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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定很難看,所以他才這麼緊張。

都三年多了,我果然還是忘不掉。是呀,怎麼可能忘得掉?

那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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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試,是在漢武御。武鬥。

我不會武功,所以申請了棄權。五場比試中,我已放棄了兩場。白崢看著我搖頭嘆息。

白崢和十三香年紀雖輕,武功卻很是不凡,也對,能通得過魔淵林的人。

在看他們比武的同時,我看到高臺的判席上多了幾個人影。片刻之後,又無聲離去。

十三香先比完,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的兵器是一根長鞭,遊走龍蛇,很是伶俐。

“看到了吧,剛才曇花一現的,是蒼心宮的少主和兩位護法。”她一邊整理皮鞭一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等著吧,還有三場,我會是最強的!”勝券在握!

我抬頭望著廣袤的天空,藍天白雲,晴空萬里,這麼好的天氣,我卻依舊陰霾一片,辜負了良辰美景。

白崢下場的時候,手臂受了傷,被人劃了一刀。

“當真是兵不厭詐,狗咬呂洞賓!”他啐了一口唾沫,“好心拉他一把,反倒耍起詐來,呸!”

不過所幸他還是成功晉級了。我幫他粗略地包紮,他眉毛都不動一下,笑眯眯看著我,

“你真像我娘!”

我驚得手指一顫,戳到他傷口,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引來不少圍觀,有同勝出的過來看,蒼心宮的弟子也請了大夫過來。

十三香罵罵咧咧,大意是小孩子就是經不住這點小事,大驚小怪。

我及時退出人群,飛快地遠離漢武御。我不喜歡人多,以前喜歡熱鬧,自己也是個熱鬧人,可有些事之後,整個人安靜了下來,自然也不愛湊熱鬧。

獨自踱步,又到了魔淵林。

殘陽如血,照得整個叢林像是烈火中焚燒。我攥緊雙手,跨進了入口。

魔淵林的林間有一條小溪,按理說瘴氣密佈的叢林裡,小溪的水自是不可輕易觸碰的,可這裡的水,卻清可見底,魚蝦成群,著實詭異。

上次和白崢到這裡倒不曾見過這條小溪。

順著小溪往上游走,曲折蜿蜒,陣法分佈,遠遠看見一處涼亭,我也走得累了,便到亭中稍作歇息。

石凳微涼,我支著下巴望著小溪,樹林,開闊的天地,竟有些放鬆起來,不自覺想到這幾日的比試。

文,不行。武,亦不行。

接下來的三場,若是我再棄權,那就白來了。輕撫上肚子,即便隔著厚厚的衣衫,我依然能感覺到那時的痛楚,精神上的痛,比身體的痛來得更猛烈。

我會留下來的,一定會留下來。

臨走之時,我在石桌上留下了一行字,他若想看,必定看得到。

想要原路返回時,路線根本南轅北轍,待我好不容易回到入口處,那條小溪早已不見蹤影。

剛出林子,就看到白崢在門口等我,他的手臂已經包紮好了,神情有幾分不自然,他走上前來。

“你可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

我衝他點頭,示意我沒事,便往我們暫住的小院走去。他忙跟上來,與我並肩,似有踟躕,緩緩道,

“對了,那個,好像,有人找你。”

我佯作未聞,腳步未停。

“你文武都棄權,恐怕…”

果然,剛到廂房,今日監考的武考官和幾個陌生的蒼心宮弟子便出現了。十三香從她房間竄出來,在門口道,

“真想不通你是怎麼透過魔淵林的,什麼都不會,還是個啞巴!”

白崢瞪了她一眼,忙對考官等人道,“還有三場,你們就讓她再試試吧。”

武考官等人看著我,下一秒便要對我發紅牌。

我看向白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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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便是這樣一個機會。不是與其他人一起比,而是專屬我一個人的考驗。這樣我的法寶才會有用武之地。

奇人異士嗎?

不知道一夜之間對長安陵的典籍只看一遍便過目不忘一字不落一字不差悉數寫下來的技藝,算不算奇?

不知道能將所有影象畫得栩栩如生的技藝是不是異?

不知道細作一般的潛入水平挖掘每個參選者的秘密是不是奸?

當然手機偷偷拍下來再抄一遍、洗照片出來、悄悄錄音什麼的,我都是秘密進行的。

何況也不能太搶風頭,太出