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不髒乾不乾淨還不是外人說的,在我看來,新人舊人都抵不過一個洛卿語在王爺心中的份量,就我們這些人,連帶著高側妃連孩子都生了,所有人的寵愛還不都是一模一樣,只有洛卿語不同!
不過洛卿語那麼要強,當初我不過在正院對著王爺做了那麼一番動作,她便要死要活的差點命歸西天,這一次我倒是很想看看,沒了皇帝與德貴妃站在她身後,她要怎麼著把那新人弄出這王府,一個不能生養的正妃,她的路也難走的很!”
“新人只要不出格,養在王府多個吃飯的人又能夠如何,阮輕歌與她生下的那兩個丫頭不就在府裡待了許久,活的跟個影子似得不也照樣過,洛卿語絲毫就沒將阮清歌放在眼裡不是!”
在穆昭靜解氣的想要等著看洛卿語出醜的模樣時,梁廷容的一番話斷了穆昭靜的念想,將她拉回了這一份現實,卻也氣的渾身咯咯發抖。
是,洛卿語是這樣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當初她不也曾安安穩穩的在王府裡過過這些日子,只要不妨礙她,她會把你當成一個影子,只當閒人養著。
阮清歌,蕭衍的那個庶妃,她只見過那麼一面,為蕭衍生了一對雙生女後深居簡出從不在人前露面,帶著兩個孩子在府中這麼避世過著,洛卿語沒難為她,若那新人也和那阮清歌一樣,怕也是多一個閒人。
“與其等著那新人出來做妖,倒不如先給咱們這位乾乾淨淨的王妃自己找點事做,她不是說我們髒了嗎,那她自己髒了呢?若她髒了該當如何?”
在穆昭靜還在出神心中不忿的當下,梁廷容瞧準了穆昭靜的心思,稍稍掩住了聲,在那兒得意的勾起唇角,美眸揚起之間裡頭滿是算計的與這二人打起了謎。
梁廷容最善心計,揣摩人心,能夠將這兩個人拽在手裡,自然是知道她們的命脈,摸住了命門,穆昭靜這兒剛不過開了口,她便知道穆昭靜心中所思所想之事,甚至連穆昭靜心裡所打算的事情都已經說了出來。
“你想怎麼做?”穆昭靜心思一動,臉上浮現著一抹找到了同盟的興奮之色,眼中的神色在不似剛才看見高晞露哭泣時候的那般漠然,只閃著亮光的開口問道。
“秋高氣爽這麼好的天,最適合的便是邀人來府上做客賞菊,睿王府的側妃相邀,外頭的人就是再不給臉面,也必須在面子上給點光大家都要摸得開,到時候的事情,你不就知道了……”
睿親王府的側妃將來便是皇妃,就是外頭的人傳言傳的再難聽,那也是未來的天子女人,蕭衍自己都不介意將她們納入王府,這些個外頭的人就算嘴上說的再難聽,可面子終歸要給,扶了面子,往後真的再與之算賬,那就難說了。
德貴妃不是說她們髒了嗎,既然髒了,那何不連帶著她們的正妃也一併髒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內苑與旁人私會被抓的正著,她們是沒影子的事,可到那個時候,洛卿語可就是有影子的,屆時,看誰真正的丟面子!
梁廷容的話沒說完,可一切說到了穆昭靜的心裡,說到了穆昭靜的早已經想好的點子上,在梁廷容將那些話說完之後,連帶著高晞露也變得興奮起來,眼裡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恨不能現在就把洛卿語剝光了示於人前。
“論起來,我們的這位王妃名聲又好到過哪裡去,婚前被採花賊凌辱,整個身子被多少男人看過,她難道就好了,她不也是個不知羞恥的,我們再怎麼樣,那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王爺的,她清白嗎,整個京城滿大街上隨便拉個男人出來,說不定就看過她的身子,她也是個蕩婦!從前念著她是個傻子才不多與她計較,如今她既然不傻了,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將兩個人的戰鬥欲盡數燃起的梁廷容極盡煽風點火之能事,只在那兒不斷的火上澆油著,高晞露還好一些,尤其是穆昭靜在聽到梁廷容這樣的話語之後,越發忿忿不平,是了,她怎麼就給忘了,洛卿語這個賤人在入府前還被採花賊侮辱過,曾光著身子在城門外,還被人抬回來,之後才嫁入的王府,她清高個什麼,憑什麼說她們是髒的,憑什麼帶著德貴妃的旨意來給她們送毒藥,若要死,難道不是她第一個先死,若說髒,她最髒!
穆昭靜像是揪住了洛卿語的小辮子,像是找到了那個許久不曾見到的秘密,臉上變得神采飛揚,而高晞露也因為梁廷容的那些話,變得不再沮喪,是了,只要弄臭了洛卿語,餘下的那個小的,何足畏懼,大的沒了名分,小的不就是個喪母的喪門星,到時候她的兒子那就是蕭衍膝下唯一的一個兒子!
三個人越說越覺得興奮,好像所設想的只是她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