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在場大多數弟子心中最為迫切想要的吧。
“燒錄史上會詳細記錄今日開始每日的賽程,至於你的對手是誰小比時間是幾何,通通都會有記錄。現在唸到名字的上臺。其餘空閒人等想幹嘛便幹嘛吧。”
莫白最後一段話說得挺不負責任,也不管有多少沒聽明白的,說完就是率先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
“轟隆。”巨大的青白燒錄石挨著大廣場邊緣應聲而出。
隨之而來的是同樣六個高臺,各自臺上的裁判老師高聲點名。
被點名到的人也不知幸還是不幸,都只能硬著頭皮率先打頭陣。
無疑雲初是幸運的。這日開始的正式宗門新人小比每天舉行兩場,一場六個高臺十二人同時舉行。雲初竟然連著輪空兩天,只有第三天開始才有比賽。。。。。。
“師父,這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由不得雲初不這樣想,在場有心的人看過燒錄石上標註的小比安排,沒有誰不這樣小心眼懷疑。
畢竟三長老秦樓可是有前科的。
“乖。走吧。”秦樓並不反駁也不爭辯。
那番模樣卻讓雲初很慚愧,直覺自己這樣接連懷疑師父是不對的。
“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雲初心中百轉千回,思考著到底怎樣說話才能讓自己顯得無辜一些。
可秦樓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底下一陣驚呼尖叫中,帶著人掠上青鳥飛行巨獸上就走。
“無妨。好徒兒總是需要成長的。師父原諒你。”
怎麼聽師父越是溫柔說話身上越是汗毛倒豎?雲初發抖。不會是自己身體和心理都出了毛病吧?師父這般溫柔這般好,她怕他幹嘛?
所以說有些人天生就該被人奴隸的。
“咯咯咯咯。”
“阿燭!你也要跟著去?”雖然不知道師父要帶著自己去哪兒,但是現在聽著那咬著手指頭吧唧著口水“咯咯咯”壞笑的小鬼,雲初就有些扯嘴。
“怎麼了,阿初姐姐?”阿燭偏頭,拿著溼乎乎手指頭在青鳥背上擦拭,水汪汪大眼睛一閃一閃,很認真地道:“如果你是想和主人共度二人世界的話,其實阿燭也可以馬上下去的哦。雖然傳說師徒戀是亂倫,不好。”
“胡說!亂倫是指近親之間!你這個小混蛋!”
“咯咯咯咯。”
阿燭沒有那麼好心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而秦樓這半個當事人也完全不把這事當回事,該怎麼閉目養神還怎麼閉目養神。
雲初嘆氣,她的確是拿這主僕兩人無法。
“到了。”
“啊!安和鎮!”
不怪雲初這麼驚訝這樣尖叫,實在是上次自家師父以一敵眾輕而易舉掃蕩成百上千的人給她印象太過深刻,而且這根本就名不符實的安和鎮之中無論男女老少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正常!師父帶她來這幹嘛?
沒等雲初發問,她已經被一陣驟然而起的輕風帶著從青鳥飛行巨獸之上給迅速拋落到了地面。
如果不是秦樓腦袋沒壞還記得給雲初拖著一陣輕風,估計她早就被從千米高空落下而四分五裂了。
“實力需要在實戰中進步。徒兒好好在這裡磨練吧。”
“嗚嗚師父!啊!”
“哪來的細皮嫩肉小女娃?給我塞牙縫來的?嗯?!”
齜著大板牙,腰肥膀圓的大漢從天而降竄到還在驚魂未定的雲初面前,獰臉大笑。
“哈?塞牙縫?剛剛你不還吃過一小男孩嗎?這個讓給我!”
粗嘎不像女聲的黑黃女人拖著長長袖擺,留著口水手拿大刀大沖過來,其目標顯然是對著這裡唯一一個長得正常表情和反應也完全正常的雲初而來。
“哈哈哈哈!有新人?哈哈哈!怎麼長得有點怪異?怎麼手腳齊全!小的們先剁掉她的手腳!”
“啊!!!媽呀!救命啊!!!”
“桀桀,很久沒有見著活人啦。”
“主人,怎麼安和鎮的這些人反應這麼強烈?”阿燭偏頭。按理說這些人吃人肉是常事,不該這麼一窩蜂完全興奮激動就跟幾個月沒吃過葷腥一樣。
“呵呵。”秦樓撫摸阿燭毛茸茸的腦袋,眯眼,“誰知道呢。也許是前些天我不小心將他們的食物全部一把火燒掉的緣故吧。”
“嗚嗚嗚!師父救命!”
“哈哈哈!抓住她!拔光吃光!”
雲初痛哭流涕,手腳並用在地上爬著拼命躲避。
方才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