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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你去哪裡了

,在我們之間的關係裡,我比你勇敢。再見。”

連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迸發出來,我匆匆忙忙的跑到洗手間,放肆的哭了出來。

低三下氣又怎麼樣,他不是一樣不為所動?

見鬼去吧臭男人。

我瞥了一眼曾子謙的號碼,順理成章的拉入了黑名單。

小白說我得了失心瘋,她也猜到了我沒從曾先生那裡得到滿意的答案,不過她也安慰我,說什麼放棄一顆大樹,還有整片森林,讓我準備迎接美麗新世界。

有這麼一個密友,我就是想悲傷也悲傷不起來。

週六晚上,黑子打電話說有個朋友新開了家酒吧,讓我們過去湊湊熱鬧,我對酒吧熱情不多,可小白出動必須跟家中二老影片,為了出去玩,她果斷扯上了我。

當然,這個時候必然少不了梁醫生。

那晚銀泰告別之後他基本沒有給我打過電話,這次見面,他只是對我微微一笑,便去給黑子幫忙。小白眼尖,跟我使了個眼色,說:“恐怕傷心的不止你一個。”

我知道之前是我辜負了這個男人的心意,心底也挺愧疚的,為了避免尷尬,我主動去跟梁醫生打了聲招呼,準備離開。

梁文浩聽說我要走,立即追了上來,小聲的問:“該不是因為我來了,你才要走的吧?”

我搖頭,他無奈的指了指室內,說:“今晚有節目,不如看完再回去?”

我又折返回來,事實證明,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我發現,梁文浩喝酒了,而且喝得很猛。

黑子招架不住,走過來找我,我過去勸了幾句,梁文浩才停下來。

即便如此,兩個男人還是喝得醉醺醺的。小白提議把兩人都送到梁文浩家裡,免得兩頭跑麻煩,我表示同意,這才找了代駕。

同樣是喝多了,黑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可梁文浩卻是臥室洗手間來回跑,吐得肝腸寸斷。

我去廚房煮了茶,和小白分頭給兩個男人送過去,梁文浩躺在床上,嘴裡唸唸有詞。

我把被子送到他嘴邊,結果他差點打翻了水杯,我起身去拿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臉。

門開著,偶爾能聽到小白的咆哮聲。

臉擦到一半,梁文浩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急忙往回縮,卻被他握得更緊。

我尷尬的撇過臉,聽到他說:“不許走。”

“我去給你倒點水。”

“不要。”梁文浩拉著我,手臂猛地用力,就把我扯到了身旁,用著撒嬌的語氣說,“要麼陪著我,要麼給我酒。”

“喂……”

“梁文浩,”梁文浩醉醺醺解釋,說:“你也可以叫我梁醫生。”

“梁醫生,嫩鬆開嗎?”我動了動手。

“不能。”梁文浩繼續耍賴,說:“我醉酒了,我可以耍賴。”

我嘆了口氣,這才發現我們是面對面的躺著。

“我生氣了。”

“你不會生氣,”梁文浩湊了我的面前,忽然睜開雙眸,認真地看著我,說:“因為你就是那麼好。”

這距離讓我惶恐,然而下一秒,梁文浩則扯著被子,蓋到了我的身上。

“放心吧,我醉了。”他說。

梁文浩真的醉了,所以導致他拉著我的手一直沒鬆開,直到我感覺他進入夢鄉,這才悄悄的收回手,而後聽到他說夢話,好像是喊媽媽。

這個男人的睡姿很好看。

為了避免清早碰面,我燒好早飯之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打車到住處,才早上七點,霧濛濛的一片,視線一片模糊。

剛走到了一號樓前,右側就竄出一個身影,我回過頭,便看到了站在身後的曾先生。

他上下打量著我,說:“一夜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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