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一招也算得上是雨辰的底牌了,幫他度過了不少難關。
而現在,力量增強,反而削弱,這莫非就是質變之後產生的異變。
再次觀察一下,雨辰又發現不妥了。
卻見那漫世虐孽依然保持著那個狀態,整個身體不斷扭曲,然後延展,恢復,再扭曲,再延展,一直保持著這個迴圈。
“這難道是?”雨辰心驚,不自覺一樣手一抖,兩團氣息一左一右翻騰起來,也不顧遠方怪異的那漫世虐孽,只是將兩股力量融匯到一起,觀察著其中的變化,然後陷入了沉思。
第三十七章 達蒙,魔之分身!
而在雨辰對自己力量的變化感到不解之時,奧蘭城內的戰鬥,也趨向於白熱化發展。
獸人們個個渾身浴血,氣勢如虹,不斷轟擊著中央的一道金色屏障,而在其中,是以安杜恩雷為首的精靈長老會們。
此時安杜恩雷有苦說不出,他完全不敢撤出手來對付獸人,因為他錯誤估計了獸人的戰力。
之所以選擇開戰而不是暫避,是因為當時與薩魯曼的交手,他一廂情願認為,薩魯曼便是獸人之中最強之人,一番交手之下,並不是他的對手,他自是有信心在數和之下便將對方擊殺。
不過他沒有預料到,在獸人之中,還有另外一個可怕的存在。
一個不亞於自己的存在。
“又來了!大長老大人!”後方一名長老大聲怪叫,聽聞如此安杜恩雷想也沒想,便往後一招手,順著屏障,一道強大的火焰傾瀉而出,灼燒延綿,至外紅透了半邊天幕。
“好!”那長老先是叫了一聲好,大長老的赤龍吐息甚至不用吟唱便能釋放,手段通天,可是笑容馬上凝在臉上,緊接著身邊數人也都是嘖嘖作響,或悲嘆,或大驚,不過都作出反應,同時舉起雙手,加固屏障。
然後又是一陣陣劇烈的破風聲,只見一柄鮮紅色的長劍撕開了火焰,斬落在屏障之上。
整道屏障應聲而碎,似乎紙糊的一般毫無作用,那劍便勢如破竹透入。
一名長老怪叫一聲,迎著劍便衝上,直接被當胸穿透,哼都沒再哼一聲便死了個透。
不過正是因為他的死亡,才換來了寶貴的時間,其餘長老默契的後退,雖然面上悲憤無比,但還是及時撐起了另一道防護屏障。
“只能抵擋他三劍嗎?第四劍便被斬破,這是何等恐怖的殺傷力啊!”安度恩雷讚歎著,絲毫不將方才長老的死亡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對方的這位強者手段通天,做出此等威勢只死一人已經是萬幸之事了。
“現在的關鍵是,如何從這群發瘋的獸人手中逃脫了。”安杜恩雷皺了皺眉,權衡了一下利弊,於是毫不猶豫的對薩魯曼開口大聲說道:“獸人的皇帝,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
聽安杜恩雷先服軟,塔戈薩倒是沒有強攻,便橫劍攔在兩者之間,若是精靈有什麼異動,便好第一時間反應。
現在他只等薩魯曼的意思,畢竟薩魯曼才是獸人的皇帝,而且方才交手一起,那炎龍尊者不斷與薩魯曼說著什麼,卻見他面色越來越凝重,下手也慢了些,最後乾脆停下退到後方,與那炎龍尊者討論起什麼來。
塔戈薩自然不會認為這是薩魯曼在算計什麼,恐怕事情又有了新的變故,只能全力催發迦拉迪亞,不斷髮起猛烈的進攻。
“精靈大長老,你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再也無逃脫生天的希望,最多可以讓你交代一下後事,你以為,這數以萬計民眾的性命,會這麼簡單就算了嗎?”
安杜恩雷眉頭緊鎖:“誠如你所說,如果我再有所保留的話,恐怕這位先生。”說著用上了敬語,指了指橫劍的塔戈薩,“這位先生恐怕會在我身上開幾個血洞也說不定,我討厭受傷,更討厭死亡,況且我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與諸位為敵,方才的一切,也只不過是一時意外而已。
安杜恩雷自然不會將自己被雨辰控制的事情道出,在他看來,這是平生的奇恥大辱,人生的一大汙點,甚至比死更令他難受的感覺。
生命固然重要,但是他作為大長老的威信卻更為重要,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曾經被控制,那麼造成的結果是難以估量的。
“哼,我當是什麼說辭,越來是劊子手的求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造下罪孽,族人的血債,必須用你的鮮血償還,別無他法!”塔戈薩冷笑一聲,便要再次上前,只見他手上的長劍猛然暴漲數米,居然是成了一柄雙手重劍一般,從中散發出龐大的血腥氣息,散步整個空間,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