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年狐妖一樣勾魂奪魄的男人依舊沒有望著其他,朝地上蹲著沒再繼續玩弄自己胖嘟嘟手指頭的阿燭弟弟修長一腿踢去。不輕不重的力道讓那毫無防備的小孩兒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阿燭弟弟嗚咽,委屈抬頭,卻是更加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那個無緣無故踢了他的主子,這會兒眼裡望著的可不是他,而是阿初姐姐。那又是要踢他幹嘛?
早被秦樓淫威馴服與折磨了幾百年之久的可憐阿燭弟弟,自是不敢隨隨便便多問,就只能睜著雙滴溜溜轉動的水汪汪大眼睛盯著某主子和某姐姐眼淚流淌。
“咳咳。”被阿燭弟弟那般委委屈屈盯著,本質很寵愛幼/齒的雲初,其實很慚愧很尷尬,很想伸手安慰安慰這個無辜小孩兒的,可惜自己兩手驀地都被自家妖孽師父逮住了細細撫摸。
雲初趕忙動動手指回摸過去。其實面對幼/齒阿燭和妖孽師父兩個,很明顯花痴佔了大頭。很無恥的,雲初小姑娘越加墮落了,偏向了自家萬分妖孽又萬分引人叫他心動思考無能的偉大師父。
“徒兒覺得,面前的那東西需要解決嗎?”
秦慕樓隨口一說,彷彿說的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可是雲初明白師父所說一定是指那抹靈帝精魂。
“自然是不能留他的。”
雲初蹙眉抿唇。那抹靈帝精魂擺明了就是覬覦自家妖孽師父的肉/體方才驀地時隔萬萬年醒來,妄想奪舍重生?這怎麼可以!如果雲初自個兒有能力。她早就大大地衝將了上去一把就將那囂張無知的精魂覆滅得連個渣都不剩,可惜她還有理智知道現今的自己如何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可既然那精魂覬覦自家師父試圖對自己的師父不利,而自己也想滅了他卻沒有相應的那般實力,那麼何不拜託自己的師父動手?
雲初沒有那麼愚蠢的自以為是的自尊之說,雖然她很想自己動手,卻也曉得自己萬萬不是那精魂的對手,可自己又萬萬不想就此放過那精魂。於是乎讓師父來動手,豈不是很好?自己是很想親力親為保護師父不被他人覬覦甚至是傷害,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需更強!
“就請師父動手!”
沒有多少遲疑。雲初再度開口,神情冷凝而沒有半分的尷尬與羞赧。
“呵呵~”
秦慕樓輕笑,先前被人不斷吵到的壞心情回覆。他便是愛慘了這樣的徒兒雲初。直白不加掩飾。
那抹精魂對自己覬覦與不尊早該就死,何況又引起自家小徒兒的殺意與厭惡,自己這個做師父的當然應該有所行動。
“好吧。既是徒兒所說,為師自當應允。”呢喃的話語似乎響在耳畔,叫人心癢癢。可是他這般的溫柔與愛護。卻是隻對在場一人。至於其他人生死如何結局如何,於他何干?
“唉,只是為師好可憐,從今往後又得改回原來的名字了~身不由己呀。”
似笑非笑的話語並未壓低音量,在場的哪個不是修靈道好手或者精魂界精英,於是乎對於秦慕樓的似嘆息似呢喃話語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樣的語氣是在撒嬌嗎是在抱怨嗎?不論瞭解或是不瞭解秦慕樓的人。都從第一眼望見這人便知這人本質是有多麼的無心無情捉摸不了,不是捉摸不透而是根本觸控一下下都是不能。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在對著那小姑娘徒兒撒嬌和抱怨?!眾人覺得自己穿越了。思考無能。
就在眾人都被秦慕樓的善變與明顯區別對待打擊得無以復加之時,只聽這人又繼續用了那種能夠讓任何人一聽都要大噴鼻血的勾人語氣繼續妖孽說了一句。
“為師這便就去充當免費勞力了,晚間徒兒可不要忘記了好好補償為師~”
勾人的對雲初一笑,修長手指一抬緩緩拂過面前人兒的容顏,別提有多情/色。
“師父!”雲初臉紅了。
晚間?補償?所有人風化了。僵硬的身體一個挨一個迎風搖擺,內心都在咆哮:“娘呀!這都是些什麼情況?!其實面前的人不是當年秦大魔王吧?!我不活了!”
心中如何淚流如何大呼不要再活了的眾人到底如何。根本就不管妖孽的秦慕樓何事,他的眼中和心中可從來就無其他。
“好了~待在這裡。”
甩下這麼一句話,妖孽的師父倏忽轉身,放開了自家徒兒的小手和小臉。從始至終沒看其他人一眼,也沒看過自己的小僕人可憐的阿燭弟弟一眼。
嘟嘴繼續嗚咽的小僮跌跌撞撞爬起身來,一伸短短雙手一把抱住雲初的雙腿便就不放。那股狠勁那般眼睛紅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