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圍吃飯的人喊著:“讓讓啊,大家讓讓,喝多了,小心吐一身了。”
眾人雖然看到諸葛溼倭的表情有些不對,但是從他嘴邊的殘留的汙漬還是能看的出那是吐出來的,加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強烈的桂花酒香後,眾人也是對那兩個家奴的話深信不疑。
兩人架著已經有由疼痛而有些昏迷的諸葛溼倭先是到了街邊的一個死衚衕裡,接著兩人就是一起用力將諸葛溼倭推在了角落。
諸葛溼倭的身體失去支撐之後,重重的撞在牆角隨後緩緩的坐了下去,不過他現在還是有些意識的,微微抬起左手指著那兩人罵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
“砰!”的一聲,剛才動手打諸葛溼倭的那人又動身了,重重的一腳就踢在了他右臉,將他沒有說完的後半句硬生生的踢回了肚子。
“孃的,嘴還挺硬的!不過也算你倒黴了!”說著就衝著旁邊一人甩了下頭,兩人就一起開始動手,對毫無反抗之力的諸葛溼倭進行了一場無情的毆打。
良久過後,兩人都打的有些累了,最先動手那人來回握著手腕活動了活動,衝著另外一人道:“去,把馬車趕過來,拉出城去找個地埋了!”
另外一人答應一聲就轉身跑開了,這人又充滿蔑視的瞥了一眼口鼻竄血的諸葛溼倭,冷哼了一聲後就蹲在了那裡開始等同伴的到來。
蘭桂坊的三樓,蘇建剛將小琲放到房間內的那張大床上,才回身喝了一口茶水,房門就被急促的敲了起來,蘇建不滿的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