前的那一天,看著自己相戀多年的男友伏案在閨蜜身上進進出出的畫面,惡狠狠的找不到宣洩口,伸手兩指便下了死手的朝著穆昭靜的眼睛戳去,不打算給她留一點的餘地,穆昭靜壓根兒沒想到洛卿語竟然這樣惡毒,伸手阻擋著洛卿語的手指時,洛卿語反手便將她整個押在身下,上去便是“啪啪啪”的來回的巴掌打。
現如今,處於劣勢的穆昭靜鬢亂釵橫,臉上滿是高腫起的手掌印,嘴角更是讓洛卿語打的出了血,衣衫撕裂裸露著胸前的那起子東西,刺目的晃著眾人的眼,桂鑫嬤嬤半張臉上全是鮮血,只爬著想去幫穆昭靜。
“搶,搶,搶,那麼愛搶,那麼愛親,你親啊,親啊……”洛卿語整個人其跨在穆昭靜的身上,失去了理智的瘋打著,嘴裡頭罵罵咧咧的當下,眼淚亦是滾在眼眶,騙子,全他媽的都是騙子。
得到了就不再是好的,就不再珍惜,連半天都受不住,呸!
彼時,地上的穆昭靜被洛卿語打的神智渙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喜翠姑姑見洛卿語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再看穆昭靜快死的模樣,趕緊的上前,想拉住洛卿語,她雖與洛卿語一樣氣憤蕭衍此番的行為,可若真弄出人命,憑著穆昭靜的家世,並不簡單。
王府裡的妃妾不似尋常人家的姨娘,好隨意的擺弄,磋磨,喜翠姑姑上前一把抱住洛卿語,小聲的安慰著“快停手,不能再打了,聽話,聽話啊……”
洛卿語的雙手雖被喜翠姑姑整個給抱住了,可現如今,臉上滿是淚水,手不停在那兒揮舞著,連帶著嘴裡都不住的在說著“騙子,騙子,全是騙子!”整個人好像是被魘住了似得,除卻這話,定定的神色之內,在看到任何的喜悲,那摸樣,著實把喜翠姑姑嚇傻了。
為著穆昭靜身上的衣衫不整,適才洛卿語前去廝打穆昭靜時,洛淸之根本不曾上前,現如今,穆昭靜已經被匆匆上來的蘭草與香蘭找了衣衫裹著,命人抬出了正院,連帶著地上滿頭鮮血的桂鑫嬤嬤也一併抬了出去。
“表少爺你快來,我們小姐不好了。”喜翠姑姑著急,只朝著洛淸之大喊著,洛淸之對蕭衍心裡如今藏滿著憤恨,在不管蕭衍此時此刻的模樣,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一把便抱住了現如今的洛卿語朝著她的房中而去。
洛卿語就好像是又變傻了一樣,嘴裡頭不停地在重複騙子,除卻這個,再不會說其他的話,眼淚奪眶而出,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這……這可怎麼辦,蘭草,你趕緊把大夫找來,快給王妃看看,要再急出什麼事情來,我死了如何下去找夫人,如何跟她交代。”
眼瞧著洛卿語現如今的模樣,急的跳腳的喜翠姑姑抓住蘭草的手,只讓她趕緊找人去,而蕭衍的腳下灌鉛,便是再有十萬句話也在難說出口。
他難以想象適才洛卿語所表現出的那股憤怒,那種似要與自己一刀兩斷的決絕,臉上的疼痛還未消散,蕭衍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