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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只怕你給不起

神秘和陌生是兩個概念,以前我認識的曾先生,除了性格霸道意外,還透著一股神秘勁,這種神秘感莫名其妙的就會吸引我,他在我眼中,好像是掩藏在沙土裡金子,奪目,卻故意掩藏鋒芒,義氣,也令人敬重。

可不知從幾何開始,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就變質了,各種變化讓我應接不暇,最後,從神秘變成了陌生。

或許他身邊還有無數美女,或許他的心底還藏著無數個秘密,可是我明白,那都是我沒用資格探究的世界。

然而,更讓我失望的是他此刻這番言辭,失望好像海嘯撲面而來,驚得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的對視,我從這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勝利的喜悅,也看到了那個惶恐的自己。

“依曾總看,如何才能理得清呢?”我勉強的張口,聲音極小,彷彿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

曾子謙這才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說:“你還是喜歡刨根問底。”

“曾總,”我定了定神,說:“像你這種人中龍鳳,為何一定要跟我這般螻蟻一般見識,說實話,少一點爺們的氣度。”

曾子謙聽著我的諷刺也不生氣,笑著看著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呢?俯首帖耳,任其擺佈?還是繼續忍受著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那自以為全世界最大的寵幸?

我冷笑,既然已經解除了心中的答案,我有何必再去糾纏。

“我可能要讓曾總失望了。”我說這話,儘可能的抹掉心口的恐懼,整理著衣衫,說:“曾總喜歡玩遊戲,覺得可以一手遮天,將勝敗玩弄於鼓掌之間,以此獲得勝利的快感,我很佩服,也明白曾總有這個本事,不過,有一種情況你可能沒有想到。”

曾子謙疑惑的瞥了我一眼,說:“哦?”

“這個遊戲,我不玩了!”我抬高聲音,把連日來的委屈都吐了出來,說:“不就是個獎嗎?能夠被暗箱操作的比賽含金量也不高,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本姑娘不玩了。再見!”

我說著話就去開門,誰料曾子謙忽然從後背上竄了出來,長臂一伸,將門再一次的合上。

我察覺到他心口起伏,卻也強迫自己勇敢一些,而後聽到他說:“拿到金獎做什麼?把錢還給我?你覺得我缺那點錢嗎?”

原來,他連這一點也看出來了。

“說到錢,曾總,”我並未迎上曾子謙的目光,而是瞥向別處,說:“上次麻煩你墊付的15萬,和之前……我會盡快還給你。”

看吧,結了婚夫妻尚且因為物質問題產生糾紛,何況我和曾先生連一紙婚約都沒有。真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又要去清算。

可悲。

“哼,我說了,我不需要錢。”曾子謙和我靠的極近,說:“我只要我想要的。”

欺人太甚。

我握著拳頭,說:“曾先生,你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何必這麼幼稚呢?兔子急了還咬人,你如此咄咄逼人,和你以往高高在上的形象非常不符,這一點你清楚吧?”

曾子謙看著我,杏眼裡閃過一絲驚愕,說:“咬人?袁小潔,你這是變相在調戲我嗎?”

這個笑話曾子謙是說過的,可是在此刻,卻不帶絲毫笑意。

“恆宇是上市公司,這次分部權利促成環湖馬拉松的廣告投標,恆宇的樓下站滿了記者,如果他們知道這一次恆宇所謂的廣告刪選不過是做了一場秀,你覺得他們會在報紙上怎麼寫?”我是發怒的兔子,“若是事情鬧大了,你覺得,對恆宇的形象有影響嗎?曾先生,我的手裡有比賽發的證明,如果我下去跟記者碰面,後果你很清楚吧?”

曾子謙驚住了,從他的雙眸裡我看到了那份驚訝,他默默地盯了好幾秒,而後鬆開手,站在我的身側。

暴怒之後,我們都恢復了冷靜。

我心慌的看著這個男人,忽然覺得後悔。

何必呢?平常情侶分手都沒有這般難堪,更何況是那所謂的逢場作戲。

我動了動唇,剛準備道歉,就聽到面前的男人說:“你走吧,清算的事,就按你說的做。”

我抬眼看過去,卻只看到了曾子謙的背影。

只是短短的一秒,我拉開辦公們,迅速的走了出去。

記者還堵在門口,我瞥了一眼那黑壓壓的一片,不動聲色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已是晚上七點,坐在電腦前發了好一會的呆,腦子裡完全是空白。想要找點事情做,剛開啟網頁,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