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他從來沒去管為什麼他的主人以前告訴自己他叫“秦慕樓”後來又告訴他變成了“秦樓”。反正都是自己的主人,其他的東東又不能啊嗚一口吃掉便就半點好奇都沒有。
雲初放心大膽了。雖然心中隱隱還是有絲為了自家妖孽師父可能暴露真實身份的擔憂,
“阿初姐姐。你幹嘛要對阿燭的小手拉得這麼用力呢?要是主人生氣吃醋要吃掉阿燭,怎麼辦呢?”
“!”雲初嘴角一抽,狠狠點頭答,“那你還是被吃掉吧。”說著就將阿燭弟弟胖嘟嘟的小手拉得更緊了。
阿燭弟弟嘟嘴,委委屈屈眨巴水汪汪大眼睛偏頭哼氣。
如果沒有見過他無聲無息帶著一人還能動用極致莫測的瞬移,估計在場或明或暗偷偷觀察的修靈者們男男女女都會忍不住當場父愛母愛氾濫,可是現在他們只覺得坑爹,這個小僮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
天大的冤枉,雲初私以為其實阿燭弟弟的可愛那是由內至外的~雖然老讓她牙癢癢的。
一路沒什麼意外,眾人以示對這重靈山的尊重步行上山沒用任何的靈力外力。
直至行了半日有餘,眾人方才上得山來。
重靈山上從來只有白天沒用黑夜,從來都是陽光普照暖陽高懸風和日麗一派柔和。
也許大凡靈山都有它獨特的一面。雲初暗暗想著,修靈愈久她對一般事物越來越沒有多餘的興趣了,對這山也就沒有多問。
秦樓走在手拉手的雲初和阿燭弟弟兩小之前,面具下不時微笑,很有一種當爹又當丈夫的奇妙感覺,一回身不由自主就溫柔撫摸了下兩人的腦袋,感受到兩人的淡淡體溫,手上動作越加輕柔。
若是叫重靈山頂的那些人望見了這一幕,估計得認為他是假扮的吧?要不就是驚掉眼珠子~他已經感受了到了太多的熟悉氣息盤踞在山頂。而自己面具遮面不過是覺得麻煩罷了,若是真的暴露了身份也沒什麼介意的。
秦樓突然的親密動作,叫雲初笑眯了眼,阿燭弟弟也眨眼睛大眼睛滴溜溜地可愛轉。
一行終於上得山來,一踏入那山頂地界,便就覺得一股靈力聚集鋪面震懾而來。
一些實力和階別弱小的幾乎跪地匍匐,如此恐怖的靈氣威壓盤旋叫許多人喘不過氣來。
說是下馬威也不過於此,放眼周圍也就只有他們這一個地方遭受的壓迫太過明顯。西南一方的修靈勢力本來就是整個靈氣大陸最為弱小的幾處之一,自然要受點那些所謂的大門大派大家族的輕視,一個下馬威自然而然就來了。
他們行越千萬裡來到此處,卻沒得到一個主動的歡迎,一股洩氣和惱怒在眾人心中蔓延,有脾氣暴躁的早就握拳跳起來想要大聲叫喚幾句。
可是曲風子老頭卻是眯眼震了震自個兒衣袖將己方躁動壓了下來。
雲初不以為意,受人冷待也沒什麼,反正都是些個無關重要的人事,更何況那所謂的威壓對她來說半點作用都沒有。
而在那重靈山山頂,不用法陣便就奇幻存在的偌大平原空間裡的一隅,一個勁裝男子抱臂環胸似笑非笑無聊地慣例掃視掃視新上山的人群。突然一挑眉,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笑意加深,視線特別的挺在雲初和風無忌等數個看起來半點異常都沒有的人身上幾秒鐘方才移開。
“呵,看不出這些人之中還有真正的奇才精英,嘿接下來的日子有趣了!”這位打量了雲初等人的人,扯嘴低笑。
邊上的一個光頭忍不住疑問,兩眼卻在放光湊過去那位扯嘴低笑人旁邊連問,“奇才?精英?師兄,您確信您不是眼花?”
“師兄可還沒人老,你個小子肚子裡少打些歪主意七拐八繞的,西南之中不掩幾個真正的高手,師弟你還是收收心不要動不動就戰鬥狂。”
“哈!師兄,您肯定是在說笑。”
“艹!小心我打你打到笑!”
“……”
存在著一眼就能看出西南勢力此次所選年輕人物中有特別存在的人,自是還不少。
“聽說此次西南一方總共選了三十名各派精英弟子參加。”
“呵,他們這次倒是懂得了人貴精不貴多的道理。”
“嗯,而且意外的真正的精英人物還不少。”尤其是這特別的數人之中竟然有一個看著深不可測的,還有一個更是看起來半點靈氣甚至靈脈都沒有。想來那個最詭異的看著明明該不是修靈者卻又不容忽視的小姑娘,該是身上戴了什麼古怪的遮掩高階靈器才對。
“那個白衣小姑娘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