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鉗制著分開的地dai此刻迎接著蕭衍即將到來的侵襲,蕭衍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臨門一腳,躍躍欲試,洛卿語的臉早已經紅透,嚶口寧著一聲,正要納入之時,門外,卻已經傳來了不住拍門的聲響……
“王爺……王爺……”李忠此刻的聲音極為不合時宜,只是這聲音裡帶著十足的焦急,拍的門“砰砰”作響時,洛卿語趕緊推開了蕭衍,讓他去開門瞧瞧。
李忠一向是個識趣的,加上外頭又有喜翠姑姑他們守著,若非情況緊急,他們斷不會來這裡喚蕭衍,怕是外頭又出了什麼事。
蕭衍深吸了一口氣,不自在的輕聲咳了咳將二人的衣衫盡數整理好後,陰沉著一張臉去開了門。
“做什麼慌慌張張的,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冷著臉的蕭衍臉上滿是不忿,冷著臉對著李忠沉聲威脅著。
李忠恭敬的上前,小聲的回稟道“王爺莫怪,而是剛才莊王按著王爺的前去城外私兵營內將那些私兵盡數編制之時,發現在一個帳篷內,幾位側妃全都被綁了,要緊的還不是這個,是……是幾位側妃好像……”
李忠的話說的欲言又止,蕭衍聽得臉色越發難看,站在蕭衍身旁的洛卿語聽著那已經掩到極小聲的話語後,臉上直接褪去了適才的那番紅潮,此刻為著李忠掩下的聲音,開始白了臉,驚了心。
蕭然那喪心病狂的,在入城前將梁庭雲、高晞露、穆昭靜盡數的抓入了私兵軍營,將她們直接充作了軍(妓),適才,蕭沐帶著人將私兵營內餘下的那些私兵收納重新納入編制,在將兵營之中的兵器繳納之時,這才發現了處於一個帳.篷內.衣不蔽體樣子極為不堪的三人。
三人那模樣極為難看,看那樣子,該是被那些人蹂、躪了許久,滿身上下都沒一塊好地,蕭沐已經叫去了醫女,將她們三人接進了京郊的一處莊子裡,這樣大的事情,畢竟關乎皇家臉面,實在不能隨意的處置,蕭沐派了手下親信特來說明此事,李忠這才巴巴的趕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擱。
李忠這兒話才說完,蘭草那兒又接了聲,說是外頭剛有人來說,宣平侯爺與邵氏一併死了!
邵氏死了不稀奇,可那宣平侯?
“怎麼死的?”洛卿語見著壘到一塊的事,眉頭一皺,發問道。
“宣平侯府裡的小公子親自來傳的話,邵氏是他們姐弟送上的路,至於那宣平侯爺,說是和府裡的小夫人爭吵了一番,之後小夫人失手砸暈了侯爺,大家都沒當一回事,把人抬回去,準備煮一碗醒酒湯時才發現,人沒了!”
蘇朝康爛賭爛醉成性,眼下和爛泥無二,死了便死了倒也不可惜,洛卿語在心裡想了想,看了眼身旁的蕭衍“你去處理你那兒要處理的事,蘇朝康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一個蘇朝康若是平常死了,或許還能惹來一番的皺眉,眼下蕭衍也顧不得許多,沉著一張臉,蕭衍接過了李忠手裡為自己帶來的玄色雲紋斗篷,穿在身上後,三步並作兩步的離開了偏殿。
“拿些銀子出去給蘇梓喬,讓他將喪事好好的辦了,不說風風光光,兩副棺材埋了總要要的。”一個蘇朝康死了就死了,只是可憐了院子裡那麼的孤兒寡.婦,跟了蘇朝康這麼個人,往後連活著都是個問題。
“我一會讓蘭草去拿出去,遠黛已經離開了宣平侯府,說是去了莊子上,孩子也帶走了,如今那宣平侯府裡頭,剩下的都是那時候蘇朝康留下來的寡.婦,看那樣子,蘇家小少爺怕是要挑下這副擔子,畢竟宣平侯的爵位是世襲罔替的,如今蘇朝康去了,遠黛也走了,侯府裡只餘下他一個男丁……”
“隨便吧,眼下他們那兒我也管不到許多了,只要蘇婉容不想著出來挑事,安安分分的,宣平侯府對於我而言,那就是毫無瓜葛,怕是那三個側妃的事情,足夠蕭衍頭疼上一段時間的,天牢裡頭,蕭然說,我跟著蕭衍也不會安生日子過,原來,都在這兒等著,這畜生!”
洛卿語眼下也管不得蘇朝康的身後事到底如何,宣平侯府裡的爵位到底由誰繼承,高晞露、梁廷容、穆昭靜這件事上頭。
“王妃,貴妃娘娘找您有事,讓您現下就過去。”洛卿語這兒才是一陣的長吁短嘆,偏殿外,云溪嬤嬤披星戴月的趕了過來,將自己傳喚了去,不用說,這麼著急,除了是適才的事情,怕也沒了別的,只是蕭沐才讓人傳了話,德貴妃那兒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竟然已經傳開了?
來不及細想,洛卿語跟在云溪嬤嬤身邊只步履匆匆的往正殿內室而去,內室中,點燈如晝,安息香絲絲縷縷的煙氣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